她来不及爬起来,谢西隼人已经压了上来。他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分开跪在她腿侧,分别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到脑袋两边,俯下身黏黏糊糊地和她接吻,他舌尖t1an着她的上颚,津ye交换,她解释的话一并被吞了下去。
同样是刚大学毕业,谢西隼在管理大项目,她在底层被经理塞了g不完的活。
他掰过她的脑袋,不给她躲开的机会,语气笃定:“你今天不开心。”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早已习惯彼此之间的动静。毫不夸张地说,桑满在车上睡着,谢西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后面她g脆避开他的触碰,他再迟钝,也不可能看不出她今天有问题。
不等桑满回应,他径自继续。
生气也没用,桑满明天还要上班。
的差距。
被谢西隼打横抱起来时,桑满还有点在状态外,不太能够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情绪。
水烧开,泛起咕嘟咕嘟的泡泡。桑满漫不经心地拆泡面,往里加料,顺带思考她和谢西隼以后的情况。
她不认为谢西隼会瞒她,也不认为薛雪八卦有误。唯一的可能,联姻是谢家单方面决定的,谢西隼并不知情。
桑满不止一次跟谢西隼抱怨留印子的事,谢西隼次次道歉,次次不知悔改。
哎。
“没有吧?”
到了卧室,他把她往床上丢。床垫是两个人一起去家具城挑的,棉花糖似的软,是桑满的喜好。谢西隼开始睡不惯这样的软床,时间久了又觉得床还是软一点好,他的桑桑细皮nengr0u的,做的时候不小心磕伤了,他上哪后悔去。
桑满很想说,她可以解释的。
有人要气si了,我不说是谁
桑满皮肤neng,又白,跟瓷娃娃似得,就算他力道放得极轻,咬两口还是会留下红印,每次做完简直不能看。秋冬季节还好,夏天她还得往脖子上套丝巾,没少被朋友调侃。
要不要告诉他呢?
桑满正纠结着,忽然被人从身后环抱住。谢西隼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下巴抵上她肩窝,脸贴着她的脸,像是在生气,又有点故意逗她的意思:“不是让你放着我来烧吗?”
桑满想推推x前的脑袋,无奈手被扣着动不了,只好用脚gg他的小腿,明知故问:“还在生气?”
桑满不着痕迹偏了下头,若无其事道:“烧泡面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因为她说的,联姻那句话?
“但在这之前,桑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聊一下。”
桑满拿起可乐喝了口,冲进口腔的气泡感很强,能够压下酸溜溜的情绪。她用着稀松平常的语气:“估计是加班太累了,下班前我同事刚好和我抱怨了一通,可能有影响到我。”
好吧。
sh吻的快感过于强烈,桑满舌头被叼着x1,直到舌根发麻,眼角因缺氧溢出生理x泪花,谢西隼才大发慈悲放过她。他头埋得更低,侧脸贴上她的x口,安安静静听她的心跳声。
谢西隼没信,捉过她的手指,不轻不重捏了两下。
话这么说,桑满眼神却闪躲。在有心事的情况下,她一向不太敢和谢西隼对视,他那双鹰眼直gg的,仿佛能够看穿很多东西,她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我是啊。”
这时候还在想没用的事。谢西隼听着生气,低头,惩罚x地咬她鼻尖,用牙齿轻轻的磨,弄得桑满腾出手拍他脑袋,把他推远点儿:“谢西隼你是狗吗!”
“我来洗碗。”
生活不易,桑桑叹气。
“……”
“桑桑,我想听实话。”
他老喜欢咬她,这习惯从刚交往到现在,不仅没改,隐隐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桑满老实把刚听来的八卦和他说一遍,末了,自认为善解人意地补了句:“如果你真要联姻的话,我没关系的。”
男人好一会没说话,良久,才闷闷地应了声:“还有点。”
桑满眼睛望着天花板,张嘴喘了好几口气,她到现在都没学会接吻时换气。每次被亲到缺氧,谢西隼都要来嘲笑她,今天倒是反常的沉默。
被丢到床上并不疼,桑满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迟钝的大脑终于梳理出来龙去脉,后知后觉谢西隼在生气。
动作也是,换作以前,亲的时候他手早伸进她衣服里、急着解她扣子了,现在两个人衣衫都完完整整穿在身上,只是有些凌乱。
他们吃饭也是坐在一起的。吃完晚饭,桑满起身准备收碗,谢西隼毫无预兆伸手,扯着胳膊将人扯回来。
青年爽快承认,倒让桑满再没话说。他抱着她,就算桑满把他推远,他也能很快凑回来,亲她的脸,亲她的眼睛。
谢西隼眸光微黯,没说话。
身t悬空总容易会让人没有安全感,她手脚并用,下意识环住他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腿跟着缠住他的腰,却极其不解风情地念叨碗还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