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的行径来得?!亏你们头上还顶着个师兄的名号,滚回思过崖领罚去。”
没有听懂白衣仙尊言外之意的外人,理所应当将其理解为雪玉京还未被逐出师门,只要他还听他这个师尊的话,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是他们内部师门的事情。
此话一出,方才还要人搀扶的宗主立刻挥手起身紧催着眉头训斥。
“师弟,你这样可不好吧,你那个小弟子就算了,平日里不见个正行修炼,还是个…呵,炉鼎之躯,本宗主还能理解为师弟的需求。连入魔的雪玉京你也要护着吗?!!天下谁人不知,我清平宗为正道第一宗,包庇一个入魔的弟子,而且不是单纯入魔,还是个魔尊…。今日,你若不在这里当面斩杀了他,我们清平宗还有何脸面?”
白衣仙尊在听到那嗤笑之声时,便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剑气四散而开,逼得那吹胡子瞪眼的宗主连忙后撤,一不小心没有踩稳,甩了个大马趴,也不知道是哪个弟子一时间没有忍住,笑声开始迅速传染。
“他已入魔,身为魔界尊者,清平宗还没有自大到能够承担因为一己之私就让天下陷入战火的局面吧。更何况,…关于那个白亦的事情,师兄也许要对仙盟做出解释。夺舍和异界之魂皆是严明禁止的。而且,吾领回那个孩子回来时,师祖可不曾说过什么。舟舟是吾的弟子,今日是,往后也是。”
“少用那些污言秽语去欺负吾的弟子,我慈仙峰的剑不是烧火棍子。”
云在青抬眸,视线与雪玉京擦肩而过。
对于云在青这个师尊,雪玉京是复杂的,他和路眠舟一样,同为师尊捡回来的孩子,他天生剑骨又深受魔血的煎熬,若不是云在青,他可能早早会在那个村落视为不祥之物烧死。从这个方面来说,他是尊敬且真心将他视为师尊的。
但不同于路眠舟的幸运,捡他回来的师尊还是那个天生剑心,无法理解任何情绪与食物的云在青。捡他回来,也只想看这只狼崽子能够熬到何时。
因此,当路眠舟来到时,他嫉妒过那个团子。也曾厌恶过那个孩子。
见魔尊雪玉京没有继续踏平清平宗的念头离开,即使宗主气得脸色铁青他也只能强忍下心里的怒气,毕竟他还不想成为那个挑起战火沦为世人唾骂的对象。
不过…。
“师弟,我好心劝告你,炉鼎终究是炉鼎,莫要多费心思,你若心意已决,我宗门倒也可以开个公用炉鼎的头…。”
他紧蹙着眉头,一副我真心为你考虑的模样。
比起白衣仙师的反应,那青蓝色的火焰最为迅速烧掉了衣角,黑色的魔气窜进伤口引起剧烈疼痛。
尽管路眠舟被安置在了云在青的洞府,事情告一段落后也似乎风平浪静。
但这种假象一撕就破。
那些长老宗主说服不了云在青,便来烦路眠舟,高高在上的带着副施舍的模样。
“身为炉鼎之身,能让你伺候仙师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不懂感恩。你这副骚浪身子在凡间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当真是又当又立的婊子。”
“我就说,这么多年来修为不见长,原来是炉鼎,小舟阿,你看你这修炼之路也算走到了头…何不回归你原本的宿命呢,当个炉鼎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还是被在青师弟惯坏了。若是在…哪有看炉鼎的说法,我看直接拉开腿肏上一顿,开了鼎连劝都不用劝,直接就会勾着男人要元阳了。”
“等等,这怎么开了鼎?那哪个雪玉京,呵,果然是贱货,炉鼎天生淫贱,就连自己的师兄都不放过,我看,宗门的公用炉鼎都不一定能够满足它。”
漂亮的乌发少年缩在玉床,被冷声嘲讽,又被一副好心好意我为你好的劝说弄得直掉眼泪,直到温玉卿因为师尊的嘱咐回来才替他劝走了部分长老。
“呜,师,师兄,舟舟真的只能当炉鼎…吗?”
温热的指腹为本该明媚张扬的双性美人擦去泪珠,墨色的眼眸有异色闪过。
看着那对湿漉漉似乎受尽委屈皱成一团的精致脸蛋,捏了捏软乎乎的脸颊。
“当然…不是。”
“可是舟舟不当…,怎么办呢?舟舟舍得躲在师尊身后让师尊保护你一辈子吗?师尊如果娶了师娘怎么办,就算再宽容的师娘也不可能纵容一个炉鼎留在自己夫君身边啊。”
随着温玉卿别有用心的引诱,脑海中已经浮现一个漂亮的修士姐姐一脸怒气得扇打他的脸颊,抽得红肿骂他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师尊一边为难但又宠溺纵容的,允了那女子捆了自己卖到秦楼楚馆。薄唇微张,只能隐约听见,对不起的三个字眼。
一想到这里,路眠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心脏如同绞痛般难耐酸痛。
“但是师兄不同,师兄不会娶妻,只会有舟舟一个炉鼎,不会有别的女主人欺负舟舟。”
温玉卿来自修真世家,整个家族都以修炼为目的,他是天之骄子,一出生就深受瞩目。因此,为了他的修仙之路平稳,为不必要的人烦心,没有必要他的婚事都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