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丞溪拿起笔画圆的同时,肖程东的手伸到右边课桌的桌洞,将里面的润滑油拿出来。
一根手指正在进入自己的私密领地,孙丞溪的最后一笔差点画出纸面,纸上的圆像是一个镜像的阿拉伯数字“6”。
“做过扩张了?怎么那么乖。”肖程东也不废话,直接用自己的分身替代手指。
进入的速度有些快,孙丞溪不由得前倾身子,两手支在桌上以便保持平衡。
茎身全部没入后,肖程东轻轻咬上孙丞溪的右边耳垂,手上继续揉捏胸前两颗粉色的小葡萄,身下不急不徐地抽插着:“圆心距是什么?嗯?”
“圆心……嗯……圆心距……啊!嗯~”
“它是……呼!两个圆……嗯……圆心……嗯哼……圆心之间的距离。”
“嗯……包括……呃嗯……”
孙丞溪在纸上哆哆嗦嗦地画了个大括号,伴随着肖程东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排列写着一二三四。
“外切圆心距……嗯……啊嗯……内切……嗯……内切圆心距……哼……嗯……同心……啊!”
肖程东一个用力,频率骤然变得急速起来。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心圆心距?”肖程东堵上孙丞溪的嘴,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一番疾风骤雨使得孙丞溪全然忘记学圆的事情,连笔掉哪里也不知道了,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翻搅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动物呜咽的声音,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淫旎不堪。
“我哪里最美?”肖程东的动作轻缓下来,给怀中人喘息的空档。
上身大敞着、下身光溜溜的孙丞溪,略微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在肖程东的脸上,他的手抚上肖程东的眉眼,嘴角牵动一丝笑意:“眼睛。”
这勾人魂魄的一笑,差点令肖程东门户失守,暂停十几秒后才重新动作起来,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小小的书房里回荡。
肖程东的手抓握住孙丞溪的阴茎,不甚温柔地来回撸动。
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孙丞溪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高昂着脖子不停地嗯嗯啊啊了。
肖程东入迷地注视着孙丞溪的媚态,心满意足地低声唤了一句:“陈夕。”
孙丞被撞得神魂颠倒,哪管肖程东说的是什么。
几十个凶猛冲刺后,孙丞溪受不住地催促:“嗯……我不行了……嗯啊……程东……”
肖程东朝着孙丞溪的敏感点猛攻:“叫我什么?”
“啊!程……啊嗯嗯……肖同学……受不住了……嗯……”
“我受得住啊,这才哪到哪!还敢不敢遇见更好的人,嗯?”
“嗯……啊……没有……嗯……”
“还没有?”肖程东更加卖力地挺动。
“我没有……啊啊……”
“刘、特、助、还、有、小、沈……”每说出一个字,肖程东便用尽力气直捣敏感点。
“是……啊!让你……啊嗯……遇见……啊啊……遇见更好的人。”
“我?”肖程东一愣,意识到两个人想岔了,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更好的。你是最好的!”
孙丞溪的下身吞吐着狰狞的硬物,扑哧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随着肖程东的每一下,粘腻的液体顺着孙丞溪的大腿滑落。
“嗯……我……啊啊……我受不住……”
“敢想其他男人,我就干死你!知道吗!”肖程东凶巴巴地警告。
“知……啊嗯……嗯知道了……”
“真乖,那我结束……”肖程东的手指划过小孙丞溪的冠状沟,在龟头处反复揉搓:“这一回合。”
每次在书房做爱,肖程东总像是好几年没开荤一朝吃上肉的恶犬,孙丞溪整晚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射过几回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最后一次实在射不出什么,肖程东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他。
周日一早,肖程东做早餐时,发现了孙丞溪囤购的一整橱麦片、米线、酸辣粉和方便面等速食,气得他回卧室狠狠地揪了始作俑者小巧的鼻头。
“就是这么应付自己的?”
“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可真不让我省心!”
肖程东嘴上恶狠狠,手却温柔至极地抚上孙丞溪舒展的眉眼。
左眼眼尾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浅褐色,十分隐蔽,距离极近时才会看见。
算泪痣吗?
前世未了情缘的人会是谁?
只能是我!
肖程东的手指,霸道地盖在这颗小痣上。
过分的放纵,导致孙丞溪对此无知无觉,睡得昏天黑地。
咽不下这口气的肖程东,不忍心打扰孙丞溪休息,只好把气都撒在那些没营养的物事上。
睡到日上三竿的孙丞溪,手拿着肖程东准备好的三明治,此刻呆滞地站在玄关处,望着堆砌在走道中央的食品小山,以及摆在最上面的小白板。
白板上遒劲有力地写着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