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眸子微眯,严承毫不掩饰眼底的探究,视线集中在温浮的脸、大胸还有粉逼处徘徊,好半晌才接受了便宜弟弟其实是双性人的事实,并且跟禽兽一样,看着弟弟的粉逼,鸡巴起了反应。
咕咚,他咽了咽口水,盯逼盯的两眼发直,晃晃悠悠的靠近温浮,几步的距离硬生生走出曲线,神情陶醉的像是喝多了酒。
精虫上脑的哥哥胯下孽根硬的不得了,对于操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弟弟,他只是稍稍纠结了一瞬,很快接受良好,兴奋的马眼滴精。
“唔,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双性人呢?要是哥哥早知道,哥哥一定会好好呵护你的。”
此话一出,不等温浮回应,严承率先笑出声,这些鬼话他自己都不信。倘若早几年知道温浮有逼,大概率贴在校园墙上就不是日记页,而是温浮的裸照了。
“承哥、承哥、你听我说、我们是兄弟、不能、不能——”温浮抖着嗓子,怯懦的缩着肩膀,想要并拢腿根,膝盖却被一双耷拉着拖鞋的脚掌踩住。
“不能什么?”严承脸上带着笑,注视着温浮的眼睛里满是贪欲,“你想说我们是兄弟,不能做爱?还是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操你的逼?”
置于膝盖处的脚掌一点一点剐蹭过腿肉,布质的鞋面抵住张着小口翕动的粉逼,鞋面沾上点晶莹水渍,留下一道显眼湿痕。
严承见了,嘴角弧度咧的更大,踩住温浮娇嫩的小逼就说人是个淫荡的贱胚子,骚逼都发大水了还装清纯。
“我没有!严承!你滚开!”白瞎了一身腱子肉,温浮这个怂蛋被逼到墙根,只在走投无路时才色厉内荏的爆发,天真的以为搬出严黎当挡箭牌就会平安无事,“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就不怕我告诉父亲吗!”
严承的眼睛粘在温浮的粉逼上撕都撕不下来,凝视着两瓣因恐惧而颤抖的嫩阴唇,还有那紧张到缩成一条肉缝的粉穴,喉间焦渴一片。
“我好怕怕哦。”对于温浮算不上威胁的威胁,他眼皮都懒得掀,语气不疾不徐,“省省力气等下叫床吧,温浮。今天我操定你了。”
禽兽哥哥笃定的神情,有如铡刀坠地宣告了可怜弟弟的命运。
不断拉进的距离,节节败退的心防,温浮像是粘板上的鱼肉,任由严承随心所欲的蹂躏。
移开脚掌,严承蹲下身子,伸着修长如玉的手指,裹着寒气的指腹贴住翘着脑袋的花珠,打着圈揉搓勾挑。
他看着温浮咬着下唇隐忍不发的模样,不虞的舌头顶顶上牙膛,猛的加重挫阴蒂的力道,‘好心’劝告道:“舒服就叫出来,忍着多辛苦。”
见这不识趣的骚货依旧牙关紧咬,一派抗拒,耐心告罄的严承恼了,瞥一眼嫩呼呼蠕动的肉缝,死死箍住温浮的腿根让人挣脱不能,在人骤然瞪大的眼睛的注视下,并起三根手指狠辣劈开逼口粉肉,模仿着性交穿刺娇嫩肉道。
“呀!”温浮凄艳的惨叫贯穿浴室,两条麦色的长腿被严承扣着动弹不得,敏感不堪的粉逼,被手指戏弄的逼水狂喷,透明黏稠的水线自被撑大的肉缝中飙射而出,其中一道好巧不巧溅在严承的裤裆上,当即领后者本就昂扬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
严承舔舔干涸的唇瓣,意味不明的嘟囔了一句:“水真多”
指尖感受到的嫩滑体验如实反馈给大脑,光是几根手指便将粉逼塞得满满当当,严承不敢想象若是换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得有多爽。
眼看温浮水喷的差不多,觉得粉逼够湿的严承也不墨迹,抽出沾满逼水亮晶晶的手指,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的制服,释放出胀痛硬挺的鸡巴,手掌往温浮逼上一扣,兜住满满一掌心的逼水淋到青筋暴起的鸡巴柱上,手动扶着龟头顶弄粉逼逼口抽缩的媚肉,试探性的往逼道里插。
“严承!你不能——”温浮挥动的胳膊啪的一巴掌误扇到严承脸上,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发麻的掌心,感受到严承倏忽间阴沉的目光,怕的嘴唇都在抖,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泄的干净,慌忙道歉:“对不起承哥、我、呀啊!!”
未尽之语被惨叫覆盖,娇嫩的小逼被无情捅插,涌动的媚肉惨遭硬屌碾压,浅而窄的阴道被尺寸不匹配的肉棒插爆,平坦的小腹印出大鸡巴的轮廓,粗肥的龟头轻而易举突破子宫颈的防守,稚嫩的子宫猛的吃进大龟头,撑得温浮浑身战栗,两眼翻白。
“贱货、你敢打老子!老子操死你个长逼的臭婊子!”白皙的俊脸烙着红掌印,胸膛里熊熊燃烧的愤怒一路燃进严承眼底,眉目间充斥着阴狠戾气,使出全力大鸡巴捅爆粉逼,被便宜弟弟紧窄湿滑的逼道爽到,仰着脑袋放声兽吼,刺激的腰眼酸麻。
怯生生的粉逼吞吃大鸡巴虽说费力,磨开媚肉直插子宫也费了严承一些力气,可是始终少了些阻塞感。
严承挑眉,眼眸危险的眯起,冷白的大手探进交合处,扒开遮挡视野的厚阴唇,鸡巴往外抽了抽,确认没有看到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血后,面色顿时阴沉的可怕。
温浮努力平复着紊乱呼吸,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鸡巴捅的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