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呀,好孩子,过会儿再看着小启把药换上吧?不然他一个人又挺挺就过去了。”
正当丁怀朗对眼前的气氛束手无策时,余澈从馆外搬了一大筐排球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排球队的球员,赞助商新学期的货到了,瞧这架势,估计还得来回个五六趟才能搬完。
走到公交站,总算消停了一会儿。
随后,又心疼地添了句,
楼上,苏启正撩起背心从身上扯下,露出小麦色的后腰和宽阔紧实的脊背,准备先洗个澡再去上药。
“啧啧啧。”
虽然她也不是很明确这火究竟从哪儿来的,
丁怀朗的身形一顿,苦着脸转过头,还是被这祖宗给找着了
浴室里的热气蒸腾,笼着他强壮精干的腰,迷蒙的水雾弥漫上来,热气从体内升腾,让人头晕目眩。
回家的路上,余澈和余舒就晚上到底是去吃麦当劳,还是汉堡王这个问题,叽叽喳喳了一路,吵得不可开交。
余舒脑子一炸。
识时务者为俊杰,余舒悻悻止住了话头。
苏启硬朗的面孔,配上不苟言笑的表情,刚才那道炙热仿佛是幻觉。
余澈瞧着她这呆样儿,意味不明的坏笑,
余舒起身,斜了他一眼,接过电话,也没理他。
“还有止疼药,别忘了提醒他吃。”
余爸难得严肃了一回,看样子是真动气了。
屏幕上正播着上午演讲比赛的一段视频,看这角度应该是在后排偷拍的。
虽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他俩压根就八字没一撇呢。
不过,既然这趟说啥是跑不掉了,余舒当然要再拖个人下水,她可不想和苏启单独待着。
“余舒!”
“你周末在家吗?”
余爸温和的嗓音从听筒传来。
“他自个儿有手有脚的,还用得着我看着?”
“看着你就烦!”
“真他大爷的嫩!”
视频的主角俨然是刚和她“掰了”的程席,余舒觉得说“掰了”都是在抬举她自己。
说完,仍不解气,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自从你苏爷爷把他托付给我们之后,他就已经成为咱老余家的一分子了!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
质。啧啧啧…”
“进来进来,你兄弟需要你!”
“药送给小启了吗?”
“老头儿的电话——”脑后探过来只手,将余舒跑远了的思绪拉了回来。
余舒不服气的嚷嚷。
想起女孩刚才撩着眼的神情,苏启结实有力的手臂疯狂的撸动着,性感压抑的喘息声充斥着整间澡堂。
闷了半天的苏启突然出声。
但今天,后面那道视线实在太炙热,余舒想不忽视都难。
“管得着吗你?"余舒不耐烦了,
眼看着苏启在这站了半天愣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余舒这边的火气也未见降的趋势。
余舒漫不经心地应着,两眼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倒也没在意。
丁怀朗见状,心中暗喜,对余舒道:“舒舒呀,我先去帮他们搬个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哈。”
这俩神仙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暗黄的灯光下,茂密的黑色草丛中,男孩的手指慢慢收紧,顺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撸动着,被握住的硕大肉根半翘着,紫红色的茎体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青筋。
但凭啥换个药也要她看着,也不看看他俩这关系是能和平共处的那种吗!?
之后,人便忙不迭跟出去了。
余舒到底没忍住,还是发了火。
本来这止疼药就是余爸从余舒自个儿的药箱里翻出来的,给他用就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也不计较了。
丁怀朗无奈地闭了闭眼,无言。
“丁怀朗”
苏启微微闭着眼,水流滚过他坚毅的下颌,沿着他结实的肌肉纹理流淌,从背肌的凹槽,顺着光滑紧致的皮肤,到股沟…
“嗯…送了。”
余舒转头,目光扫过身后,视线虚虚晃了一圈,也没落到实处。
“发春了?”
“……”
脑中画面一转,少女蹙着眉头的厌恶表情,又像连续剧般一帧一帧的反复倒放着。
苏启一身不吭地跟在兄妹俩身后,像往常一样。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鹅蛋大的龟头顶端还溢出几点晶莹的液体,粗大的肉根充血又涨大了一倍,让本就狰狞的家伙显得愈加凶狠。
余舒摸着下巴喃喃道,
她轻手轻脚地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猫着腰躲在校车后边的卷毛,扯着嗓子喊道,
余舒掀着眼,幸灾乐祸地朝里一抬下巴,也没等他应声,一伸胳膊,把他架了进去。
但是,她一看见苏启那高深莫测,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