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满饭的碗,走出了厨房。
饭桌上,余爸和杨立受两个大人,有声有色的酣聊着。
不得不说,杨立受的厨艺真的没得说。腰花嫩而爽口,吃起来完全没有猪腰子的腥臊味,茄子也被烧的入味软滑,汤汁浓稠,很适合拌饭吃。
吃到八分饱,余舒自觉的放下筷子,双手交叉,用手指肚给自己的手掌做了个细细的按摩。
放松完毕,她抬起头,好笑的看着对面的苏启。
看来这一次做的菜也很合他的胃口,吃了二十分钟还没放下筷子。如果在过去的话,他估计草草吃个半分饱就停嘴了,难得一见的画面呀。
估计是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豪门做派,苏启吃饭的动作很是斯文,细嚼慢咽的,和他的硬汉外表很是不符。
虽然说这人的脾气硬的就像一块臭木头,但不得不说,他的外在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舒舒,明天队里集训,你跟着一起来吧?到时候记得带着相机,这一届的学生也快毕业了,正好趁着明天给大家拍个合照。”
余爸的嗓音打破了寂静,余舒刚才幻想的关于苏启的粉红泡泡瞬间破裂。
“好——”
余舒叹了口气,无奈,说实话她真的感觉有点懊恼,怎么兜兜转转的,又想到了苏启
她最近想到死对头的次数过多,余舒很烦躁,总感觉这是个不祥的坏兆头。
晚饭过后,余爸估计是没聊尽兴,说什么都要留杨立受在家里小住一晚。
房间都给挑好了,二楼的最南边,有一个房间常年空置,为的就是以防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也能有个体面的房间给客人住。
这下好了,余舒真感觉自己是“猛男收割机”。左手边挨着苏启的房间,右边临时住着杨立受,今晚做梦,希望也是被浓密的男性荷尔蒙弥漫着起舞。
晚上九点,临睡前,余舒去浴室洗了个澡。余家只有余爸的房里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其他的浴室都是公用的。
所以,镜子下的洗手台上,洋洋洒洒摆放了1,2,3,4四对牙刷和牙杯。
余舒用毛巾擦着头发,站在原地盯着镜子看,镜子里的人皮肤白嫩,吹弹可破,嘴唇嫣红又精致,让本就秀丽的五官显得更有立体感,也更漂亮了。
女孩满意的勾唇一笑,小小的梨涡霎时荡漾在两颊上。余舒满意的推开了浴室门,披上挂在门边的速干浴巾,抬腿,往楼上走去。
还没在二层站定,余舒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声从门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压抑又性感。
余舒愣了一瞬,内心挣扎了几秒钟。随后,女孩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还未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又迅速从里面掩上了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是自然。
房间中央坐着的人猝不及防的抬起头,眼里还泛着情欲过后的水光,迷离又无辜,但他手掌心紧握着的生机蓬勃的大鸡巴,却昭示着主人此刻的行径,并不单纯无辜。
这都第三次了这哥打飞机,到底能不能关门了?
看到来人,苏启皱了下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须臾,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
男孩脱下短裤,双手把大腿掰开,对折起来压在胸前,露出浓密的阴毛,圆润饱满的睾丸,和肉感十足的屁股
他的双手有点颤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屁眼周围,忽然,他的喉间发出一身闷哼,男孩毫无手法的戳弄让干涩的后穴变得更难进入,手指的侵入,疼得他冷汗直流。
但他没有放弃,苏启抽出手指,拿起放在床头的爽肤水,就着湿滑的液体,再次将食指捅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
慢慢地,苏启屏住呼吸,努力将穴口开到最大,就着肠肉的弹性,将三根手指缓缓插入后穴,扩张,抽插,加快速度,前后顶弄着,狭窄的内壁开始翻搅出水声。
随着手指的深入,苏启的后穴开始适应这种异物感,被冲撞的疼痛逐渐被阵阵快感代替。手指每撞击一下内壁,他的呼吸声便越密集,细碎低沉的喘息声,从他的喉间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叫声早已变了味,变得越发淫荡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男孩的眼神始终是望着余舒的,眼神中带着试探和微乎其微的渴望,他很忐忑。
苏启是故意的。
下午在排球场,当他听到余舒没有否认的那一刻,苏启听到了自己心底细微的破裂声。
她没有否认当季阳问她,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她男朋友的时候。
这让苏启开始慌了,余舒从来没有对谁这样认真过。
她对待感情总是这样,淡淡的,看似什么都在乎,其实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她对每个暧昧对象都一视同仁,不溺爱,不偏心。
但是,这次的小白脸好像很不一样。
余舒甚至还让他靠在怀里,搂着他,亲他。
而且,他不是季阳那个傻子,他还是能看出那小白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