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沈卿尘依旧沉默地站着。他身着一身宽大的帝师袍,长发披在身后,气质出尘,额心的小痣似乎红了点,让他沾了点烟火气,但依旧没人敢靠近。
帝尊坐在上面,看到沈卿尘这不合群的样子,揉了揉眉心。
帝尊端坐着,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又看了看帝焱,发现他的宝贝儿子已经没有耐心了,拳头都握紧了,此时正瞪着他,让他赶紧下朝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无奈地看了看沈卿尘。
沈卿尘接收到皇帝的暗示,想起几天前他们俩谈话的内容,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禀陛下,近日江南气候不定,杂草丛生。我朝应派人下往江南,‘修理’杂草。”
沈卿尘的声音平淡,却刺骨的冰冷,让下面的大臣都不禁直起了身子,毕竟江南那里的水分可不少,杂草是什么他们也都懂。
帝尊眯了眯眼,想起了前几天江南贪污赈灾公款的事,他这几天光想着赶紧下朝去皇后宫里,倒是忘了这事。
“那依帝师所看,派谁去更合适一些?”
群臣屏气,都不希望被点中。鞭长莫及,江南的浑水谁也不想也不敢趟。何况枪打出头鸟,江南那边的人也知道杀鸡儆猴。
“臣认为,此人需要有威望,地位高,能震住他们,太子殿下是最佳人选。”
帝焱的脾气正暴躁着,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帝尊察觉到帝焱情绪不对劲儿,笑着阻止了帝焱说话。
“阿焱,帝师大人推荐你下江南清‘杂草’,你有什么想法吗?”
帝焱也笑了笑,抬起了头。
“臣遵命。只是臣经验不足,希望帝师大人和我一同下江南,给我些指导。”
“哈哈哈,好阿焱!没问题,那帝师你就辛苦一下,和太子一起下江南吧!”
众臣没有敢插嘴的,包括左丞相沈知节,因为太子帝焱无论从哪方面看,确实是最佳人选。而帝焱明显心情不好,选中了沈卿尘,此次江南之旅,不知是福是祸。
“沈卿,你留一下。”
帝尊下了朝,将沈卿尘留在了永前殿,屏退别人,缓步走下龙椅,来到沈卿尘面前。
“唉,阿卿,朕不是故意让你成为焦点的,只是阿焱这个病,必须要出门散散心了,朕也没想到阿焱会把你带上。”
“陛下言重了,教导太子殿下,本就是臣身为太傅的责任。”
“好!说起来,阿焱最近怎么样?你教他的时候他有听你话吗?”
沈卿尘僵了僵,沉默了片刻。
“太子殿下饱读圣贤书,很少有臣能教他的。不过练字确实能平心静气,太子殿下近日的脾气好了很多。”
“好,辛苦你了,阿卿。”
……
“帝师大人,跟孤说说,为什么让孤去江南呢?”
帝焱眯着眼,捏住沈卿尘的下巴,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沈卿尘趴在床上,浑身赤裸着,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气喘吁吁的。
他的臀部抬起,后穴里插着刚刚抽他的鞭子,腰被一个木质的胳膊搂住,一个人形的木人在他身后,桩子似的性器在他的女穴里进出。
这是一个木质的假人,性器处是根桩子似的又粗又长的东西,能自己运动,是西域那边的奇巧淫具,帝焱派人按照他的尺寸稍微小一点儿定制了一个。
沈卿尘的双手被玉镯子固定在背后,上半身的支撑点只有帝焱的手,他委屈又羞辱极了,沉默地看着帝焱。
他和帝尊有个约定。因着他的帝师身份,沈家地位在朝堂上无可撼动,皇帝忌惮,但他保证不动沈家,条件是沈卿尘必须辅佐培养帝焱,不是沈家,是沈卿尘。这约定和当年沈卿尘与帝焱打的赌大同小异,唯一有趣的是他们都不对沈家而只对他沈卿尘感兴趣。
当今朝堂安定,可江南离朝甚远,鞭长莫及,有些势力悄然崛起,正适合做帝焱的垫脚石。他替帝焱铺路,帝焱什么都不知道,还这样羞辱他,让他心中难免有些悲愤。
“太子殿下,江南是个好地方。”
“卿卿,你知道孤问的不是这个。”
沈卿尘沉默了一下。
“抱歉,臣无可奉告。”
帝焱眼底红光一闪,掐住沈卿尘的脖子,手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道:
“沈卿尘,你总是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帝焱封住了沈卿尘的嘴,他现在不想听到沈卿尘说的任何话,用粗糙的麻绳绑住了他。
他双手被玉镯固定在背后,麻绳缠在胸前,左右各一圈,把那对可怜的乳头挤在外面,性器还插着玉簪,根部又缠了一圈麻绳,绳结打成了粗长的一捆,和鞭子一起捅进了他的后穴里。
沈卿尘的双腿被麻绳绑在了木人的腰上,小穴把木桩完全包裹住,没有一丝缝隙。
沈卿尘无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