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肩上扛着几只野鸡兔子进来了,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接愣住了,下一秒就是扔掉肩上扛着的东西,愤怒的冲了上去。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这个男人是阿钰的相公,他气红了眼,像一只发疯的狮子对着山贼咆哮。
可惜寡不敌众,他直接被几个山贼按倒打了一顿,还被绑起来放在一边,嘴里塞了块破布。
“相公呜呜……”阿钰流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可是男人的嘴被堵住了,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待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娘子被山贼奸淫。
男人挣扎的手脚都被麻绳磨破皮了,双眼像炸了一样,全身的血沸腾着涌上了脑袋,脸色涨的紫红,颈子上面的青筋跳动着,恶狠狠地盯着几个山贼。
“你们滚开啊……不要……”阿钰惊恐的又被山贼扯开双腿,鸡巴顶了过去。
小美人羞耻的闭上了眼睛,相公还在一旁看着他,他不能就这么沦陷了。
“装什么呢?刚才这骚屁股不扭的挺欢吗?相公来了还装矜持呢?”山贼戏谑的拿鸡巴碾压上阿钰肿胀的阴蒂。
“骚娘子的两个穴都被大鸡巴相公磨烂了哈哈哈哈!”
精液顺着穴口慢慢淌出来,流的大腿根都是,阿钰呜咽着咬住嘴唇,怕自己会沉迷情欲中说出什么下贱的话语。
山贼好像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把他按在床上,双腿大大的扯开,露出两个烂熟的肥穴,四个山贼握住自己的肉棒上前一步,各两根肉棒分别抵住两个肉穴,四根大肉棒一前一后的发力,狠狠地凿着阿钰软烂发红的穴口。
肿胀的逼口被大肉棒轻轻一碰都要颤抖流水,别说是狠狠地操弄了,阿钰根本就受不住他们的玩弄,嘴边溢出来了淫词浪语。
“咿呀大肉棒……好粗呜呜……被磨烂了、慢点啊……”
“喷了啊啊啊……骚逼喷了……好棒……啊啊……”
尝过激烈玩弄的身体变得骚浪,被男人一挨就要发情,阿钰的大脑变得一片混沌,他好像忘记了一边的相公,只顾着被大鸡巴山贼们的亵玩,淫荡的伸着小舌,眼底爽得失神。
渐渐的,阿钰被摆成了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姿势,鸡巴顶得阿钰承受不住的往前挪了一步,山贼就这样从后面一直顶着他,鸡巴像马鞭一样驾着小母马往前面爬,阿钰股间被磨的红肿,鸡巴碾上来,他像针扎一样尖叫着朝前面爬,一步一步,爬到了相公面前,阿钰恍惚着拽住面前的人,鹅蛋大的龟头撞开两瓣肥硕的阴唇,狠狠地凿入花穴口,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操进去一样,阿钰哭泣着再次被拉入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阿钰面前的男人心疼的看着他,却也只能就这么无力的看着,他怨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外出把阿钰一个人留在家里。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于熟悉,阿钰终于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相公,他崩溃着求饶。
“不要啊啊……不要在相公面前……求、求你……放过我好吗呜呜……”
“哦……这小嘴吸的更紧了!在自己相公面前做是不是更兴奋了,骚婊子?”
山贼激动的把阿钰的屁股操的啪啪响,滚烫的精液再次堵住花穴射进了穴肉深处,子宫口被烫的一个哆嗦,缓缓张开一个口子,贪吃的子宫吞掉男人刚刚内射进来的新鲜精液。
“啊啊啊……又被内射了……子宫呜呜……好涨……满了哈……”
阿钰腿软的倒在相公身上,花穴抽搐着,前面的玉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大肚子刚好悬在相公两腿之间,防止了胎儿被挤压的命运。
“嘿!该我了!这骚货的逼真他娘的好操!又软又湿,喔……舒服,夹紧了骚逼!”
另一个山贼飞快的补了上去,抱住阿钰的屁股,不留间隙的把鸡巴戳到那口已经寂寞了一会儿的菊穴上面,再次磨着被玩烂的熟妇屁眼。
这口美穴没操之前是粉粉嫩嫩的,操了一会儿变成深粉色,现在被玩成了涩情的深红色,皱褶肿胀的涨大了一圈,肉嘟嘟的,龟头一撞上去就被软肉吸附住,抽离还恋恋不舍的舔舐着,爽得山贼忍不住挺着公狗腰死在阿钰的美穴上。
他把肉棒竖着放在臀缝间,让两瓣臀肉夹紧肉棒,就这样凶狠的摩擦着股缝,磨的阿钰泪水涟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爽得口水流了相公一身。
“呀啊!好爽……啊大鸡巴……相公好棒啊……继续操骚娘子吧啊啊……”
小美人淫荡的当着自己相公的面叫别人相公,给相公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也许不止一顶,还有许多。
“骚货!说!是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你那个废物相公的鸡巴大!”
山贼把阿钰的屁眼搅的淫水咕叽咕叽的直冒,粗大的肉棒给他的骚穴止痒。
“呜呜呜……你的大……啊啊啊山贼的鸡巴大!大鸡巴相公操死我……”
阿钰痴迷的摇晃着臀肉,勾引山贼继续操自己饥渴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