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进入,被怜惜着,被疼爱着。
放肆的哭喘着,放肆的淫荡着。
在他睁开眼时,感受到的是一具体温偏低的身体搂住了他,他抬头看向天理,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是一片冰冷的金色,竖直的瞳孔溢满了非人之感,但是太宰却只能从其中看到专注。
恍惚间。
仅是如此。
太宰昼夜不分的忙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安稳休息过一次,而大多数时候,都是是在神经太累坚持不下去,于是放任着自己晕过去一会——这就已经算是休息过了。
“呜……嗯啊、”
那双天理所看不到的鸢色双眸,带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扭曲的痴迷,美的惊人,美的夺目,在这一刻,无法辨认谁才是怪物的那一边。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这样绮丽的太宰像是一朵被毒蛇缠绕的腐烂罂粟,即使从骨子里蔓延的败坏,也染着剧毒,让人上瘾。
陌生的空虚和快感在他体内交织,明明如今的一切他期待已久,但是如今的他却如此想要落泪,奇怪的情绪缠绕着他,他想要将天理抱的更紧,他想要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想要天理的真心,他想要另一个自己所拥有的、所寻常的、所放肆的……属于天理的爱。
天理走上前去,将手绕过太宰的膝弯,准备将他抱进休息室躺着。
他想看到,日出时的天理专注着看着他的模样。
太宰注意到天理的视线,蜷缩了起来。
至少这一刻的温暖属于太宰治一个人。
太宰快疯了。
……
太宰的睫毛颤了颤。
是天理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过度不规律不健康的作息,让太宰消瘦的要命,很轻,轻的不像是这个身高的人。
天理将太宰的外套和围巾脱掉,然后将他放到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保证太宰绝对不会感到冷之后,准备起身离开,结果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我虽然讨厌疼痛,但是我喜欢天理哦。”
港口黑手党发展成如今的庞然大物的、历任最年轻且多智近妖的首领,太宰治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太宰的黑眼圈很重,重到仿佛一辈
所以太宰放任自己的沉溺,闭上了双眸。
“呜哈、不用……进来…”太宰搂住天理的颈脖,滚烫的呼吸打在天理的喉结上。
……
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因为这个,所以太宰努力活到下一个天明。
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天理还是转过了身,看向床上的人。
太宰贪心的觉得,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首领室毕竟占了港口黑手党最高层的一整层,即使是一个零时的休息室都做得十分奢华,但是太宰治本人并不经常光临这里,如今的港口afia是一个庞然巨物,作为维持港口黑手党的“大脑”,太宰治总是有着处理不完的事情。
这样的生活习惯,即使被吊着一口气不会死,身体也已经和将死之人没有什么两样了,注定不会好看到哪去,但是层层绷带缠绕着,却也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因为他想,
对。
“嗯啊……唔!”太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身体被染上浅浅的粉红色。
他如此的糟粕身体,仗着自己在最后一步来临之前都不会死而拼命造作着,一周都几乎不会闭一下眼,上一次吃饭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不要怜惜我,可以让我感到痛哦。”
也可能是,每晚都有一个身影陪伴在他身边,不插手,不过问。
天理握着太宰的细腰,太宰的身体真的不健康到惊人,消瘦的惊人,满身的陈年旧伤交错着。
无论天理是因为什么原因……
天理将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太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可爱的小穴紧紧的吸着手指,太宰带着颤栗的喘息感受着身体被一步步打开。
可能只是,那枚被自己珍藏的鳞片。
即使是太宰,也能从中感受到无上的快乐。
可是啊,可是,可能只是,他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那抹金色过于夺目。
对太宰的专注。
“呼唔……”
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幅什么鬼样子。
视线被不知名的原因模糊,天理的身影也变得扭曲,但能从这些混杂的色彩之中看到那明媚的靠近。
太宰仍然闭着眼,看不出任何醒来的迹象,仿佛那只拉住天理的手不是自己的。
明明太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羡慕他人的人,即使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天理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反握着将他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
明明太宰除了死亡,从未渴求过其余的什么。
“…治,放松点。”
仅为天理而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