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黑影压到身下的那一刻黎宁终于反应过来拼命尖叫挣扎,但是许岩力气实在太大,一耳光扇得他七晕八素,倒在枕上半天缓不过来,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口腔里满是血气。
春药的侵袭已让许岩彻底变身狂暴野兽,黎宁冰凉软滑的皮肤是他的解药,一旦触及便食髓知味,黎宁的一切挣扎于他而言即是不可原谅的反抗,他自然绝无可能让他逃脱。
滚烫坚硬的身体牢牢覆上来,一把拧住黎宁的手腕高举,没一会儿就扎成一个挣脱不开的死结。身上的小黑裙被暴力撕开,一路从胸口碎裂到腹部,白花花的肥奶和肚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黎宁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被撕碎了,他像一头案板上待宰的肥猪,终究抵挡不住屠杀的命运。而面对死亡,即使是猪也会本能地祈求仁慈。
“我是来找宫亭的,对不起误入了你的房间……许岩,这是误会,哈啊……”
许岩哪里还听得下去,黎宁哼哼的哭叫就像烦人的蚊子,此刻他只想用心去品尝身下的肥美。滚烫的舌头沿着脖颈下滑,大掌覆在乳上,欲望的热度将大奶头灼烧得站立起来,硬硬地硌在手心。
“楼下有很多喜欢你的人,行行好放了我,许岩……呜呜呜……一定有很多人自愿跟你做这事……别!哈啊!别捏!”
肥奶在大掌中如乖巧的面团,任由人搓圆搓扁。奶头被有力的手指拧住,拉长、放松、碾磨,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地积蓄在乳尖,再被用力一掐,仿佛过电,让黎宁全身发抖,他哭得更凶了。
“许岩……呜呜呜……许岩……求求你……求求你……”
许岩被哼哼唧唧的求饶声弄得心烦,三下五除二撕下黎宁的底裤,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闭嘴!都找上门来了还跟我叽叽歪歪地装!死肥猪!”
“呜!呜呜呜!!”
被剥下底裤堵住嘴的黎宁大受刺激,大概是意识到求饶也无可挽回,开始剧烈反抗起来,白嫩肥硕的身子疯狂扭动,像黑浪中翻腾的白嫩肥鱼,两腿乱蹬,竟一脚将许岩踢到床下。
许岩后背着地摔在地毯上,不疼但侮辱性极强,他心头火起,愤怒大大刺激了欲望,眼底一片猩红。虽然肥猪给自己下药,但考虑他到底是鱼了,这么会吸!cao死你!cao烂你子宫!”
“嗯嗯嗯嗯!太快了,我不行了~哈啊~好爽啊~~~”
“呼——呼——”
“啪啪啪啪!”
大鸡巴在肥厚子宫中穿行,持续高潮的子宫壁像汇聚着岩浆的火山,烫得许岩骨酥肉烂,快感不住地从脊椎蹿至全身,许岩越cao越激动,劲腰挥舞出残影,化身人型炮机,安静的科学阅览室后排充斥着淫乱的cao逼声,厚重的书架岌岌可危地摇晃着,勉强支撑两人。黎宁的两条腿已经快要抽筋,大腿根已经麻木,他一直在哼哼唧唧地求着许岩结束。
“哈啊……呜呜呜……许岩……我受不了了……”
“死肥猪!吃这么肥,体力却这么差!”
“射给我……快射给我……哦……”
“呼——骚猪!骚子宫!cao死你!cao烂你!”
随着榨精子宫的吸力逐渐增强,射精的冲动又开始攀升,许岩感觉全身似火烧,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直跳,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许岩全身血脉偾张,眼底都熏红了,面前的黎宁像欲望天堂里最粗鄙的淫兽,因为过度快感而容颜扭曲,比平日更为丑陋,却又因为这浑脸浑身的粉红欲色,使他在丑陋中平添了异样的妖娆。
又丑又妖,像一个禁欲人士深藏在卧室中不可告人的低俗癖好,呻吟声也像妖怪,仿佛长了爪子,细细密密的,挠在人心上更是脱了一层皮。
不知为何,许岩突然在情欲的最巅峰打了个寒噤,一种命运即将转弯的失重感席卷了他,在随之而来海啸般陡然下坠的射精高潮中,许岩像初生婴儿般紧紧地抱住黎宁,将滚烫的精液和不可言说的欲望送进那颗火热宽容的肥厚子宫中。
“水……我要喝水……”
宽敞的酒店大床上,男人蜷缩着高大身躯捂着头呻吟,几个小时前痛饮下的酒精终于发挥作用,他头疼不已,英俊白皙的脸上泛起酒醉的红色。
“来了来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捧着水杯出现,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毛巾。
“枫,下次能不能不要喝这么多了……平仙到底和你闹了什么矛盾,逼得你独自买醉……”
路子瑶轻咬嘴唇,轻轻擦拭掉男子额角的汗珠。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段易枫恐怕早被人捷足先登了。
段易枫,a大校草,校篮球队队长兼后卫,帅气的他一入校便收获包括路子瑶在内全校迷弟迷妹的关注,可惜段校草一心扑在平仙身上,看不到身边的莺莺燕燕。男友平仙也是a大风云人物,见过他的人无一不为之倾倒,因为为人孤高清冷,便有了白莲仙子的美称。
段易枫和平仙本是高中同学,随后双双考入a大经管系。据说段易枫从高中起开始追求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