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微光洒落在青翠的山峦之上,将青阳派山间的殿阁映衬如画。一缕曦光透过窗户,酒进卧房,落在一张眉眼如画的美人面上。
沐秋轻轻皱眉,被光线扰醒,慢吞吞地支着身子从榻上坐起身来。他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里衣,衣服被膨隆的腹部撑得高高的。
如今他身子已经足月,行走坐卧颇有不便,即使是像现在这般坐着,也是双腿并都并不拢,只能微微叉开腿来,将圆润的肚子放在两腿之间。
“嗯~”
他轻轻地抚了抚肚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腹中的胎儿又在作动不止,临近足月,他的宫口降落得极低,几乎是一有胎动,便能触及蜜穴深处的骚点,几个来回间,便闹得后庭淅淅沥沥流出一串晶莹剔透的淫液。
沐秋恼得双颊通红,褪了裤子,匆匆拿帕子拭去那处的蜜液,转眼间却又如泉眼般涌了出来。他一狠心,将帕子团起来,匆匆塞了进去。
本来细软的帕子塞入穴道后却显得无比粗糙,就这样碾磨着内壁,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差点咬不住口中舒适的呻吟。
“嗯~嗯~/好爽、要被帕子磨得出水了……”
做完一切之后,他若无其事地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从腹顶一直往下捋,揉了揉坚硬的腹底。胎儿已经下行,只要伸手,便能摸到硬硬的胎头。
“沐仙尊可起身了?”门外有弟子敲门的声音传来。“掌门遣我们给仙尊送来了祭典的礼服。”
今日是十年一度的洛东祭,整个修真界大小仙门齐聚一堂,以祭礼祈求下个十年修真界继续灵气充足、正道长存。
沐秋压下身体中的那股痒意,满脸潮红地说道:“呼……放在外面吧。”
他摸着这恼人的大腹,难免恨恨想起罪魁祸首。数月前,他带领门下弟子出宗历练,为山下的村庄祛除魔气侵扰,不曾想却中了魔修的计策,掉入其所设幻阵之中。
沐秋拼尽全力将几个弟子送至安全地带,自己却是坠入了阵眼。阵眼之中遍生致人情欲的魔花,几乎是瞬间就让他寸步难行。
就在这种时候,那该死的魔修趁虚而入、对他行了那龌龊之事,活生生将他磋磨得晕了过去。
等到沐秋再次醒来时,身边围着几个担忧不已的弟子,自己身上也好端端地穿着衣服,没有任何异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衣衫下是一翻怎样潦倒之景色,他的后穴被捅得一塌糊涂,此时还在一翕一张地往外流着精。
沐秋气得咬牙切齿,当着弟子们的面却只能装得若无其事。
更可怕的是,那魔修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段时间过后,他的肚子竟渐渐地大了起来。沐秋无奈,只得假称抱病闭门不出,奈何洛东祭典将至,他这位青阳派仅次于掌门的尊者不得不出席。
怔愣见,他听到门开了,应当是那小弟子进来送衣服了。
本以为他会放下衣服就走,不曾想,那脚步声竟朝着内间的卧房来了。
沐秋大惊失色,赶忙去捂自己来不及遮掩的肚子,可是那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遮得住,又急又气间他厉声呵斥:“谁允许你进内间的!”
那弟子受了训斥,却丝毫不退却,不紧不慢道:“沐仙尊不准人进里间,可是有什么亏心事?”
他上前一步,戏谑地盯着沐秋。
沐秋更是惊讶,这人的脸……分明是当初对他行了不轨之事的魔修!
那魔修直接伸手,托住了沐秋沉重的大肚子,引得沐秋声音又是一阵惊颤。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沐仙尊闭门不出数月之久,是被野男人草大了肚子,羞于出门见人呀。”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一介魔修,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出入青阳派!”
魔修揉弄着沐秋的肚子,像是在玩弄一块发好的面团。“为什么不敢?难道沐仙尊打算打我不成?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沐仙尊是最该清楚了——有孕之后,你的灵力已然散尽了吧?”
沐秋愕然不已,惊惶间,被魔修揉弄的肚子却生出一阵麻痒的快感,让他霎时间软了身子。
他气愤不已,却只能色厉内荏道:“你放肆!”
魔修轻轻哼笑一声:“我放肆,我还敢更放肆!”
他哗的一声撕掉了沐秋的衣服,露出那无一丝纹路的、如羊脂美玉般莹润的大腹来。肚子一颤一颤的,摸上去像个装满了水的大水囊,但似乎是因为主人受了惊吓,正间歇地紧缩着。
“哈嗯~不要、不要按肚子……”
魔修的手一路向下游移,在触及那处湿润的穴口时微微愣了一下,随机笑了起来:“沐仙君竟是如此迫不及待,一大早便自己玩得兴起。”
“放……放肆……”沐秋喘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下一刻,他所有的话尽数变成了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魔修那带着剑茧的手指狠狠捅进了那口湿软的肉穴,将里面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