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过让我徒增忧虑罢了,叫我如何安心生产!”
解怀齐不情不愿被推着出了门,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沐秋的身影,但终究还是拗不过沐秋,只得唤出佩剑,御剑去了。
见解怀齐远去,沐秋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腿脚当即就要往下倒。他赶忙撑住墙壁稳了稳身子,定了定心神,开始扶着下坠的肚子慢慢在屋子里走动起来。
虽然他是第一次生产,却也知道干坐在那里不动对生产没什么好处。站起来走走,说不定还能让胎儿下来得更快。果然,不过多时,胎头便又从宫口顶出了几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席卷了沐秋的头脑,他此前只体会过从外面被操入子宫的感觉,却从不知道子宫从内里打开又是别又一番销魂滋味。
他的双腿完全合不拢了,哆哆嗦嗦更加站不稳,屁股像个开了闸的水坝,哗啦啦地流着水,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液体。伴随着剧烈的产痛,沐秋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挺起肚子,阴茎高高翘起,呻吟道:“子宫……要被胎头、啊!要被胎头操开了……啊啊啊…”
发软的腿脚再也无法支撑站立,沐秋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捋了半天肚子,胎儿却是又安静起来。沐秋不知道,宫口已经冒出了胎儿的头顶尖,现在正在通过最宽大下部分。他只得强忍着产痛,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却直起来,一下一下顺着肚子,试图把胎儿顺下来。
终于,最宽的部分慢慢地动了起来、挤出了宫口,剩下的整个胎头也顺着滑进了产道。
“好爽……啊~子宫被胎头操了,哈啊……小穴被胎头塞满了啊啊啊,出、出宫口了!…要射了……要喷了啊啊……”沐秋哭叫着,稀薄的精液喷出,溅射在他高挺的孕肚上。
他潮红着脸,一脸高潮之后的餍足,不像是在产子,倒像是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胎头挤下来,将他的屁股撑得更加宽大,因为产痛而不断摇摆的屁股色情得像是在求操。
尽管先后经历了了两个人花样百出地卖力为他“开拓产道”,产道已经变得松垮而柔软,但是相对于硕大的胎头来说还远远不够。粗粝的胎头把产道撑开,胎发一下一下搔刮着产道壁,让整个产程变得更加煎熬。
沐秋满脸春色,叫喊道:“涨啊,涨死了……啊!宝宝,好大……啊!要把我撑坏了……”他卖力地扭着腰,宽大的肥臀和依旧高耸的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得甩,像是要把胎儿从产道里甩出来似的。
沐秋是初产,又无人从旁指导,只一味地胡乱用力,根本不知道用力的时机和呼吸的节奏。一来二去,将自己的力气消磨了不少,胎头却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纹丝未动。
他没了力气,跪坐在脚后跟上,花白的臀肉被挤得变形;胳膊撑在身后,难耐地仰着脖子粗喘,肚子高高挺出,骇人的弧度起伏着、收缩着。
“嗯嗯……孩儿快些、快些出来吧,你要磨死爹爹不成。”沐秋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几丝哭腔,长久的产痛催折了他的心智,让他心酸不已。他赶着要解怀齐走,可是等解怀齐真走了,孤零零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生孩子,他又感到一股难言的委屈。想起解怀齐,沐秋又联想起了腹中孩儿的亲爹,顺带着把瞿晏那厮也痛骂了一顿。
“啊啊……痛死我了,憋死我了……好大,啊~我生、生不下……”
一面呼痛一面骂骂咧咧半晌,胎头却还是稳稳当当夹在屁股里没什么新进展。沐秋感觉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辗转着、挣扎着娩出胎儿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山上生产的野畜一般,毫无自尊可言。
他已经痛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生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膝盖也跪得发痛。他摸了摸肚子,恍然发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小下去了一圈,应当是胎水流失了太多的缘故。
沐秋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勉强抱着肚子站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摇摇晃晃往床上走。他身子太笨重,艰难地撑着上了床,勉强在腰下垫了个软枕,便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来。花穴不断翕张着流着胎水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却始终没有等到胎头的降临。
产程进行了这么久,沐秋也总算是挣扎着悟出些许门道。待到下一次宫缩来临,他闭着气,用力地往下推挤自己的肚腹,使了几次力气,那胎头终于缓缓地移动了——移动着狠狠碾过沐秋穴里的骚点,让他过电似的痉挛起来,感觉像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操他。
“呃嗯……操死我了……涨死我了,啊~产道被撑裂了,裂了啊啊……”
沐秋艰难地伸手,绕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了自己屁股中间的产口。虽然胎儿还没能出来,穴口却已经被撑得隆起,只让沐秋觉得酸胀不已。他强硬地推着自己的肚子,把肚皮折腾得紧绷绷地发红,穴里又流出许多掺着血的胎水来,胎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往下挪了几分。
沐秋哼哼唧唧呻吟着,缩着屁股往下使了个长力——这下子可以从开到铜钱大小的产口看到黑黢黢的胎头了。产穴被撑得更加圆满饱胀,包裹着鼓涨的胎头,褶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