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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点又开始吃药了,他把药罐子随身携带,早晚各一次。
严戥为他上过一次药之后胸部就算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但同时,酥麻的热意偶尔在他胸前汇聚,有的时候他会觉得胸部在发热,女穴不分场合地流水,药开始起效果了。
陈点有些害怕,他没有倾诉的对象,想来想去,唯一可以倾诉的自己身体的秘密的竟然只有严戥的母亲和他自己的母亲。
前者冷淡后者没主意,于是陈点都作罢了。他开始在论坛上搜寻双性人来月经和怀孕的案例分享,国内关于此类的消息实在很少,或许大多数人都隐匿在私密的小群里交流,陈点私信了几个人,对方要么没有回复,要么就是要他加私人的联系方式,陈点很惶恐,他没有加。
后来他在外网搜到了相关的帖子,并且读了几篇论文,关注了几个对这方面有研究的医生。或许是换了一种语言环境,母语给他带来的直白冲击大大减少,让他没有那么逃避这些事情,他甚至给一位日裔医生发了一封邮件。
陈点开始担忧自己单薄的身体和狭窄的阴道在能否承受怀孕的痛苦,他想到严戥那根东西,那么粗,单单插进来就会很痛吧,他怎么能够从那么小的地方生出一个小孩呢。
陈点开始做噩梦。
有的时候他梦到自己微鼓的乳房变成两个浑圆的面团,乳沟不再小得可怜,他竟然可以为严戥的阴茎乳交。严戥的精液射在他胸前,他托着的奶子竟然也可以流出味道令人晕眩的乳汁。
有的时候他梦到严戥一边操开他的逼一边骂他恶心,他说陈点你是怪物吧,你他妈长了个逼不会还可以生小孩吧。
有的时候又会梦到严戥贴着他的肚子亲吻,告诉他很期待这个孩子,他们俩的孩子。
激素的紊乱和过度的忧虑让他精神状态很差,严戥最近在忙即将促成的一桩生意,忙起来顾不上他,两个人见面至多也是午休的时候在办公室里。
严戥也是睡眠不足的样子,他们有的时候是一起吃过饭坐着休息,有的时候办公室里根本不见人,严戥已经在休息室里闭上眼睛了。
这天严戥倒是神清气爽,他看着陈点仓鼠一样吃完饭,问他为什么黑眼圈这么重。
“没有睡好。”
“因为我不在家?”严戥撑着脑袋问。
“…赶进度。”
“你只是一个实习生,要做的事情这么多吗?”
陈点有些烦:“你会招一个对公司没有任何用处的人吗?你究竟希望我在这里每天做什么?陪你吃饭?还是陪你睡…”
严戥自知失言,陈点本来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他想化解气氛并且安慰小朋友的自尊心,但陈点先向他道歉了:“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
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白金色的脑袋微微低垂着,肩膀内扣着,像被欺负了。
“休息的时间就是私人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是夫妻,我作为丈夫心疼你工作辛苦,没有别的意思,嗯?”严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他们有段时间没亲热了。
陈点攀着他的肩膀,身体离他很远,半推半就:“谢谢哥哥。”
“衣服撩起来。”严戥突然说。
“这是办公室…”起码进到休息室啊,陈点恼怒。
“你觉得谁会进来?”严戥挑眉。
陈点在他强硬的目光下慢慢拉起自己的衣服下摆,出乎他意料的是陈点竟然还带着胸罩,陈点脸红透了,他不敢去看严戥的眼睛。
“你每天都穿?”严戥伸手拉起背心的边缘,他有些惊奇,“是不是变大了?”
“嗯…”陈点慢慢拉开那块轻薄的布料,被压着的奶子一下子放松下来,虽然是轻微地变化,但对于严戥来说仍然是明显的。
“你还在发育?”严戥伸手捏住乳粒,“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恢复好。”
“看好了吗?”他说着就要把衣服归位,严戥换了个姿势,大腿伸进陈点的胯间,西装裤磨着陈点的下体。
“啊!严戥…哈…”
严戥托起他的屁股把人往休息室带,关了门便舔了舔屏他的奶尖,陈点一下子就软了,他的激素太不稳定了,女穴黏黏糊糊地向外面流水,内裤已经湿透了。
“哥,哥回家再…”
严戥伸进他的裤子里,手掌包住他下面的一块,陈点没有睾丸,那里被女人的逼取而代之,此刻他掌心的位置就是陈点的女穴,隔着布料仿佛都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在呼吸,湿濡的感觉攀上他的掌心,严戥嗤笑。
“明明想要。”严戥用手指在那个凹陷的地方滑动,阴蒂被他摩擦刮搔,陈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严戥一边用掌心揉他的逼,一边吮他的奶子。
“啊——我不要太…嗯嗯…碰一下我碰那里”
“哪里?”
严戥不能去想他下面长得逼是什么样的,虽然他知道陈点的逼就是一道小缝,不像教科书上展示的那种逼那样长满阴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