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很恐惧,但他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走。如果严戥给他多一点的爱,和多一点的平等自由的话。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特殊又可怜的妻子呢?即使他真的厌恶到要干呕。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嗯…”
不惭地表现和自己的妻子感情很好。
陈点松了口气,吸吸鼻子:“对不起,对不起嘛。”
他也受够了被严戥玩弄乳头的日子了,把他平坦的胸部变成女孩的弧度,让他更加不男不女,根本不知道他为此有多么困扰。
“不许坐下来。”
陈点一边哭一边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你射进来之后…就这样了。”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陈点每次看到都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严戥安慰了他之后便离开了,陈点于是知道了在严戥眼里,他可以产奶和他有一个女人的性器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严戥走近了,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陈点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也被泪水打湿。
严戥的妻子,他吗?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严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不是了。
陈点抽噎,腿合不拢,女穴大剌剌张开。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果然无法接受,陈点就知道严戥无法接受。
“…我知道了。”
“啊——哥…我,我蹲不住。”
他是严戥的妻子,这明明是一个事实,但陈点却觉得很虚妄。他活了二十年,以陈点的身份,但在二十一岁的这一年把自己“卖”给了严戥,成了严戥的妻子,于是从前的他仿佛就全然消失了。
“没关系,好吗?”严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关系,但是以后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衣服撩起来。”
他对严戥,怎么总是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陈点瓮声瓮气:“知道了。”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