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沈禾越度过了他二十年人生中最幸福的几天。
他确实是被囚禁起来了,无法联系外界,但欧阳衡却没有再虐待他,甚至还好吃好喝地养着他。至于欧阳蕴,他更多时候是把沈禾越当成是透明人。
不需要担心追债人,不用焦虑妈妈的医药费,就连讨人厌的弟弟都没办法再来正义凛然地规劝他走上正道。
沈禾越有时候都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才会做一出这样的美梦。
好在这样的美梦在沈禾越身上的红痕消下去后就结束了,由于欧阳衡下手的时候就留有余地,再加上特效药,不过三四天,沈禾越身上就恢复了原本漂亮白皙的模样。
这天早上,沈禾越想要出房间去吃早饭,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这突兀的变化让沈禾越惴惴不安。
欧阳衡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端着托盘的男人,他们俩放下托盘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沈禾越和欧阳衡两个人。
沈禾越站起来,讪讪地喊了声:“少爷……”
欧阳衡上下打量了一番沈禾越,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托盘上的物品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吧?”
沈禾越顺着看去,浑身一僵,那是一套灌肠的用具。
“知道。”
“知道就好,去厕所把自己洗干净,如果你自己洗不干净,我就要找人来帮你了。”
从开始行骗起,沈禾越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而这一天迟来了两年之久。
沈禾越没敢耽误时间,颤抖着端起那套东西进了厕所。
欧阳衡见状坐到了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沈禾越出来。当然,如果沈禾越求饶,他不介意亲自给沈禾越帮忙。
半个多小时后,沈禾越披着浴袍出来了,眼角有些泛红,像是哭过的模样。
他战战兢兢地站到欧阳衡面前,犹豫要不要像小黄片里的那样去服侍欧阳衡。
“弄干净了?”
“弄干净了。”
沈禾越的嗓音有些沙哑,确实是哭过了。
欧阳衡轻笑一声,很满意沈禾越的乖顺。他起身将僵着身子的沈禾越抱到床上,随后便扯掉了他身上的浴袍。
沈禾越的身体向来是不见光的,他不喜欢自己畸形的器官,也恐惧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但其实沈禾越的身体极为漂亮,腿长腰细,胸前虽然没什么肉,但是那对茱萸,像是红宝石一样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最可贵的是,他多余的脂肪都堆积到了臀上,让人一见就知道,拍一下就会肉浪翻涌,臀尖泛起薄红。
在沈禾越的挣扎与抗拒中,欧阳衡将他的四肢用特制的皮带捆到四个床角的栏杆上,现在的沈禾越就像是一只被强行敞开肚皮的狐狸精。
沈禾越还在求饶,他是真的怕了,眼泪流了一脸。
但欧阳衡一直没有开口,在沈禾越恐惧交加的眼神中,他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另一个托盘上一个没有针头的针管,掰开沈禾越湿软红润的后穴,将里面的液体慢慢注入。
沈禾越害怕得哭出了声,但还没有结束,欧阳衡又拿起第二个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注入稚嫩的花穴。
沈禾越彻底崩溃了,尖叫中带着怒骂和求饶,他不知道里面的液体是什么,他只知道害怕。
欧阳衡很有耐心,哪怕沈禾越这么吵,他也没有找东西把他的嘴堵上,而是坐到了一旁等待药效发作。
不过几分钟,沈禾越的声音就变了调,从愤怒变得娇媚,怒骂变成了呻吟。
剧烈的痒意从两个穴道里蔓延,沈禾越绷紧了四肢,在床上扭动腰臀。
下体像是失禁了一般,融化的药液伴随着滑腻的体液流出体外,肉粉色的花穴变了颜色,变成了媚人的烂红色,穴口一张一翕,水液不断。
后穴本就湿软,此刻更是收缩不停,急不可待。
至于沈禾越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几分钟内干射了好几次腺液,弄得他的下体更加泥泞不堪了。
沈禾越彻底失控,他开始哀求,什么脏话浑话都说出了口,求着欧阳衡来找个什么东西给他止止痒。
但欧阳衡只是起身站在床边观察,看着沈禾越一脸媚态地挣扎哭泣,看着沈禾越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
太痒太难受了,双腿无法合拢,扭动身体蹭不到一点痒处,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朦胧中,沈禾越听到了欧阳衡的声音:“这可是欧阳家的秘药,好好享受吧。”
关门声响起,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沈禾越一个人,他崩溃大哭,用尽全力收缩穴道,只为缓解一点点痒意。
可是痒意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像是传染般越来越向穴道深处蔓延,沈禾越甚至感觉那痒意已经传到了他的胸口。
颤抖,痉挛,沈禾越硬生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挺着身体潮吹了,迷幻般的快感让他精神恍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下体不受控制,液体哗啦啦地流了一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有了人,沈禾越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