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能不能……”吴邪弱弱询问着。张起灵好像很讨厌吴邪在他面前躲闪。感受到吴邪有意地在回避他的亲吻,似乎比吴邪先应了激,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猛地扣住他的后颈,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话堵在嘴里。
所有的呜咽与挣扎被全部吞噬。
吴邪的眼神涣散得很快。
就在把吴邪身体里的空气都吸食殆尽的时候,张起灵放开了他。
“?”
吴邪的眼睛里泛着水光。额前毛茸茸的碎发被出了薄汗的额头粘的有些潮湿,贴在皮肤上。他脸颊红润,眼里带了一丝茫然,不能理解张起灵的意思。
“吃吧。”闷油瓶给他递了筷子。又恢复了如同既往的平静神情。
吴邪回过神,看着递到眼前的筷子,神情窘迫。
他坐正了,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唇上亮晶晶的口水。
是他先说想吃饭的。
可经过刚才的吻。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平不下来。
下面也是……涨得好疼。
如果闷油瓶一脚把他踢趴,能把地面捅个窟窿的程度。
他浑身燥热。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越过筷子抓住了闷油瓶的手,把脸凑近碰了碰闷油瓶的嘴唇。
闷油瓶回应着,也不说吃饭的事儿了。
这闷油瓶子存心的吧。吴邪暗骂。
他理清思绪,把吃饭与做爱快速在脑中复盘了个遍,整理了一个轻重缓急。
现在要做爱。
必须要做。
吴邪急促地把他的衣服扯开,在他的脖子上四下啃咬着,两个人身体相贴,他看到闷油瓶身上的麒麟一点一点地烧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身上烫得不行,下腹一阵阵发紧。
在混沌中,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能点燃这麒麟烈焰的人,今生今世,也只有我吴邪一个。
吴邪只觉得自己心里疯狂骚动,有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感。他抬头亲了亲闷油瓶的喉结。
他感觉到闷油瓶的指尖探进他的体内。虽然已经做过几次,清楚有哪些步骤,可真实战的时候他全身还是会不自觉地绷紧。体内腺体被按压的感觉太过怪异,他抗拒着想要挣扎,闷油瓶突然在他耳边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可能因为是耳语,闷油瓶平静而沙哑的声音居然显得深情,听得吴邪半边身子都麻了,“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吴邪呆住了。
“是在格尔木,点着篝火夜聊的那天开始。”闷油瓶亲了一下他的耳朵,放在他身体里的手缓缓动着,揉捏着他的腺体,看着他难耐地梗起脖子,“我不想你因为好奇陷入危险,对你说了重话。可你还是告诉我,如果我消失了,至少你会发现。后来,你追着我到长白山,我又想,就算从门里出来记忆全无,也会有人带我回家。”
他突然狠狠地按了一下柔软的凸起。
“呜嗯!”吴邪被按摩得涣散,又好奇闷油瓶的答案,正勉强凝神竖着耳朵专注听着,突然被他狠狠地一按,立刻不受控地叫了出来。大腿簌簌发抖,半硬着的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了几口清液。和直接刺激阴茎的感觉不同,内部的快感并没有那么直接,可酥麻感从鼠蹊处不断地扩散到四肢,折磨着他的神经。
吴邪难受得想蜷缩起来,可他被张起灵从床上拉起来带到墙角。这个位置狭窄逼仄,让他退无可退。他感觉闷油瓶抵在了他的入口。
他扶着墙的手指倏地握紧了。
张起灵似乎看出来他的紧张,一只手也跟着覆上去,扣在他的指关节处,他低头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两半屁股颤巍巍地费力吞吐着肉茎,它很难承受,但还是听话地尽力配合着打开身体,忍耐。
尽管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紧绷着。
张起灵垂着眼帘,盯着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换了个角度,进得更深了一点缓慢地抽插起来。
“小哥,能不能不要了……啊!”吴邪扶着墙,突然被顶了很重一下,整个人都要被顶得悬空起来,呻吟听起来很惨,又痛又软的,“嗯我操了你这根驴!驴屌!嗯……”
“我&¥……呜嗯!”张起灵猛地从他的膝窝处托起一条腿,肉刃在吴邪体内进的更深,吴邪被刺激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随着闷油瓶的动作,他的后穴再一次被贯穿,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穿在那根东西上。
吴邪激喘着抬起脖颈,后穴被插得很满很满,没有一丝缝隙。被快感击穿快要死掉的同时,却陡然生出了一丝满足感,胡乱地求着绕,无意识地扭着腰,“小哥。你动一动,好难受,求你了……”
闷油瓶按在他腿窝的手锁紧了一下,紧接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突激烈地动了起来。
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他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下面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厉害。小腹好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苗,烧得他干渴难耐。一般快感才刚刚生成,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强烈的快感让吴邪感到战栗,从闷油瓶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