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一直在收缩、痉挛,绷直的小腿也不时在抽搐,整个人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荡,两眼逐渐失神,活像个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
楚亦帆感受到花穴的尽头处,似乎还有一道细缝,他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双性人,心想莫不是子宫口。他顺势把林夕向上举起,骤然腾空让林夕慌了神,连忙把双腿搭在楚亦帆腰上,楚亦帆得了逞,就着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些。林夕整个重心都靠花穴和肉棒的交合作支撑,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楚亦帆坏笑着掂了几下,怀中人果然一番慌乱,穴口却越吞越深,像是被大鸡巴钉住了一般,再逃脱不了分毫。
林夕俯下身子,牢牢环住楚亦帆的脖子,楚亦帆则越发起劲,冲着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猛烈鞭挞起来。夯实的肉棒重重捣在花心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林夕只觉一阵阵酸胀感袭来,穴内骤然涌出一大股潮液,肉棒在淋漓的汁液中搅动,愈发受了鼓舞一般,生生破开了宫口,又一记深顶,龟头卡进了窄小的子宫里。林夕腹中大受刺激,花穴猛然绞紧,热度也陡然上升,大肉棒被淹没在热潮中,又被百般吮弄,原就蓄势待发的囊袋,登时就释放开来。温热的子宫内瞬间涨满了精液,花穴被烫得一激灵,又是一阵痉挛。肉棒喷射许久后依然坚挺,还恋恋不舍地蹭着宫口和花穴,只是二人交合的穴口处,已经满是泥泞。
楚亦帆意犹未尽地往深处怼了几下,就着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每走一步,肉棒都随之凿进花穴深处,林夕的身子早就软得像一摊水,此时伏在楚亦帆肩头,每动一下都一阵颤栗,交合处也滴落下不少痕迹。肉棒被花穴含得格外舒爽,楚亦帆深深呼出一口气,在林夕耳畔低语道,
“林夕,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的淫荡,就来做我的情人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热水再次打开,带着热气的水流喷涌而出,浴缸内,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共同起伏着。嘈杂的水声下,隐约能听到几句有气无力的呻吟,虽是在呼痛,听起来却格外勾人。
午夜的钟声刚过,夜还很长。
算是交易吧,整整厮混了一宿,林夕总算是安抚好了楚亦帆,第二天带着浑身的淤青和吻痕离开了楚亦帆的住处。
不知道楚亦帆用了什么手段,薛晨他们总算是收敛些了。林夕乐得不被打扰,整日乖巧学习。他的同桌,那个练排球的体育生祈梦阳,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也好,几天相处下来,倒是尤其融洽。祈梦阳因为有训练,每天早上要去校外晨跑,所以每次回教室都顺便给林夕带早点,林夕大方收下,也会热心帮他补习功课,原本满是弯弯绕的数学难题,经林夕一讲解,立马变得简单明了,祈梦阳的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对待林夕也愈发殷勤。
这天,学校举行市运动会的选拔赛,祈梦阳作为排球队的二传主力,自然要上场,他专门邀请林夕去看比赛,林夕也欣然答应。
比赛在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祈梦阳一早就过去准备了,林夕则是等下了课,才进到场馆里看比赛。比赛刚开始一会儿,体育馆里几乎坐满了人,林夕只好在靠近器材室的角落里站着,踮着脚尖努力辨识祈梦阳的身影。
不愧是排球队队长,祈梦阳几次精彩的扑救,配合队友的扣球,很快积累起比分优势。队员们力道之大,每次排球凌空,都伴随着嗖嗖的破风声。林夕被队员们健壮的身材吸引,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的抛接和击打,林夕在心里默默流着口水。
距离上次去楚亦帆家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清心寡欲的日子,着实过得有点煎熬。
正想着,林夕觉察出有人在悄悄靠近自己,忍不住勾唇一笑,果然来了。再抬起头时,他又恢复了刚刚那副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模样。
有人挤了过来,林夕盯着赛场,好像没有在意,只是略微挪了下身子,好跟旁边人保持距离。不料下一秒,那人把胳膊搭在林夕肩上,林夕诧异地想要躲开,那人的手指却死死地按住了林夕的肩膀,看似是普遍的勾肩搭背,实际却把林夕牢牢钳制在怀里。
林夕挣扎不脱,正要生气,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薛晨。只见他戴了棒球帽,一副浪荡无耻的嘴脸隐在帽檐下,此时的神情写满了得意。“不好意思,林夕同学,又落在我手上了。”
林夕惊惧地瞪大了双眼,想要再逃却已经来不及。薛晨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力道,林夕的肩膀立马传来剧烈的痛感。顾及周围的人群,林夕觉得薛晨应该不敢有太大动作,他强忍着惧意,低声道,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晨咧嘴笑了,“不着急,好好配合,待会你就知道了。”
林夕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由着薛晨圈着他的胳膊,绕开人群,闪进了角落处的器材室。这会儿刚好是祈梦阳扣球得分,全场欢呼沸腾,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了赛场,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行迹。
薛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器材室钥匙,两人刚一进去,便把门反锁了起来。
器材室不过区区十几平米,中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