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眼神里写满了邪念。林夕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心里却激动不已,快来了快来了,观众到底就位没有?
刚刚林夕用自己交换那个受欺负的男生,如果那个男生足够聪明,这会儿应该已经喊来救兵了——也就是他们的班主任,楚亦帆。可他毕竟没有明说,那个男生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也未必能想到,唉,可惜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戏,竟然没有观众…
正想着,林夕觉察到头顶上的楼梯有响动。果然,他用旁光看到,楼上有个人影,正停在两段楼梯交接的位置,透过扶手间的缝隙盯着这边看…
林夕继续装震惊,眼神里是满溢的厌恶,“你做梦!”
薛晨手劲本来就大,这会儿恨不得直接把林夕的下颌骨捏碎。林夕吃痛皱眉,竭力挣扎却无济于事,脑袋晃动间,“不小心”蹭到了好几下薛晨的裆部。那儿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本来就有勃起的意思,这会儿更是擦枪走火,逐渐硬挺起来。
薛晨也懒得再摩蹭,用眼神逼着周围俩跟班背过身去或是低下头后,薛晨拉下裤裆拉链,释放出粗壮硕大的阴茎,又捏着林夕的下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林夕奋力挣扎,甚至想用牙来招呼,谁想薛晨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地钳住两颊,逼得他只能张着口、被迫承受大鸡巴的操弄。浓郁的腥膻味道扑面而来,林夕拼命想干呕而不能,通红的双眼满是愤怒和不甘,眼尾处的泪痣却显得更加勾人。
薛晨挺着胯,继续让鸡巴往嘴里探进,林夕还不肯让步,用舌头死死地抵着,只可惜实在收效甚微。不仅如此,柔软细嫩的舌头怼上龟头,每处沟壑褶皱都被大力推搡揉挤着,激起一路火花闪电般的快感。薛晨更来劲了,全然不顾林夕的抗拒,上下抖动着沉甸甸的阴茎,强硬地挤进口腔。冲破舌头的防线,硕大的龟头左右横跳,在滑嫩的口腔里四处横扫。林夕的脸已经被掐得几乎没了知觉,腮帮子被顶得又酸又麻。他泄了劲,涎水从嘴角流下,眼神虽还是凌厉和不甘,身子却已经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薛晨心知对方体力不支,挣扎不过,放松了手劲,一个挺身,这才把大鸡巴塞了个满满当当。林夕被顶到咽喉处,想呕又呕不出,呻吟声被堵在嗓子里,腰先瘫软下来。薛晨这边,肉棒被热乎潮湿的口腔紧密包裹着,舒服得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试探性地操弄了几下,舌头欲拒还迎地贴着阴茎滑动着,点燃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咽喉深处紧致逼仄,几次剐蹭,龟头被刺激得青筋跳动。林夕这会儿已经有点窒息了,双目失神的样子,更纵得薛晨为所欲为。
在嘴里捣弄了一阵后,薛晨起了坏心,直接一手按住林夕的后脑勺,牢牢固定住后,挺着大鸡巴开启了猛烈的操弄。他用肉棒怼着舌头反复摩擦,口腔的温度不断上升,热度几乎要把肉棒融化掉了,薛晨不断喟叹着,又发起了一阵进攻:大肉棒不断向前挺进,几乎要贯穿口腔,咽喉深处的狭窄缝隙,操弄起来格外有感觉,薛晨朝那儿不停顶撞着,狠狠肏向喉头,两个囊袋噼噼啪啪地拍打在林夕下巴上,几次抽插,激得林夕在窒息的边缘,浑身颤栗,却只能张着嘴接受大肉棒的鞭笞。薛晨这边却在享受着快感的不断攀升,他越肏越爽,终于顶着喉咙泄出一大股白浊。
精液几乎是直接被射进了胃里。林夕不自觉地吞咽了很多,但也有不少溢出喉管,腥味从口腔蔓延,又顺着嘴角淌出来。薛晨沉浸在高潮后绵长的舒爽感中,彻底松开了对林夕的钳制,林夕侧身倒下,精液顺着下巴打湿了胸前的衬衫,他的头发被揉得凌乱,失焦的眼睛满溢泪水,嘴唇也红肿着,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被人蹂躏过。
薛晨用手抹了把鸡巴,然后提起了裤子,又把一手的浊液擦在林夕脸上,邪笑着说道,
“小骚货,还是学乖一点,不然老子真的会草死你。”
说罢薛晨看了眼头上的楼梯,勾了勾嘴角。
“走了走了,还不快滚。”
身边的几个跟班听到这句,便都很有默契地散开了,薛晨回头看倒在阴影里、微微颤动的林夕,意犹未尽地转了下手腕,又想起了刚刚在林夕脖子留下的指印。
真是个诱人的骚货。
“咚咚,咚咚咚…”脚步声从头顶的楼梯上响起。林夕侧卧在地上,背对着来人,悄悄勾起了嘴角。
楼梯投下的阴影中,少年正蜷缩着身体,脏破不堪的衬衫垫在身下,裸露的白皙肌肤上,渗着斑斑青紫的痕迹。楚亦帆一步步逼近,少年的脸埋在臂弯里,此刻还在微微颤抖,红肿的嘴唇边还有精液的残留,蜿蜒至细细的脖领、锁骨、胸口,楚楚可怜,却也引人遐思。楚亦帆轻柔地扶住少年的肩膀,拉他站住,林夕别过头,却被楚亦帆勾着下巴转过脸来,
“啧,这怎么搞的。我带你去收拾一下。”说完,像是怕他拒绝一样,直接握住了林夕的手腕,“跟我来。”
林夕来不及反应,只是一味地低头跟着,竭力躲开旁人的目光。
楚亦帆径直把林夕带去了他学校旁边的住处。楚亦帆家境优渥,当老师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