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水终于停歇,辗转的命运轨迹,也彻底乱了。
简沅醒的时候,身上酸麻地很,前头的穴似乎肿胀不堪,轻轻一动,牵扯着异样的疼,他有些暗恼,想伸手开灯查看一下具体的情况,仅仅是坐起来,就感觉底下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简沅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通红一片,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心里把薛衡这个笨蛋骂了十几遍,连事后清理都不会!
但是一想到这个笨蛋,也是第一次,简沅勉强安慰了自己。
薛衡关于性爱所有的知识,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思绪,都是简沅手把手教的。
然而,简沅刚想去够到床头的等,才发现诡异。
他清癯苍白的脚踝上,有一圈银质锁链,只是内环被柔软的绸贴包裹了,他才一时间没有警觉。
他能动作的距离,甚至连床头灯都够不到,锁链的另一头是挂在床尾的栏杆处,那么柔软结实的床,却有这样古怪的防护栏,简沅不得不重新审视先前是不是把自家小狗逼急了。
他正陷入思绪,灯亮了,刺目的灯光逼着他瞳孔瑟缩,简沅抬起眼,湿润明净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情绪,他镇定地望着身量高大劲瘦的少年,和简沅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不同,薛衡身上只有一点点抓痕,增添了几分暧昧。
“简沅哥哥,为什么要跑呢?”薛衡状似无意地摸了摸他的脚踝处,看见他没有被勒出什么伤痕,这才略微放心,薛衡只是想让哥哥不再离开,不是想让哥哥受伤。
简沅眼底积蓄泪水,他年长薛衡三岁,此刻却是处于下风,“我不是你的哥哥……我和你只是雇佣关系!”
一句雇佣关系。
薛衡眼眸深邃几分,他试探着,直接伸手摸向简沅承欢负重的女穴,“哥哥的意思是,勾引我,和我恋爱,也是雇佣关系吗?”
女穴涌出涓涓细流,薛衡的指尖晶亮,他满意地勾唇,贴着简沅的侧脸,语气温柔泥泞:
“简沅哥哥,是你教的我,怎么操你的女穴,是你教的我,顶到哪里你会舒服。”
“简沅哥哥,你对以前的学生,也会这样事无巨细,手把手教他们怎么和你接吻,和你腿交,和你……”
“和你那个贪婪的穴磨逼吗?”
简沅难堪至极,他咬紧了下唇,脸色苍白的厉害,强撑着控诉:“不教你,等着你硬挤进来,把我撕裂吗?”
“我保护自己,面对你这个强奸犯,有错吗?”
“我把你带到高考结束,你可以去最好的大学,我有错吗?”
简沅硬要把他们的关系掰回来,他清冷漂亮的脸上,流下倔强的眼泪,“薛衡,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钱货两清了……”
他把自己放在交易的天平上,身下还有薛衡指尖触摸的温度,皮肤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这样漂亮易碎的简沅,勾地薛衡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又硬了。
薛衡温柔地抚摸他的锁骨处,温热的呼吸让简沅的脖颈痒痒的,“哥哥,你错在招惹我。而我,不会放过你,你说我是罪犯,那我就是好了。”
“反正,能囚禁哥哥一辈子,也很不错。”
薛衡轻笑着,清俊凛冽的面庞上,温柔似水,曾经乖巧懂事的眼眸里,如今只有欲望和野心,这一切,都是因为简沅想逃。
这时,才能看清整个主卧的装潢。
欧式宫廷圆床,不合时宜地围了半圈栏杆,困住简沅的自由。
他身无寸缕,冷白色的身躯,暴露在刺目灯光下,修长的脖颈,纤细精致的锁骨,腰身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瘦削,平坦柔韧的小腹,莫名有一种肉欲,他的胸部微微鼓起,两颗乳头被吮吸地像樱桃一般,润泽粉红。
他被囚禁,被性爱滋养。
“就算你要囚禁我,也不希望我生病吧……”简沅的声音虚弱,他逃避和薛衡对视,清棱棱的漂亮眼睑里蕴着泪。
薛衡微微愣住,收了调侃戏弄他的心思,又变回了那个听话懂事的小薛同学,他求知好问,像钻研数学压轴题那般,问道,“哥哥为什么会生病?”
简沅咬了咬下唇,一个字一个字勉强挤出来,“你的东西弄在我身体里,我不舒服,而且我们尺寸不合适,我有点肿,可能发炎,需要清理和抹药!”
他说完,逃避似的钻进被子里,背过身去不看薛衡。
薛衡呆滞不过三秒钟,立马按照他的提醒从小山包的被子里,把他拎出来,薛衡解开锁链,抱着他进浴室。
薛衡穿戴整齐,简沅不着寸缕。
看着简沅漂亮的身体,薛衡可耻且不争气地更硬了。
但还是照顾简沅,不能让简沅生病的心思占了上风,他调整水温,把简沅放进浴缸里,刚想动作什么,就被简沅握住了手指,“我自己来……”
简沅眼神里的抗拒落入薛衡眼里,变成了另一种意思,欲拒还迎。
薛衡不理他,自顾自地琢磨起来,他脱了上衣,一手扶着简沅白皙如玉的背脊,一手试探禁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