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林千帆跪上弟弟的床,掀开被子,扒了他的内裤,手指插进湿乎乎的小逼,林西彦闷哼几声,夹紧双腿挺了挺腰,像是还不够的样子。
林千帆呼吸粗重起来,用手指揉搓两下亲弟弟柔软的逼,他拉下运动裤把鸡巴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软,还全是水,爽得林千帆挺胯猛干。
林西彦没有醒,却被操得低声呻吟起来,粉红色的舌尖和银色的舌钉若隐若现,“操我…操我……嗯啊…”
林千帆俯身吻上去,把林西彦亲得合不拢嘴,津液湿哒哒流出嘴角,与接吻时的温柔完全相反,下面用恨不得把弟弟钉死在床上的力气操他,大床嘎吱嘎吱地响。
林西彦被生生操醒了,他被顶撞地上下剧烈耸动,“三哥?!啊……慢点…太深了…好爽…啊!”
林西彦手指紧紧绞着床单,双眼迷蒙地看着汗水淋漓的哥哥,对于被自己哥哥睡奸了也没什么不满,反正早晚要给哥哥们生孩子的。
他被哥哥揉上奶子,那里原本结实柔韧的胸肌变得绵软,以后生了孩子是可以产奶的,下身被啪啪操着逼,上面被揉着奶,林西彦受不了得哭出来,“啊……三哥我好奇怪…啊!骚逼被鸡巴操得好爽,哥哥……”
“操,”林千帆鸡巴更硬了,发狠地操他,“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骚?”
林西彦长腿勾紧哥哥结实的腰,大半个身体都是悬空的,他的生殖腔在很浅的位置,被哥哥的鸡巴顶撞着,可是林西彦根本不知道那是生殖腔被操到了,只觉得又酸又胀,一种难以忍受的刺激向四肢百骸蔓延开,脚尖都蜷缩起来。
他被哥哥翻过去压在身下狠操,想躲也躲不掉,几下就被操开生殖腔插了进去,明明发情期受孕率更高,但是林千帆却不在乎了,他看着弟弟被操得哭都哭不出声,满脸泪痕的样子,嗓音沙哑地说:“第一个孩子就给哥生吧,哥疼你。”
林西彦哭得喘不上气来,却还是点点头,“哥哥……我肚子…啊!”
林千帆强势地抽插,生殖腔口被抽出的鸡巴往外拽去,又被狠狠插回去,林千帆叼住弟弟后颈的软肉,犬齿深深咬进去,属于alpha的信息素被注入进去。
林西彦呜咽一声潮吹了,股股淫水涌出来泡透了哥哥的鸡巴,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就被哥哥掐着腰往胯下摁,插在生殖腔里的鸡巴猛然胀大好几倍卡在里面,林西彦吓得往前爬,可是鸡巴像是死死契在里面。
林千帆整个人严丝合缝压在弟弟身上,手压着弟弟的脑袋,没完没了啃咬着香甜的腺体,下身挺胯一通操,耻骨啪啪撞在弟弟屁股上,最后浓稠的精液射在生殖腔里,直到弟弟肚子微微鼓起的时候,林千帆才停止射精。
他用指腹蹭蹭林西彦的嘴唇,手指插进弟弟嘴里,又使坏地挺腰顶了两下,凑到弟弟耳边说:“哥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小骚货。”
林西彦满脸酡红,他偏头甩开哥哥的手指,“我操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快拔出去……呃唔……”
虽然他早知道三哥林千帆属于闷骚那挂的,但实在没想到有一天会骚到自己身上。
林千帆勾紧林西彦的腰插得更深些,“那样精液都流出去,你就怀不上哥的孩子了。”
于是一晚上林西彦逼里都插着哥哥的鸡巴,早上是被哥哥操醒的,压在身下就一通插,又内射了好几次,阴唇和阴蒂都肿得不行,一碰就流骚水,内裤都不能穿。
为了防止流太多水把裤子弄湿,二哥把内裤塞在他逼里,林西彦直接挂空挡去上学,还含着一肚子精液,二哥昨晚和今天早上射的都没清理。
林千帆正写课程论文,突然林昭霆推门而入,靠在门边冷冷看着他,“你疯了吧千帆,你知不知道他发情期马上就到了。”
林千帆没看他,继续打字,“我知道啊,所以呢?把第一次让给林谦?呵呵。”
林昭霆也沉默了。
林西彦手术期间,父母给他们拟了个协定,每一次弟弟的发情期三人轮流来,从大哥林谦开始,当时林千帆一言不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林谦比他们都大,是毋庸置疑的帝国皇位继承人,等父亲退位后,林谦将执政,如今他还兼任帝国元帅,大权独揽。
林谦和他们几个都不是特别熟,林谦是个很恶劣的人,高高在上,对所有人都是。林西彦尤其和他不对付,烦他那副装腔作势、拿腔拿调的模样。
林昭霆说:“林谦肯定整你。”
林千帆嗤笑。
此时林西彦坐在班里上课,他的位置在倒数第三排靠右的位置,大热天吹空调的日子,林西彦却穿着校服外套,还把拉链拉到最高,遮住半个下巴,还时不时往上拽拽后领。
林千帆把他后脖子咬的惨不忍睹,都肿起来了,冒出薄汗后一片火辣辣的疼和痒,肥逼里塞的内裤也都被骚水和精液泡湿了,滴滴答答沿着腿根往下流,拉着银丝滑到脚踝。
同桌本来在记笔记,无意间注意到林西彦一直在晃凳子,本想调侃他坐没坐相,看了一眼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