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臻是在一阵战栗中醒来的。
“嗯”迟玉臻听到了沙哑的声音。这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的。他想要睁开眼睛,奈何视力被封住了。
紧接着一双手捏住他的下巴,有东西摩蹭上他的嘴唇。这东西似乎是活的,比体温偏高的温度,跳动的脉搏,还有强烈的腥膻味道。
“师尊醒了?”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迟玉臻辨认出这是他的大徒弟,谢遂。
“谢遂?发生了什么?”迟玉臻很需要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总不能是那群魔修趁他入睡时闯了进来,侵占了这里?
“师尊以为呢?”谢遂声音听起来平静。可若细听,还是能察觉到平静之下的隐忍克制。
迟玉臻有些迷茫。
谢遂忽地笑了。
“师尊可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谢遂问。
迟玉臻更加迷茫:“什么样子?”言语间那跳动着的散发出腥膻气味的东西离他更近了,就好像随时要冲进他的嘴。
迟玉臻觉得变扭,偏过脸,眉也皱起:“告诉为师这是在干什么?”
对于这个大徒弟,迟玉臻其实并不太上心。大徒弟性格乖僻,不爱与人交集,并不讨喜,可天赋却极高,短短百年,修为已追赶上自己,再加上不曾犯过错误,总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逐出师门此番他闯入进来,吵醒自己睡眠,究竟是何意图?
迟玉臻的声线低沉下来:“谢遂,怎么回事?为师命令你解释清楚。”
“命令”谢遂轻轻重复这两个字词,嗤地笑了,说:“师尊真是偏心,对其他师弟都是照顾有加,唯独对待我冷言冷语。”
迟玉臻怔然。他没懂谢遂的意思。但随即有些明白了,谢遂这是在欺师不敬?
迟玉臻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喜悦。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徒弟,现在谢遂欺师不敬,刚好有了将他放逐出师门的理由。
然而喜悦还没来得及维持,迟玉臻再次被钳住了下巴,那个不断散发着腥膻气味的东西突然闯进了他的嘴唇,顿时奇怪的味道充斥了鼻喉,呛得他险些呕吐。
也是这时,他终于明白过来这东西是什么!竟然是、竟然是谢遂的!
一时间震惊夹杂着震怒。
迟玉臻想要怒斥这胆大妄为的孽徒,奈何含着谢遂的东西,整个嘴被填塞的满满当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时间气血直往脑袋上冲,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床边谢遂半个身躯悬压在迟玉臻身上,他一手捏着迟玉臻的下巴,另一手将青筋盘虬的鸡吧往他嘴里插,口吻是学着迟玉臻的命令语气:“舔。”
迟玉臻:“!!!”
迟玉臻被粗大的鸡吧塞满了嘴,连连后退,然而退无可退,只能气得不停发着抖,脸庞涨得通红,失去视觉的眼眶也是红的,因为含着巨物,口水从唇缝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耻毛上,很快就将其打湿黏糊地贴在嘴上。
一向高高在上仙风道骨的师尊被羞辱成了此番模样,裘衣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领口歪到一边,大片雪白皮肤触手可及,衣衫不整而淫乱不堪,谢遂呼吸不自觉粗了几分。
谢遂一边欣赏着师尊不为外人所见的一面,一边加重插入的力度,将鸡吧深深贯入师尊的喉咙。
迟玉臻哪承受过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的打击,生理上的难受也有些受不了,他干呕着剧烈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挣扎在高大弟子的钳制下显得那样不堪一击,不过是让衣服脱落的更多更快,露出更多地方供人欣赏罢了。
谢遂极为受用师尊在自己胯下挣扎的模样,师尊不情不愿的呻吟声令他鸡吧涨大了一圈,他一边奸着师尊的嘴,一边手掌缓缓而下,顺着尖俏的下巴而下,抚摸上凸起的锁骨,又继续向下,碾上其中一颗乳珠。
乳珠红豆似的趴在白皙的胸口,颜色也跟红豆一样,意外的殷红,手指在上面狠狠碾过,伴随着主人唔唔的叫声,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谢遂眸色愈发变暗,啧道:“真骚,这么骚的身子,是不是早被男人草过几百回了?”
迟玉臻:“!?”
可怜迟玉臻说不出话,也推不开这孽徒,只能被迫昂着头吞咽承受孽徒在自己嘴里进出的鸡吧,这鸡吧又粗又硬,热烫得占据他的黏膜,很快下巴就酸涩难忍,口水从唇缝艰涩流下,淫靡的拉成银丝。
谢遂搓捏着指腹下含苞欲放的奶头,本就色泽鲜红的奶头很快就被揉成了艳红。
“真是天生该挨草的骚货。”谢遂声音喑哑,猛然抽出了鸡吧。
迟玉臻瞬间得到了解脱。他抓住床单大口呼气,然而嘴里全是残留的谢遂的味道,以及仿佛那孽根还在的异物感迟玉臻恶心的不行,急急咳嗽,恨不得把嗓子眼都咳出去换一副新的。
迟玉臻的排斥让谢遂黑了脸。谢遂心中不悦,下半身却愈加亢奋。他知道师尊看不上他。可那又如何。
谢遂冷笑,抓住师尊的两只手腕剪扣在头顶,整个人压覆下来,直挺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