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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只能展现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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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只要是他老子主动给他来电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沈父在家中有绝对的尊严,沈晚酌还是接了。

    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鬼混呢?赶紧滚回来。”

    沈晚酌说:“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回去。”

    沈父训斥他:“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父说完后沈夫人又接过了电话,好话是沈夫人说,歹话是沈父说,一唱一和简直把沈晚酌头都给敲大了。

    这才不得已先回家候命。

    第二天余书猫了个懒觉,等醒来时差不多已经接近晌午,余母今天休班,早已做好了饭。

    “小书,出来吃饭咯。”

    余书在房间里回应一声,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

    捧起冷水洗了把脸,余书抬头看了眼镜里的自己,皮肤冷白唇色红润,这副样子让他觉得反胃。

    拿毛巾擦了下脸,余书还没出洗手间的门,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门,紧接着是余母去开门。

    “你是?”

    半会儿后,余书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阿姨好,我是余书同学,傅斯年。”

    余母看着眼前帅气温雅的男生,迎笑说:“噢,小傅同学呀,快进来。”

    余书的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两三步冲出去,“傅斯年…!”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但在余母的面前还是尽量的控制了自己。

    傅斯年露出个无害的笑,甚至还有点阳光:“没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母毫无发觉,单纯以为是朋友之间的打闹话,“没事,小书很欢迎朋友来家中做客。”

    余书望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害怕,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激,一是怕余母有所怀疑,二是怕傅斯年发疯。

    强撑一个笑容,余书说:“傅斯年,你不是来找我借笔记的吗?笔记在我房间,你来拿。”

    傅斯年始终是不失礼貌的笑容,“差点忘了。”

    余书挪动步子,心脏跳的厉害,傅斯年一进来他就立马关上了门,阴沉着脸:“傅斯年,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斯年环顾了下四周,余书的房间格外干净整洁,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你说的来找你借笔记吗?”

    余书瞪着他,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马上滚出我家!”

    傅斯年神情平淡,猛地把他甩在床上,接着又压了上去:“在这里上你怎么样?”

    “你疯了!”余书红着眼,想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傅斯年俯下身,捏了捏他的脸,带着笑意:“开玩笑的。”

    说着他从余书的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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