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身体被高温的硬物强势破开,不容忽视的异物感传来,未知的酥麻感不断拍击着每一寸壁肉。
“呃唔、巫医生、慢—慢点!”
“道格拉斯先生,”巫竹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动作,他俯身咬住了瓦伦丁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含糊不清,“你之前可是希望我能快点的。”
“啊哈、不行—慢……”
“哐当—哐当——”
手术台摇晃着发出阵阵嗤笑,黑色短发的青年神情恍惚,他喘息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人可以慢一点。
然而这场性事从来都不是瓦伦丁说了算,贪图美色的欲神可不管青年能不能承受,他舔舐着凸起的喉结,留下一个牙印后,含住了男人胸膛前的朱果。
“唔呃!”
温热的触感从乳尖传来,酥麻的痒意击打着瓦伦丁的神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润色的薄唇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浅色的舌尖。
听到声音的巫竹玉没有抬起头,他捏住青年另一侧的乳尖,像捏橡皮一样揉了揉,又扯了扯。
“别!唔啊—唔!”
轻咬了一口肿胀的朱果,巫竹玉抬头,堵住了瓦伦丁微张的唇舌。
舌尖探出,勾住青年柔软的舌,邀请其一起缠绵,偶尔又将其放开,巡视一圈,夺走他需要的氧气。
“唔唔!”
黑色的瞳孔有些涣散,鼻翼间充斥着他人的气息,呼吸被掠过,肺部开始哀嚎,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
难以言说的爽感将瓦伦丁一波波推向山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瓦伦丁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白浊。
巫竹玉加快速度,猛然碾过青年体内的敏感点,冲入深处时直接释放,将滚烫的液体灌入后,忽然抽出一半,再一次开始凿击。
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瓦伦丁身体颤抖着,十指绷直后又紧紧抓握,他眨了眨眼,主动缠住了巫竹玉的舌,又将其推开,艰难地抢夺着氧气。
“呼—唔!”
缕缕银丝从唇舌相交的缝隙间逃出,在瓦伦丁洁白的侧脸画下一道晶莹剔透的痕迹。
巫竹玉伸手将其抹走,微抬起头,终于结束了这过于漫长的一吻。
“道格拉斯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医生,巫竹玉询问着患者的状态。
“哈、”瓦伦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听不太清巫竹玉的话,只感觉到体内不停律动的火热,“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道格拉斯先生。”
紫色的眼睛弯了弯,巫竹玉重重地撞过瓦伦丁的敏感点,激得人身体一颤。
“唔!”瓦伦丁克制不住地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抬眼看着身上的人,仔细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状态。
暂时忽略巫竹玉在胸膛处抚摸的手,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到被炙热攻打的后穴,瓦伦丁动了动自己的指尖。
原来因为生病而僵硬、麻木的手指已经有了感觉,渐渐消失的触感此刻彰显出强大的存在感,其余四感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呃!我、很好!”
面色绯红的青年扬起一抹笑容,不同于之前带有礼貌性质的笑,也不同于之前有些勉强的笑,此刻的瓦伦丁,纵然发丝凌乱,额头冒着细汗,看起来有些狼狈,笑容却十分耀眼。
“是吗?”巫竹玉伸手摸着瓦伦丁的脸,紫瞳微缩,轻笑了一声,“道格拉斯先生,继续吧。”
自那场特殊的手术后,瓦伦丁·道格拉斯的病被彻底治好了,血月团的人对巫竹玉的治疗很好奇,但没有人敢去问,也无人敢去让巫竹玉给他们治疗。
这一天,瓦伦丁主动请巫竹玉进行复诊。
舒服宽大的床上,黑发的男子半躺着,他的身上,坐着一名身材匀称的黑发青年。
“唔呼——”
瓦伦丁仰着头,露出残留着牙印的修长脖颈,他左手撑在床上,下意识地抓握着床单,右手按在身下人的腹部,艳丽的后穴大口大口吞吃着炙热,浅色的穴口与深色的火热对比鲜明。
巫竹玉笑看着身上的青年,抬手抚摸着瓦伦丁微挺的胸膛,特别是带着咬痕与掐痕的朱果,而后摸了摸被汗水与白浊交织占领的腹部,握住了在空中上下起伏的小瓦伦丁。
“呃—巫医生、啊哈……”
“道格拉斯先生,请你专心一点。”
“哈,巫、唔、医生,你才应该专心治疗我—呃!”
紫瞳的欲神刻意地挺了挺腰,毫无防备下,身上的青年腰部一软,将粗壮的炙热吞吃得更深了。
深处的壁肉像吸盘一样紧紧地吸住柱身,巫竹玉陡然掐住了青年的腰,握住小瓦伦丁的同时,快速撞击着其格外敏感的内里。
“啊!呃、慢点哈——”
瓦伦丁伸手搂住了巫竹玉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侧,高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飘进欲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