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奋地呼吸发颤。
“你应该告诉我呀,喜欢我的话……就应该让我知道不是吗?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你是什么懦弱的混蛋吗?”
江临语气轻快,说话的时候,难得的身体也很主动。他双腿缠着宋律的腰,主动将人往自己身上拉。随着那根悸动地颤抖的阴茎愈发往他穴里深入,他脸上便跟着呈现出难以言说的爽利。
因为心情愉悦,江临的指尖也很快回暖了。他伸手抚摸宋律的面颊,从极近的距离听见宋律吞咽唾沫的声音,像是已经为他心动。于是他就挑了这时候,慢悠悠地补充:“不应该啊,宋先生……你抓我进去的时候,明明很胆大的样子。”
伏在身上的男人瞳孔急剧紧缩,像是因为这话陷入什么痛苦的回忆之中,江临却终于觉得身体和精神都陷入快感难以自拔。
感情啊,这种叫人变得懦弱的东西,明知道不是合适的时候,却还是轻易被刺激得暴露更多弱点。
江临眼里的兴味一点都不隐藏,宋律看着,恨得几乎想直接掐死点什么。他按着江临的腰肢狠狠往里顶弄,直操得江临呜咽一声,穴里的淫肉给与他更为热情的反应。
从周沉的死开始,宋律就恨极了江临这幅不把别人的感情当回事的混蛋模样。于是就算现在自己暴露了,他依旧一点不服软,更像是跟江临杠上了,哽声问:“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江临说不出话来,只因为穴里最为敏感的宫颈软肉都被撞得颤抖而爽得反手捂住了嘴。他依旧下意识想要忍耐呻吟,却不想宋律接下来便是一连串的深顶,健壮的腰胯直接撞得他腿根酸软,双腿都无力地朝着两边敞开。
“哈啊、怎么会呢……被你喜欢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唔!”
江临嘴上不服输,宋律也确实被这话气极。他不管不顾去抓江临的头发,不给江临偏头躲开的机会,低头含着江临的唇瓣撕吻不停。
两个人的喘息在交融,身体交合处也轻易被溅出来的淫水弄得一塌糊涂。宋律被江临夹得直喘粗气,嘴里已经尝到了来自江临唇上的血腥气,他的身体陷入极度的爽利之中,只神经还紧绷着。
“我看你挺兴奋的样子……”说着说着忍不住低笑一声,宋律俯视着江临,毫不留情地点破,“你不会觉得靠着这点就能报复我吧?”
“啧,怎么会……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宋律发誓,这是他今年听过的最明显最不走心的谎话。
可没关系。
“你尽管试试看吧,江临。”
说话时声音里的奚落都不带遮掩,宋律还俯身吻了江临的唇瓣。身下的青年大抵是还不习惯被他亲吻,面色短暂凝固一瞬,等到好不容易放松,他却已经先一步离开。
“你是觉得我还会对你这种混蛋抱什么希望?”
“比起那些……”江临语调放缓了,真的冲着宋律笑得像个刚进入尘世的妖精。他伸手攀着宋律的肩膀,指尖沿着男人肩头绷紧的肌理往下,最后用五指微微张开的手势,掌心松松按着鼓胀的发热的胸肌。顺利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心跳都变得更是急促,他这才又补充,“你现在不赶紧操我吗?你不想要我吗?”
宋律被勾得喉头一哽,连呼吸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变得极度困难起来。他狠狠瞪着江临,不敢再看江临那张叫他爱极又恨到骨子里的脸,飞快将江临掀翻跪趴在床上,紧跟着便掐着江临的腰肢狠狠往那纠缠的淫穴里深顶进去。
胯下青年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惊叫,被掀翻之后身形还没能稳住,便又被他提着腰肢挺胯操进去。他跪在青年身后,视线从沾了光亮的莹白肩头径直往下,清楚看见那只指节修长白皙的手猛地抓紧了床单,与此同时有无法掩饰媚意的呻吟传进他耳朵里。
“你还觉得你能拿捏我?”
江临不说话,当然了,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被动作莽撞粗鲁的男人操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抓着床单努力喘息,原本平整的黑色床单被他抓得凌乱,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白皙修长的手逐渐收紧的模样有多色情,只一门心思想着他总有一天要叫宋律跪在他面前。
性事的快感和脑海里幻想出来的画面刺激得江临呼吸发颤,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漆黑的房间里。
四肢被捆缚成淫荡的模样,脸上嘴里都是腥浓恶臭的精液味。白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男人对他做尽羞辱人的下流事,身体完全被精液淫水甚至尿液的气味包裹着……那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啊,他总在神智勉强恢复清醒的时候提醒自己,风水轮流转,没有人会一直落于下风。
只要一个契机,只需一瞬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讨回来的。
至于爱情,爱情是最不靠谱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管周沉还是宋律,都只会叫他失望至极。
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宋律没有注意到江临面色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他只看着江临逐渐收紧的手,双手稳稳握着江临细窄的腰肢往里深顶,撞得江临的臀瓣啪一声响,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