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话,他真的会把你捆起来的。”
林屿委屈,知道说不过林程,只能软声说话,“可是我真的……呜、你没看见我都被插得肿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被逼无奈在这里睡一觉。
他从外地赶回来,进了房间先想着去洗漱。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弟弟正努力把被子卷成卷,然后极为公平的隔在了床中间。
祸水
怕林程不相信,他强忍着羞耻主动张开腿,给林程看他被操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穴,“你看,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你不要弄我……”
林程的辩解完全就没有道理,林屿委屈,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很是羞耻。他抿唇看着林程,一针见血指出来,“你就是变态,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你跑去我那边,我就不会这样碰你!”
林屿被噎了一下,急得差点要跳起来跟林程闹。他以为林程真的不相信自己,羞得脸蛋涨红了,满脑子都是他才不会主动去碰林程呢。
他又不是那种色情狂!
间吗?”
林屿不太想答应,因为他总记着林程说喜欢他。他不相信这种话,可又硌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进门之前还跟临城强调,一人睡一边,千万不能越界。
林屿还在头脑风暴的时间,林程已经得寸进尺了。他撑开弟弟的腿,视线从被操得红肿的嫩穴游移到弟弟眼神躲闪的眸子,“而且阿屿要一碗水端平。”
“他在发烧!根本醒不来!你怎么不去找他!”
明明只是想象,但那些画面清晰地让人悸动,以至于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传来让林程头疼的涨闷。
漂亮脸蛋贴在自己腰侧,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哼唧着,藏得更深了些。林程心说这不算是自己越界,于是心安理得地将人抱进怀里,双唇先落在少年的面颊上。
完全不知道弟弟的肉棒是怎么被林桉欺负的,但林程能想到林桉一定是弄得过分了。因为秀气的肉棒在他手里被从头摸到尾,就算顶端已经有点濡湿了,可仍旧没能完全硬起来。
林程垂眸,解释自己之前住的客房已经被佣人安排给了梁医生,而他现在赶路回来已经累极了。
林屿羞恼,很想问问林程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被林桉强迫的吗。他抬脚蹬着林桉的腹部不让林桉靠进,尤红着脸抗议,“一碗水端平,那你怎么不去这样欺负林桉?!”
想来应该是射得太多,林程便也不再强迫弟弟给自己反应。他啄吻弟弟的脸蛋,低声叫了声“阿屿”,这次弟弟的反应更为明显了些,像是即将醒来,又尚且无法完全抵挡睡意,泛起红晕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着,分明是还困倦得很呢。
那个位置敏感又生涩,唇瓣碰到了,奶尖就硬得翘挺挺的。林程听见弟弟在小声呻吟,柔软婉转的,像是根本无法抗拒被这样抚弄。于是他放松了些,大手握着弟弟的腰肢细细摩擦抚摸。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底下滑动,他终于顺势往下,指尖挑开睡裤边沿,钻进内裤摸到了尚在沉睡中的小肉棒。
但林程不愿意停,他剥了弟弟的裤子,这次的动作终于把人从睡梦中叫醒了。眼看着弟弟卷翘的眼睫几番颤抖才终于睁开了,在弟弟开口诉苦抱怨之前,他先一步就解释,“是阿屿自己过来的……”
林程头疼,虽然和林桉是兄弟没错,但实打实的因为弟弟的话而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来。他按了按额角,“你不是看见他房间里的东西了吗?”
只亲一口,林程便又离开了。他撩开弟弟的衣裳,不出意外地看见白腻的皮肉上被留下了不少情欲的痕迹。暧昧的红痕从腰侧遍布到胸脯的位置,他拧眉,想象着林桉张开大手抓捏着弟弟软嫩白皙的乳肉,将奶尖挤出淫荡的突出,甚至用唇舌裹着舔吸吮弄……
林程不说话,也没提醒弟弟这个姿势真的很危险。因为双腿完全大张开了,他不仅看见了弟弟被操得过分可怜的嫩屄,连后面的小屁眼都露出来了。
“……”
他睁大眼睛冲着林程低吼,明明刚刚睡醒,小脑瓜转得倒还是快,“你不能把这边让给我吗!”
能够让弟弟熟睡的药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林程没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也在期待着能够让弟弟在清醒的状况下被自己拥抱。于是他解开衣裳将人压在身下,推高了弟弟的睡衣,先去吻了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奶尖。
林屿醒来,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穴都已经湿了。他眼里满是难堪,听见林程的话,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那你也不能这样!”
林程答应下来了,可进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弟弟着实是好骗。
不出半小时,少年的胳膊已经搭在了自己腰腹的位置。林程垂眼,先是低声地叫,“阿屿……”
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上床去了另一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被压抑住,他静默等着,然后任由睡梦中的少年翻山越岭,一脚一脚把碍事的被子卷踢到了床底下。
“可是那只是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