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宫女带着主控回宫,我就不用去了。
甬道急剧收缩,谄媚地紧紧包裹我的手指不让其弯曲躲避。皇帝见状也由一下下的挑逗骤然变成横冲直撞。狰狞的鸡巴在阴户毫不留情的碾磨着糜烂的阴蒂,一下下被顶开讨好的包裹柱身。快速摩擦不知羞发出啪啪的声响,一阵刺痛过后是不知足的瘙痒。手指被动的一下下往里顶,长眼睛似的次次顶在那个我受不了了的点上快速抽插。并不圆润的指甲狠狠戳在上面,我受不了了地弓起腰,又被身上的人轻而易举压制。
明晃晃的蜡烛被夜间的空气拉得忽短忽长。我仰着头倒在被褥里,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我的逼。
还没消肿的肉穴泛着糜烂的光,拨开肥大的阴蒂,将脆弱的花核暴露在空气中。
一声没憋住的呻吟泄出来,这狗鸡巴又开始往里顶。不过是顶着我的手指一下下往里顶,龟头的褶皱黏腻的撞在指节上,一下下往里更深。不多时,阴蒂两瓣都顺从地包裹住龟头,在龟头推出时噗叽噗叽的挽留。
笑屁啊。
空气流动引着花核都瑟缩了一下。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皇帝甚至毫不掩饰他下流的眼神,一寸寸的视奸着我的逼。
诶呦您没崩人设吧?
我脸色爆红。
“狗东西还说你没有谋反,狼心狗……”
“洗干净了吗?”
皇帝果然不再动了,撑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一手一面一个向下探去,碰到湿软的花瓣时,犹豫了一下,又嵌入肉里,微微掰开。
主控救我!
我咬紧下唇,不肯再露出更多呻吟。为了让身体放松,狠下心掐一下阴蒂,果不其然穴道内欢快得吐出更多淫水,我乘胜追击地又伸进一指。
我词没说完,吓得说不出话了。
“呜啊啊啊啊!”
双手恭恭敬敬呈上,我胳膊都要酸了,狗皇帝还是一动不动。
不愧是支线剧情破开城门的大将军。
唯恐下一秒就被不管不顾的撞进去,我难堪地把花穴掰得更开,试探性的往外推了一下皇帝的鸡巴,然后就着淫水颤颤巍巍地探进去一个手指。
是,我承认,我这个逼可能确实成熟一点骚一点水多一点,一下下的被鸡巴磨着淫水都他妈把被褥浸湿了,可是要真顶进去我也跟下线差不多了。
我不得不提醒一声,“皇上,该翻牌子了。”
没办法,没人会把花那么多心思在太监立绘上,翻牌子这活也得我干。
未消肿的阴蒂被慢悠悠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挤压碾磨着敏感点,还是不轻不重的,让人提心吊胆。
我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手上是一点不敢怠慢。外面阴蒂发骚地再厉害,红肿的馒头逼肥大地像蝴蝶的双翼,穴道内还是紧致得很,只是探进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还脏么?”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又听见他继续说。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快瞪成斗鸡眼了,皇帝也没放过我。一把揽住我的腰就要往床上带。
“嗯啊……”
“自己把逼掰开,我看看”
我也想叫他一声逆子了。
我挣扎也不敢就范也不肯,别别扭扭整得跟他妈欲拒还迎似的。
在皇帝的淫威下,我不得不把自己剥得精光。两条腿无力的闭了一下又破罐破摔的大张。
我猝不及防抖了一下,绝望地感受到下面似乎更湿了。
我得去养心殿。
我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步,静静地听着主控与他的互动。
狗皇帝一夜不发。
手指被迫深入到甬道内,随着外面鸡巴的撞击一点点往里探。直到有一下撞得极狠,我手指还没来得及弯曲就猝不及防撞到一个异样的地方。
其实吧……被人玩玩逼,给人舔舔鸡巴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事我也有爽。可是真要上本垒我一个直男还是很别扭的。我诞生之初就是霸总,就算后来意识觉醒我也记得对女主的萌动。虽然咱也不是没在全性向作品里打过工,可真要让男的操我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逆敛巡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阴鸷得像索命的厉鬼。如果此刻他还有半点行动能力,我毫不怀疑他会立马杀了我。
我几次欲言又止,君命难违。狗皇帝要真非得上我这个假太监我也认了,眼一闭也就过去了。可是他不能不扩张。
狗皇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摸不碰的,我掰着逼躺着床上,倒像是我故意发骚了。
快读档,读到皇帝召你侍寝!
皇帝压我到床上,明黄的床单皱皱巴巴的,他松开我的手微微起身。
我面上变化多端,皇帝也不急。一把将牌子划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双凤目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小崽子闻言,死死睁着眼睛,沙哑的说,我没有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