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称您一声大哥,您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好了。”越歌起身豪爽地拍了拍关尘的肩膀。
“一定,到时歌儿可不要嫌弃关大哥时常来叨扰。”关尘咧开嘴角挂上温柔的笑容,朱唇皓齿的模样就如一朵红莲般妖yan倾城。
才刚迈入酒肆的裴其玄,一眼就看见了大厅中最显眼的两个人,脚下步伐微滞,在门口不远处站定,不急不缓地喊了一声:“歌儿。”
越歌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与关尘的交谈,快速起身朝门口走去。
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与他笑着攀谈的nv子起身离开,奔向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关尘心中如同打翻了一地的调味料,只觉得苦涩难言。微眯起眼睛望向门口站着的玄衣男子,此人通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势不可挡,不是个简单人物。
关尘的目光继续紧紧锁定玄衣男子的举动,只见他抬手宠溺地0了0nv子的发顶,而nv子也乖顺的接受男人的亲密举动。下一秒,nv子踮起脚尖不知对着玄衣男子说了些什么,男子温柔牵起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正迈步向自己走来。
越歌面上虽还戴着面纱,但是被当众这么抱着还是觉得有些羞赧。
不过嘛,转念一想,刚刚阿予一把就把她抱起来了,简直男友力爆棚,想想都觉得好甜好刺激!双臂牢牢环住男人的脖颈,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个舒适的位置倚靠好。
“吱——”
听到开门的声音,越歌才从男人怀中缓缓抬起头来,一脸迷糊地看着他。
“乏了?嗯?”裴其玄低下头蹭了蹭,nv子因闷在他怀中黏沾上几缕碎发的额头。瞧见怀里的人儿一双迷糊的丹凤眼正看着自己,一时觉得她有些可ai又有些诱人。
原本风情妩媚的眼眸,此刻却给人一种微醺迷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沉沦其中。
直到男人隔着面纱吻上自己的唇,越歌才总算从放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几日一直被男人索吻,已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躲开,环住男人脖颈的双臂空出一只手来,直接捏住男人的后颈脖。
裴其玄一怔,停住嘴上的动作,抬起眼帘定定盯着怀中nv子,面上不显露什么表情,但是氛围却是刹那间变得安静诡异。
“呃……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越歌反应过来,立马放开自己的手。这可是在古代哇,男人就是天。呜呜,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这个有身份的大佬呢,他不会生气了吧?
“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裴其玄隔着面纱用力地掐了一下她的脸颊。他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他们这样的相处很真实、温馨。
“我、我一下子也没想那么多嘛,况且你在我心中又不是什么侯爷。你不是别人,而是我的阿予……”越歌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昭示着此话不太有说服力的样子。“啊!”才说完,一gu失重感袭来。自己好像是在飞快地往地上掉,惊叫声还没停住又被人重新接住稳稳抱在怀中,这刺激感和她玩过的过山车真是十足十的像!
“惩罚你刚刚的调皮。”裴其玄打量她面上的神se,嘴角悄悄流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临近打烊了,楼下的伙计们都十分悠闲。
俗话说三个nv人一台戏,更何况楼下是三个nv人外加两个男人呢。
刚刚二楼的那道叫声,可把他们几人的熊熊八卦之心给点燃了。
映红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往楼上一努嘴,得意洋洋道:“我就说嘛,咱们小姐跟侯爷好着呢!”
“去去去!瓜子皮吐远些。”常喜嫌弃地往旁边站了站,梗着脖子依旧不太服气,“就算是!那也还有很多人打我们小姐的注意!”
此时另一边站着的阿蛮、圆六、老祝,三人互相对看一眼,个个眼中都带着些许迷茫。
他们三人今日大多数时间都在后厨忙碌,现下是有些听不懂常喜、映红他们二人讲的是什么事儿。
“今日,若是过了戌时本小姐还未归府,就说本小姐昨日练习新学的绣法晚了些,现下还在歇息未起身。可知?”越安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只五彩宝石金步摇缓缓cha入发髻中,伸手抚过脖颈的八宝连珠项链,站起身满意地转了个圈。
清晰的圆形落地大铜镜里,映出一个丰xfe1t0ng的美人。即使美人容貌上并不算过于出众,但让人血脉偾张的诱人身材也实属难得。
“好了,白芨一人同去便好,你们在府中好好待着。还有,白荞再去打听一下一碗香那儿如何了。昨夜……到底有没有得手?”越安那道毒辣目光看向白荞,似乎透过白荞已然看到一碗香掌柜的惨si之状。
白荞打了个寒颤,磕磕绊绊回道:“是、是,小姐,白荞定盯紧了那人。”
午时才刚过去一会儿,太yan正高高挂在蔚蓝天空中,暖融融的yan光照在为生活奔波的每个人身上。
此时丞相府门口,一辆丝绸装饰的马车正缓缓行驶起来,向九空街的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