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有人愿意辩解,让她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今晚就出发”云兮松开手,接过茶叶,浅浅喝了一口,想起自己要干的事情,心里有些着急的想赶忙出发,免得走漏风声。
“是”
他还贴心的拨了拨茶叶,免得主子喝的不开心,耳朵没有听到主子的声音,谢玉侧眼怯怯的看了眼云兮,得到眼神后,心中便有了打算。
帝?”
“皇后娘娘执政,境内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广修农田,发展经济作物,现如今,流民难见。公主为人公正善良…”
“小晓,把秀珠和谢玉叫来”
理由不好发现,可她可以创造理由。
“主子,这些人简直放肆,胆敢议论您和圣上”
眼见左侧又来几名黑衣人,女子快速侧身遮挡,遂即扭腰反刺,重重一划,划伤颈部脉搏。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左手握拳侧踢
谢玉侍奉云兮十分得心应手,摊开手掌放在云兮下颌处,接过吐落的茶叶,遂即恭敬的转身退下。
“他们并不知道全貌,怎么敢如此议论”
“人皇需文修武备、明鉴忠奸,心系黎庶、识人用人、开言纳谏、立储慧国…”
母后的位置看似万人之上,众人敬仰,权利滔天,可以滔天的权利也束缚住了母亲。
“嗯,无妨,学生是最容易因为些风吹草动而激愤慷慨的”
谢玉到底是练武的身子,核心很快就稳住,丝毫不在意衣领被扯歪,反而恭敬的双手端着茶杯,稳稳的递给主子。
若是大树倾塌,怕是树倒猢狲散。
“主子”
“主子,李家还用订吗?”
“燕国侍臣于7日后到达盛京,本宫现在去见一位燕国朋友,谢玉你陪本宫一同前往,秀珠你负责宫中事宜,告诉谢良动作要快,本宫没那么多时间。”
“谢玉你留下”
只不过此人身份不同,独立于官场之外,但又身份尊贵,是占卜国运之人。
不过那些人的争吵还挺有意思的。
她与母亲也早已不知因为什么心生些许距离,情感虽在,但政权在手,宫里规矩森严,远不是之前知心母子了。
谢玉时刻观察着云兮的动作,见她稍作起身,便赶忙上前扶起。
“哦?当今执掌者可没有这些,立储?那立的可以旁门左道的储君,有哪朝哪代立公主为储君!”
云兮坐在高堂上静静谋划着心中的打算:燕军就算再怎么风光,总有人会因为各种事情而不臣服于他。
“过来”云兮坐在椅子上朝谢玉招手,在谢玉俯身搀扶时,抓住衣领猛得一扯。
“偏见!”
她发现她其实不太需要顾及学生,只需要给一个在众人看来是必须斩杀的理由即可。
月黑风高夜,阳关大道上,一场厮杀正在进行,数十名黑衣人,围杀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立着十几位蓝衣侍卫,正奋力抵抗。
茶没有什么味道,抿上一小口,满嘴的苦味,没有夹杂一丝芳香。喝了一小口,云兮便不再品尝了。
赵峰是燕国国师,是最不喜欢燕军的人,对他而言,燕军违背祖宗礼法,次子继位,乃是不劣方头,这种卑劣的手段令人不喜。
云兮和谢玉坐在楼梯后脚的拐角处,位置隐蔽,不易发现。
却看,一黑衣人刺死蓝衣侍卫,长刀劈向马车,木头的碎屑迸溅四周,一把长剑破空而出,身影形速,一个剑花,长剑翻滚,划伤黑衣人腰部,女子弯腰旋转,长剑向后翻转,刺穿黑衣人后背,眉眼冷淡,只是一瞬息的事。站在高处,低头观看四周厮杀,眼含星辰,顾盼星系,美目流盼,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回宫,我要写封信”
让他在心里拿出小本本,回到厂里就派人查清,这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在心里狠狠的记上一笔!
徐阁老学生在多,大多都是为了阁老权利所来,希望祈求庇护,官场顺畅,并非完全一心。
屋内争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导两人耳朵里。
“公主”
“卧床之塔,岂容旁人窥测。他们不知道才是对的。”
听着他们不停的争吵声,云兮没有丝毫生气,甚至有闲心的给谢玉倒了一杯茶,安抚着拍了拍他的手。
“告诉东厂的人,盯紧徐阁老”
“自是要顺应天地,顺应伦理,选一名合适的皇子辅佐朝政”
仅凭借一封信,怕是对方不会轻易相信,总得要有点诚信。
谢玉越听越生气,如此污蔑封建的语言,连朝廷众多臣子都不敢言语,这帮人仗着学生身份在这里胡言乱语、胡搅蛮缠。
“是”
“是,奴去安排”
回到殿堂里,云兮立马着手写了一封信,却觉得不太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