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抢你是真抢啊?”邢裕抛掉擦湿的纸,戏谑地望着宋意嘴边泛着光的液体,“让你抢酒,实际上是接吻。”
“现在呢?骚不骚?”邢裕丝毫没有歇力,仿佛有意戏弄他似的摩擦地越来越快。
“妈妈,今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份工作。”宋意蹲在床边微微激动地望着母亲,眸中闪烁着希望的光,“我签好了合同,明天就去上班。”
“不,妈妈。”宋意像机械老化的轮轴一样幅度不大地转了转头,“如果违约,会赔钱的。”
“我再问你一遍,宋意骚吗?”邢裕捏住他的下巴掰到自己面前。
“呜……咳咳。”宋意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液体的味道,不可置信睁大双眸,挣开男人沾满自己精液与唾液的手指,想把精液吐出来。
宋意被酥痛的电流打断了回忆,浑身的疼痛似乎已经不足以让他专注在服务客人这件事上。
“不……”宋意的阴茎早已抬头,马眼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身体因邢裕在敏感点上的不断试探而伸展,不得不仰着头承受快感的冲刷。
“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永远待在这儿了?”他收回双臂,将手放在膝盖上,抬头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不想让妈妈再被他们威胁了。”
“小意……这份工作,是谁介绍给你的?”宋叙温饱经风霜的脸上忽然掺杂了一丝错乱。
“不骚的……”宋意轻轻喘息,双手支撑在身后,垂着头呆呆望着自己被手指侵犯的后穴,茫然地摇头呢喃,“宋意不骚……”
“九千万?”她反问后,屋内充满了寂静。
“妈妈……?”
宋意这才恍悟,无措地用手抹掉了水,做错事了似的垂下头去。
终于到了宋意复习过的领域,但他没有什么动作,大概是在分辨这位客人喜欢他主动点还是被动些,只不过分辨得有些慢。
“可是妈妈……”宋意呆呆地望着母亲泛光的眼睛,“这可能是我们唯一活着的机会了”
“小男妓,要专心啊。”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在满是琳琅淫器的放置台上挑选了第二个电击器,边揉搓边夹上宋意的另一侧乳头,接着一齐打开了开关。
“小意……妈妈跟你说过的……”宋叙温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试图相信任何人……除了妈妈和妹妹,其他人都信不得的……”
邢裕没有理他,直截了当地扒开了宋意的裤子。
“要赔多少钱?妈妈宁愿一辈子都那样挣钱也不能让你……”
“啊……”宋意的乳头传来巨大的电流,流遍全身上下。
邢裕的唇被宋意拔罐似的往里啯,他有些无助,笑着用一只手握住男妓的下巴扳开脑袋,一只手抽出纸巾擦了擦他们渡酒时溢出的液体。
“算了,先搞正事吧。”邢裕扯了扯领带,“我等不及了。”
“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还高高瘦瘦的。”宋意回忆起那人的特征,并没有察觉出母亲的慌乱,“他跟我说,做了这份工作就要去富人区生活了。”
宋意松了口气。
“小意……妈妈对不起你和妹妹。”宋叙温绝望地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源源不断地淌出,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让你们生在了这种地方……”
“这么不诚实?”邢裕的手指探到了宋意的前列腺,摸了两把,见宋意颤抖着呼出声便故意不停地往上撞。
宋意被扒开裤子扳起了双腿,已经扩张过的后穴温热而潮湿。
“呵,这么骚啊?才两根手指。”
“这么快就射了,”邢裕最喜欢嘴硬身软的男孩了,伸手勾起黏糊糊的精液,往宋意嘴里塞去,“好吃吗?”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是在太可怕了。
“……”
还好没有让我主动……
“骚……宋意真骚……”宋意闭上眸,眼角沁出泪,沉默地张张嘴边还有自己液体的唇,点头承认,“宋意最骚了……”
后穴的打桩机还在孜孜不倦地进攻,因为太过突然,宋意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就被带过来接客,没有润滑的后穴带动红肿的肠肉里外翻动着,不停下意识
“小意,明天你不准去。”宋叙温捧起宋意茫然的脸,“要是有人来找,让妈妈来应对。”
“九千万。”回答的话音未落,宋意皱起眉问她,“妈妈,九千万是多少啊?”
邢裕抹了一手润滑液探入穴口,手指灵活得像鱼碰到水管似的疯狂往里钻。
邢裕没有制止,任由男孩干呕地吐出浊液。
侵犯身体的感觉被再次回溯,宋意后穴不自主地收缩,想排出身体的异物,耳畔却响起了邢裕的轻笑。
,下定决心,傻傻地奋力吮吸出酒水与唾液。
“我想,如果我去了,赚了好多好多的钱。”宋意加重了语气,比划起一个大大的圆。
“啊……停下……”宋意崩溃摇头,快感已经临界,断断续续拱起身,一波一波地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