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张丽的闺蜜林欣来到家里。林欣是一名在俱乐部有名的虐待高手,她身材高挑,五官精緻,长髮及腰,总是穿着一身性感的皮衣,眼中带着冰冷的光芒。她在俱乐部里享有极高的地位,许多奴隶都渴望能成为她的玩物。看到陈涛跪在地上,林欣冷笑道:「丽,这就是你说的奴隶吗?真是可怜。」
张丽笑着说:「是的,这就是我的奴隶。他曾经是我的老公,但现在他只是一头奴隶。」林欣走近陈涛,眼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真是可怜,连自己这么美的老婆都留不住。你真是个废物,连点尊严都没有。」陈涛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到心如刀割,默默地承受着这种羞辱。
张丽冷笑着说:「是啊,他现在只是一个绿帽奴。每当我和其他男人在床上欢愉后,他的工作就是清理我们留下的痕迹。」林欣挑起眉毛,好奇地问:「哦?他怎么清理?」张丽轻蔑地一笑:「他会跪在地上,用他的舌头仔细地舔干净。无论是床单上的精液,还是我身上的,他都会乖乖地舔干净。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他唯一的价值。」
林欣冷笑着看着陈涛:「真是个卑贱的奴隶。连自己老婆的身体都不能拥有,只能舔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你真是无能。」
张丽继续说:「他甚至会在我和其他男人欢愉的时候跪在旁边,看着我们。他必须目睹一切,听着我们的呻吟,感受他的无能和羞辱。而且在我高潮之后,他还必须用嘴帮那男人舔干净阴茎,然后再舔干净我体内的精液。这是他的唯一用处。」
林欣哈哈大笑:「真是个可悲的绿帽奴。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拥有这么美的女人。你只配做她的奴隶,一辈子跪在她脚下。」陈涛的尊严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粉碎,但他无法反抗,只能顺从张丽的命令,成为她和她情人的奴隶。
张丽冷冷地看着陈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只配跪在我的脚下,为我服务,清理我和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永远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享受快乐。」
接着,张丽和林欣开始联手虐待陈涛,用皮鞭和夹子进行各种羞辱性的调教。陈涛痛苦地呻吟,身体颤抖着。林欣拿起一个夹子,夹在陈涛的舌头上,冷笑着说:「现在我要训练你的舌头,让它变得更加耐用。」
陈涛的舌头被夹子夹住,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他呻吟着,舌头在夹子的夹压下微微颤抖。张丽看着陈涛的痛苦,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拿起皮鞭,狠狠地赏了陈涛几个巴掌,陈涛的脸上迅速红肿起来。
「喜欢这样的惩罚吧,记住你的身份。」张丽冷酷地说道。
接着,张丽命令陈涛舔干净她和林欣的高跟鞋,并用舌头清洁地板上的每一个角落。「你这条狗,好好地舔,最好舔到舌头断掉。」林欣冷笑着说。张丽拿起皮鞭,残酷地敲打着夹在陈涛舌头上的夹子,每一次敲打都让陈涛痛苦地呻吟。「谢谢女王……谢谢女王……」陈涛低声呻吟着。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你做得很好,但这还不够。更下贱才能达到我的要求。」张丽冷酷地说道。陈涛点头,希望得到张丽的认可和宽恕。
林欣挑起陈涛的下巴,轻蔑地看着他:「看看你,老公竟然成了老婆的奴隶,真是可笑。」她用脚尖挑起陈涛的下体,轻蔑地笑着说:「原来这么小,难怪留不住丽这么美的老婆。」张丽和林欣对视一眼,林欣冷笑着伸手抓住陈涛的下体,轻蔑地玩弄着。她的手指在陈涛的下体上轻轻抚摸,然后猛地用力一捏,陈涛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看来我们还需要再多点调教。」林欣冷笑着说。
林欣拿起皮鞭,拍打着陈涛的脸:「你这条狗你只配跪在我们脚下,永远服从我们的命令。」接着,林欣将她的鞋跟塞进陈涛的嘴里,命令道:「像吸奶嘴一样吸允我的鞋跟,让我看看你那贱样子。」陈涛屈辱地照做,嘴巴紧紧包裹着鞋跟,像个可怜的奴隶般吸吮着。林欣冷笑着看着他,「真是一副贱样子,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
张丽看着陈涛,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贱东西,女王的老公怎么可能是一条奴隶?你必须和我离婚,这样我才能真正成为女王,而你,只能成为我脚边的畜生。」陈涛的心再次被重重地击打,「丽,我……我不想离婚。」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哀求。
张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冷酷,她拿起皮鞭,用力地抽打陈涛的身体,每一鞭都带来新的疼痛。陈涛的呻吟声在房间里迴盪。「不想离婚?你这条贱狗,竟然还敢反抗我的命令?」张丽冷冷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林欣冷笑着说:「看来我们还需要更残酷一点,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她拿起一个夹子,夹在陈涛的乳头上,然后用力转动夹子,让他听话。
张丽俯身在陈涛耳边低语,「从现在开始,继续让我们享受吧。你会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和顺从。」陈涛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但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只有全心全意地服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