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理所应当一样。
傅雁时低头吃了半碗,突然闷头冒出来一句,“最近我要在这边常住。”
“……好的。”
顾谨书对傅雁时这变幻不定的心思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闪过「第一次要和有些暧昧关系的人同居啊」这个认知,他耳朵尖有些红。
傅雁时则像是为了解答他心里的疑惑似的,恰到好处地说道,“这离律所近。”
“你饭做得也还行。”
?
7.
傅雁时说常住就是常住,周末养好病,周一就拎着行李箱过来了。
一并带过来的还有那本。
顾谨书对书房里多了这本书倒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傅雁时看他喜欢,想了想,给他一个海淘账号,“照着这里面的买书记录再重新买一套,放这边书房。”
顾谨书有些惊讶,但是又掩饰不住兴奋。买书是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开支,他原先都是实在喜欢,才会买实体书。
顾谨书心想,再这么下去,傅雁时不单单是物质上的金主,只怕也要当他精神上的金主了。
傅雁时则在给他账号前,顺手翻起信用卡的消费记录。
难怪看本书都能这么高兴。
顾谨书一个月刷掉的钱还不够他以前的那些小情儿们的一双鞋。
这么点钱估计还都用来买菜了。傅雁时真是打心底里对他服气。
住了两三天,傅雁时的龟毛本性显露无疑,顾谨书开始源源不断地签收各种包裹。傅雁时不是看不惯顾谨书这套衣服就是嫌弃他那双鞋,顾谨书自己不买,他就直接买好打包让人送到家里来。
可是傅律师本人在居家生活上实在是个三级残废。
先是不小心摔坏了顾谨书的杯子,后是很有兴趣的要看顾谨书怎么做咖啡。
结果忙没帮上,倒是把顾谨书淘来的二手小飞鹰给折腾坏了。
顾谨书嘴上不说,眼里全是心疼。罪魁祸首一脸高冷地出了厨房,隔天顾谨书的小桌上就出现他惦记很久,但就是舍不得下手的Kinto OCT 咖啡杯。
傅雁时还顺手给厨房添了一台迈赫迪K30,顾谨书一边感慨万恶的资本主义,一边恨不得拿软布把这台磨豆机擦得发亮。
当晚傅律师就尝到了一杯顾保姆出品的花魁。
傅雁时对咖啡了解有限,只是大概知道那么几种豆子的风味,他喝了一口,不太确定地说,“……花香?”
顾谨书点头,“应该说是玫瑰花香。是这支豆子的特色风味。”
傅雁时不自觉把眼神从电脑移到顾谨书脸上,“这支叫什么?”
“花魁。”顾谨书聊起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整张脸都在发光。
傅雁时看着他,又喝了两口,“这杯很好。”
顾谨书没想到他会这么大方地夸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是磨豆机好,萃取的时候很明显,香气都浓郁很多……傅先生破费了。”
傅雁时立刻又把目光转回电脑屏幕上,“不是给你买的。”
顾谨书没说话,捧着杯子靠在桌边看他,眼睛里都是笑。
这个人怎么那么不喜欢好好说话呢,顾谨书心想。
他轻松道,“不是给我买的,那也谢谢傅先生肯借我用。”他说着还指指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但是这些衣服,真的不用……”
傅雁时这才看着他,“衣服也不是给你的。”
顾谨书一愣,送衣服的人特别指明,说是傅雁时买给他的。
傅雁时把剩下的咖啡喝干,按着他的手站起来,带着咖啡与玫瑰香气的两张唇贴在一起,他说,“我买它是用来脱的。”
顾谨书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像他方才喝的不是咖啡而是酒。傅雁时顺着他的手臂逐渐往上,摸到他领口的扣子,摩挲几下,低声道,“顾谨书,你挺适合白衬衫。”
“穿着不错。”
顾谨书直觉这人并不是在夸他。
傅雁时紧接着又说道,“脱起来更好看。”
他的手已经把顾谨书的领口扣子解开了,带着咖啡余温的手指碰到他的脖颈。顾谨书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动了动。
傅雁时直接低头咬了过去,顾谨书浑身发麻,像是被猛兽叼住命门的可怜猎物。他的眼里迅速聚集起带着情色意味的水雾,他搭着傅雁时的肩,好像要推开他。
但傅雁时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握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湿吻。
顾谨书脸都要烧红了,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咬开别人衣服的扣子啊……
“顾谨书。”傅雁时突然出声叫他,顾谨书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绯色深重,仿佛在极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他听见男人叫他也不敢转过脸看他。
“下次……”傅雁时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子,肆无忌惮地进犯他,“送咖啡进来,只穿衬衫就行。”
顾谨书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