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克制著不想弄伤男人,只是有些急躁地摸著男人的身体。
可在听到男人有点崩溃的哽咽声後,所谓的自制力却当场瓦解,开始狠狠的冲撞起来。
想听到男人哭的声音,想看男人被欺负的摸样。
那又粗又热的器官顶得男人控制不住地上下摇摆,黑色发丝早已散乱的帖在额头,不断随著晃动撒下透明的汗珠。
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软弱,男人死死咬著牙关怎麽也不肯再次吭声,可这沈默而隐忍的姿态无疑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尤其是他那因难堪而转过头的侧脸,无声透露著男人成熟而情色的韵味。
他的眼罩很快被扯掉,可他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冷凝的眉毛紧紧皱著。
微微透著无奈的绝望。
跟伤心。
侵犯持续了许久。那名叫蒋的青年才从他的体内缓缓退出。玫瑰色的穴口随著他的退出不时溢出乳白的液体。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睫毛却是湿的。
很快,他又被再次推到在地毯上,瓷娃娃一边调戏著他,一边再次打开他的身体,狠狠地进入。
时间同样的长,同样的不知节制。
男人被两个年轻的男子反复的侵犯著,玩弄得一片凌乱。
他皱著眉,已经有些分不清楚那里是现实跟虚幻。
那两张年轻的面孔妖异得如同恶魔一般。
意识一度中断。
等疲惫的男人再次醒过来,天已是蒙蒙发亮。而那两个玩了他一夜的年轻男子则早已在他身边沈睡,手脚占有欲十足的搭在他的腰腿上。
男人疲惫的双眼闪过一丝杀意。
可是他的理智却清楚的告诉他,为了这两个小畜生搭上自己的命完全不值。而况他也没什麽力气同时杀两个人。
他小心的下了床,然後有些艰难地套了条裤子,披了件外套就往门外磕磕碰碰地走去。
虽然昨天两人玩得有些过火,但是毕竟是很有经验的人,所以他们也没有真的弄伤男人,只是让他的四肢酸疼到发颤而已。
男人正要打开门,门却自己开了,闪避不及的男人不慎跌入了来人的坏中,被後者顺势搂住了腰部。
“你要去那里?”
来的人穿著一身贴身制服,俨然就是昨天在包厢里的警察厅厅长。跟其他警官的大腹便便不同,黑色的军装在男子的完美的身材上显得英挺而正义,尤其是他那眉宇间还散发著一种性感的禁欲气息。
但男人没有丝毫欣赏的意思,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同样糟糕:“回家。”
男人的声音嘶哑而低沈,情欲後的慵懒。
说著,他冷冷地想要掰开那搂住自己腰部的手。
年轻的警长低头打量著他,男人汗湿的头发凌乱的垂落著,颜色浅淡的薄唇微微轻抿,嘴角上面还隐约看到某些乳白色的液体,不难想像昨天男人昨夜遭受到了什麽待遇。
“放手!”看到对方依旧紧紧的囚禁著他,男人的声音冰冷了几分。
可随即,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惊怒:“你干什麽!”
他的身体竟被那个年轻的警长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别碰我……”看著朝自己压过来的年轻警长,男人嘶哑的声音有些可怜。
“其实,我不喜欢男人的。”年轻的警长懒懒的笑道,随後低头淫邪地舔了舔男人:“但你不应引诱我。”
於是,侵犯男人的人变成了三个。
* * * * *
小区的街道刚被雨水滋润过,弥漫在空气中的清新气息隐隐有著泥土的芬芳。
守门的警卫正跟自己小侄女在那里逗弄一些因为下雨而跑出来的蚯蚓,却发现一个略带疲惫的身影从小区外走入。
白衣白裤,脸色亦病态的苍白。
警卫愣了愣,顿时站起来打著招呼:“白先生,回来了?你这些天跑那里去了,崇业找你好多次都没见你回来呢……白先生?”
可惜那一身白衣的男人却仿若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不紧也不慢却有些麻木地朝自己所在的楼层走去。
总算回到自己住处的男人有些困难地掏出钥匙,指尖微微颤抖著打开了门,而後表情麻木地反手关门反锁。
总算从那是三个男人的手中逃了出来。
还好他当时去酒吧的时候没有带任何证件,也不怕他们再找到他。
男人靠著门背站了一会儿,似乎发了会呆,然後才目不斜视的直接朝自己房间的浴室走去。
随著一件件衣物被他自己褪去,男人白皙而结实的躯体渐渐显露。
跟以往的光洁不同,男人此刻的身体显得异样的斑迹累累,上面清晰烙印著深浅不一的红痕跟齿印。而随著他的走动,修长的大腿内侧则露出更多也更深的咬痕,显然这些天来男人过得并不好。
拧开花洒,男人疲惫地垂著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