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麽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焱霸舒适地向後靠靠,尽情享受著随意将柳沐雨耍弄於股掌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麽脸面承认是柳震霆的後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焱霸那样逼迫著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於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著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於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麽只想平安活著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後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力也被剥夺了麽?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精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著,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麽快再纳新妾。范焱霸寻思著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进郡王府。以范焱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麽委屈的?
范焱霸无赖地耍著混蛋脾气,撇著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怎麽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压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前,抓住范焱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母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著范焱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著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麽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母亲……”
“这样啊……”范焱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著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焱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焱霸,见他神情淫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著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是女儿身……”
范焱霸听著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著衣襟惊恐地瞪著范焱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恶霸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著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麽,腿间那畸形龌龊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著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焱霸也算是个人精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焱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著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著。
范焱霸最後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麽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著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焱霸的流氓气势压迫著,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焱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强开初蒙17(流氓攻V隐忍淫荡受)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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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颤抖著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焱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著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著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焱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淫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焱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