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长谣吃坏肚子?不可能,他吃东西吃那么少,又清淡……看来长谣的肠胃真的不行啊。
贺赫赫便说:“长谣,你要不要吃大蕉?”
由于长谣看了许多小黄书、又刚刚做了那种行为,对“大蕉”此词生出了相当不同的理解。长谣忙说:“这……什么意思?”
贺赫赫倒是很正直地说:“没呀,不用不好意思啊,你我是父子。”
“我……没有……”
“我知道你肠胃不好,不然上个厕所怎么久?”
长谣的心情相当复杂,最后答:“迷路了。”
贺赫赫脑容量有限,光是想自己的事就已经够烦了,也就没什么空隙去思考长谣迷路茅厕间的可能性,没疑心了,倒头便睡。第二天起来洗漱,贺赫赫仍是烦恼着此事,早膳是食之无味,只吃了几口清粥,便命人撤膳了。
翌日一早,长谣起身梳洗,又来扶贺赫赫起来洗脸。贺赫赫看着那个金面盆,又想起它昨夜哐当落地溅了自己一身水花,自然也想到了昨晚莫名其妙地作了春梦,还是给大哥戴绿帽又淫乱的春梦,贺赫赫登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拿金面盆来敲脑壳。
长谣很好的继承了沙玉因的淡定闷骚装置,即使把人强暴了估计也一如既往的淡定,绝对是一级危险品,不过社会危害不大,危害的范围倒是锁定得很精确。二人穿戴好了便去吃早饭,贺赫赫肠胃不好,长谣又是神仙肚子,所以饭桌上也就是清粥小菜而已。
贺赫赫吃了几口粥就罢了,连小菜也几乎没碰。
长谣忙问道:“今天不舒服?”难道父亲的身体已经糟糕如此,连射一发都影响食欲吗?
贺赫赫便道:“长谣,我跟你说件事儿。”
长谣便端端正正地坐直身体,说:“父亲请说。”
贺赫赫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说:“你都这么大了,是该有专属的宫殿以及男人了。”
☆、第 117 章
长谣听这话不像话,十分惊讶,两个眼睛瞪圆如同铜铃叮叮当。他叮叮当了一阵,又说:“父亲何出此言?长谣伺候父亲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么?”
其实贺赫赫昨晚一夜无眠,倒是想了许多。这些事情,他一早就有了念头,但又往往因自己的私欲而打消,只是这些念头是打又打不消的,只得暂时压下罢了。此刻贺赫赫便将话倒米一般地倒出来:“你这孩子长得快,还没童年呢就少年了,我作为父亲虽然省却不少教养工夫,但却如天下父母一般一边喜欢孩子长大一边又不舍得孩子太大的,但这样溺爱于孩子没有好处。说起来,你总这么粘着我,哪里是个法?且不说你是王孙公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长子,也该立个责任,就算不能成大事,起码也先置一头家。”
长谣本与贺赫赫如胶似漆的,一大早听了这话,简直就似是快高潮的时候被兜头兜面兜JJ的泼了一盆冷水,那灰心丧意自不必说。他究竟不能明白,这人昨晚才在自己手里泄了一次,怎么今天嘴巴上就能说这么冷人心肠的话呢?
长谣便道:“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昨晚泄多了,今天没清醒。”长谣说了,才方觉自己居然口误,他本是想说“喝多了”的。昨晚临睡前贺赫赫的确是多喝了两杯酒,那是因为心中忧愁。
而顺玉认为贺赫赫尿床也是因为临睡前喝酒喝多了之故。因此顺玉捧着碗盅进来时,刚好听了长谣的话,竟讶然道:“原来殿下知道昨晚公子尿床的事呀?”
长谣愣住了:“尿床?”
贺赫赫的脸红的没边,“尿床”自然是奇耻大辱,但真相更加令人不忍直视,贺赫赫又没法解释,又百口莫辩,竟恼羞成怒对长谣说:“我看你才喝多了,昨晚上个茅厕这么久,该叫太医来给你看看肠胃。”
顺玉听了,说:“是啊,最近夜里殿下真的很常上茅房。”
对于男人来说,尿频尿急久蹲厕也算是一种奇耻大辱,然而,长谣跑茅房的真相自然也是令人不忍直视的。长谣也恼羞成怒,双眼迸射出死光,顺玉虽然没死,但也被吓得心儿跳跳跳跟虎口逃生的紧张感无异,忙移开话题:“蔘膏好了,公子快请用吧。”
长谣和贺赫赫都巴不得快点脱离这个话题,因此就顺着台阶下了。长谣从顺玉的托盘上接过碗盅,放到桌上,将那盖子打开,早有一阵黄酒味扑鼻来。
长谣道:“好没见识的东西,加了多少黄酒,不白糟蹋了白雪蔘?”
贺赫赫将碧玉汤匙拿来,拌了拌,嗅了嗅,笑道:“这原非白雪蔘膏,乃是鹿蔘膏,和黄酒是最好了。”
作为妇科医生,贺赫赫便知这鹿蔘膏配上黄酒最是滋阴补肾、补血养气,对女子很补益,对宫寒确有疗效!想不到贺赫赫作为妇科医生,也有吃妇科药的一天——不过这也不是第一天了。在入宫过土豪日子之前,贺赫赫也每个月吃几次红糖姜水、红枣鸡汤、乌鸡白凤丸、燕窝粥等等的妇科补品,不然下腹真的会不舒服,还会腰酸背痛。尼玛!临床大夫算什么,他这是病床大夫、躺床大夫,神农尝百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