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当今皇上就是昔日的越国皇子,乾宇睚宁啊?”
“你不要当我是傻子!乾宇睚宁?殷睚宁?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你告诉我,当今的皇帝,是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殷睚宁?”
白芷卿眼中隐约的一丝焦急并未逃过云约落的眼睛,只见他皱眉道:“芷卿,是不是那个男人有那么重要吗?他活着也好,死了也好,是皇帝也好,不是也好,都与我们无关,不是吗?如今既然天下统一,百姓安居乐业,我们找到孩子和你父亲后,从此再不过问朝廷之事,逍遥江湖,难道不好吗?” 你又为何因为那个男人而失去平日的冷静呢!
“我……” 白芷卿不得不承认他在为殷睚宁还活着的可能性有着淡淡的期盼,因为不明白这种无端的期盼,他干脆不去理会,只是坚持道:“我想知道真相!”如今的皇帝是不是殷睚宁?”
云约落沉默片刻,最终却点了点头,白芷卿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一步,心中对那个男人还活着的事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我就奇怪,当初他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监军跑到军营中来,原来他居然是越国的皇子?”说到这里,忽然白芷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道:“既然他是越国皇子,那为何此次与离国交战中,越国将士死伤无数而他却安然无恙,还一举统一了天下?还有,你当初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天下百姓才跑到离国去,那你究竟?” 白芷卿越想越不对劲,似乎有什么答案欲呼之而出,然而却在关健时刻消失了去。
云约落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一丝慌乱,其实当初他本打算事后再坦诚相告,但是后来却得知方剑叶与芷卿的关系时,竟有些不敢开口,虽然人不是他亲手杀的,却也是被他间接所害,如果芷卿知道的话……
然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况且芷卿冰雪聪明,就算自已不说,他迟早也会从蛛丝蚂迹里发现什么的,想到这里,云约落斟酌了用词这才开口道:“其实当初我们在成安县李府分开后,我便赶回了天雪山,那时,父亲已在弥留之际,当时他好象知道离、越两国即将开战,便要我答应他一件事,那就是潜入离国,为越国打探消息,以助离国得胜!”
白芷卿却是半信半疑:“就算如此,后来你不是告诉我越国败了吗?既然这样,作为越国皇子的殷睚宁又怎么会在短短时间内征服了其他几国,一跃成为天下君主?”
云约落的手在衣袖中悄悄的握成了拳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把所有的事全都坦然相告,然而他却知道不能,因为一旦芷卿知道这次的战争是被那个男人和自已挑起的,这天下被他们所操控,无数将士的鲜血也只不过是这次胜利的牺牲品的话,他不知道,芷卿,从此会如何待他!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当时我只在离国探听一些军情,只是大致听说这个殷睚宁其实是越国与离国公主的孩子,当年死于一场大火,却不知为何二十年后以监国的身份出现在军营里,当时越国已败他也本是难逃一死的,结果好象是他母亲的国家,瑞皇国派了人来救了他,而后趁着几国内乱,又不遗余力的助他征服了其他几国,这才一统了天下!”
白芷卿从来不是什么悲天怜人之辈,也不是忠君爱国之人,否则,当年他就不会有篡位的野心了,就算经过这几年的磨难让他变得不再那样心狠手辣,绝也绝非摇身一变为善男信女。所以,此次战争他除了对方剑叶等几个人的死讯痛心难过外,其他人的生死却并未放在眼里,然而,尽管云约落一脸坦然地告知了他详情,他却还是不能释怀,此次事情之诡异让他无法不去在意,隐约中总觉得自已似乎是被彻底愚弄了。
看见面前的人微皱眉头,一脸深思的模样,云约落心中一紧,头一次希望这个冰雪聪明的人能笨上一回,忽然他无意看见有马经过,心中一动,忙打断了白芷卿的思路:“芷卿你看,前面那个趴在马背上的人似乎与你父亲有些相似!”
“什么?” 白芷卿自是对云约落的话深信不疑,他放目远去,果然看见远处有一人趴在马背上,头发有些花白,应该年岁已大。
“追!” 白芷卿轻喝一声,忙追了上去,然而当他一路㑙追到了树林后,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奇怪,地上的马蹄怎么有两处?难道还有其他的马从此处经过!云约,既然如此我们分头追好了!万一跟错了,岂不错失了救父亲的机会!”
……
与云约落分开后,白芷卿一路向南追去,却在追到一半时忽然失去了踪迹,地上的马蹄印迹居然奇怪的消失地无影无踪,感到事有蹊跷,白芷卿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穿梭于林间,唯恐落了敌人圈套。然而走着走着,却忽然听到不远处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白芷卿忙掩息靠近,当他躲在一处看向不远处的人群时,竟然震惊地心脏差点停止。
原来他几月未见的孩子,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持刀架在颈间,那粉粉嫩嫩的小脖子只要轻轻一划,便会瞬间失去生命,而一直“勇敢无谓”的小家伙丝毫不知眼前凶险,竟睁大两只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架在颈间的“好玩物件” 专心“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