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睁大双眼,脑子一下子锈住了,“你你叫我什么?”“向绥,”傅洵一脸怔懵,无辜的看向她,“怎么了?”“噢…我听错了,没事。”“去医院挂个耳鼻喉科,掏完应该就能听清楚了。”……向绥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收紧,恨不能给他来上一拳。就在她穿衣服的功夫,傅洵突然走出教室,没过一会提了个水桶进来。“你在干嘛?”傅洵闻言放下桶,凑到讲台中央,示意向绥看踏台上的一摊透明的黏糊水痕。他嗤笑出声:“难不成明天跟同学解释这是小狗尿的?”向绥感觉自己脸皮越来越薄了,不然怎么听到这话耳根开始微微发热。她猛的把傅洵推到一边,拿起桶中抹布拧干了水,蹲下去仔细擦拭起来。“我自己擦,不劳烦你。”傅洵几不可查的弯了弯嘴角,双手抱胸斜靠在黑板上,居高临下俯视这个娇贵的富家千金蹲在地上,用廉价抹布擦拭自己的ai液。心中微动。没等他仔细探查这抹情绪代表的具体含义,就注意到向绥刚刚打扫完毕。“大监工,我已经擦干净了,你也不用杵在这监视我了。”向绥乜他一眼,提起水桶就要往厕所走,傅洵却忽然伸手接过提手,一个用力就夺了过来,把水桶稳稳的握在手中。两手不经意交迭了一瞬,随即很快分开。傅洵提着水桶走向远处,而她则因为意外的触碰在原地怔愣了一秒,似乎想不明白两人分明连最亲密的肌肤之亲都有了,她却还是会因为一些最常见的接触产生片刻的迷茫。令人费解。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管家重新热好了饭端到餐厅,向绥难得没有回房间,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慢慢享受美食。酒足饭饱思y欲。她站在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胴体,如同被情欲催熟的青果子,青涩却又娇媚,举手投足尽是诱惑风情。也难怪傅洵总是在她身上失控。向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今天发生的那场激烈性事,在庄严肃穆的校园里,在她最熟悉的高中教室,在老师教书育人的黑板前,被她的死对头按在讲台桌上狠狠cao穴。尤其是那个变态还跟她玩老师与学生的角色扮演……太超过了。粉意渐渐攀上她的脖颈与耳根,一抹水汽蒙上双眸,似怎样也化不开的雾,笼罩她面前似真似幻的现实世界。小阴核兴奋到不住抽搐,像一朵红色傲梅独自在缝隙中挺立绽放。她的理智逐渐被欲望侵蚀,葱葱玉手经不住诱惑,伸向湿漉漉的森林地带。“嗯……”随意拨弄了几下y唇,白皙的手指上就挂满滑腻腻的黏液,似乎昭示着少女的动情。无需濡湿,轻轻一捅,花心便自动张开,贪婪的含住指节。插弄间瞥见临别前傅洵塞给她的教棒,此刻正安静的躺在水池上。上面的体液应该已经干了吧?向绥这样想着,突然感觉嘴巴很渴,心痒难耐地像小猫一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有了口水的浸润,她感觉好了不少。但还是渴。跑到卧室胡乱咽下几大口水,带着凉意的液体抚慰了她体内浮躁的火气。忽然想要听听那人的声音。她的身体很燥热,需要更强效的催情剂,比如语言。“喂。”她悄悄打了一通视频电话过去,音量压得很低,“你现在有没有空?”那边没说话。她这才发现对方的显示屏一片漆黑,镜头似乎被什么挡住了,密密麻麻的噪点毫无章法地跳跃。镜头突然晃动了下,浑黑的底色涌入一抹橘红,她恍然,兴许是手。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画面终于清晰了些,只是边缘被黑黑红红的色块遮住了小半。是指缝。向绥从他的指缝间窥视着他的生活。“在外面。”画面上依稀能看见远处攒动的人头,好像隔了层玻璃窗。“我现在有事。”有事?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叫人难以辨别真伪,向绥是一个字都不信,但她现在不想探讨那些。她的欲念亟待抚慰。
那边窸窣几声,有人在移动。“好学生,自己玩给我看。”他骤然冒出这句,因为刻意压低音量,发出类似气音的声响。她几乎能想象出傅洵倾俯上半身贴近手机的模样。那声音如同闷在玻璃罐里的薄荷一样,让人想起被胶布缠住扬声器的老式收音机,沉闷,悠扬,莫名的充满吸引力。磁性声音被空间挤压,变得瓮里瓮气,更显低沉。她忽然心跳如鼓,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就像坏孩子做错事后却依然得到了一颗糖的窃喜。剧烈的饥渴像是被什么缓解了,她不再迫切寻求甘霖,竟是被一句话窝盘住了。向绥将摄像头调成后置,右手举着手机,镜头正对房间里巨大的落地镜,她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搭在扶手处向外敞开,露出一道水光潋滟的粉缝。“想被大ji巴填满……”她故意说荤话勾那人,想象着他想cao却cao不到的可怜模样,痴痴的笑起来。向绥塞了两根手指入穴,紧紧窄窄的小肉洞被撑开,欢快的淌出大股蜜水儿。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尤其在知晓还有另一个窥视者在注视着这一切时,她指尖都兴奋到颤抖。“傅洵,你在干嘛——?”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在叫他,声音经过磁场的处理有些失真,加之距离较远的缘故,听不大分明。她忽然狡黠一笑,灵动地像只小狐狸:“你的同伴还在等你,而你却躲在角落偷偷欣赏女人自慰。”“还真是够变态的。”傅洵不动声色翘起二郎腿,两腿交迭,掩盖住跨间蓬勃的帐篷,但视线仍未离开屏幕。“你怎么得罪向绥了?她最近一直在调查你。”听到这话,他终于微微抬头,随手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