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美人熬了四年把对头熬死了,从那头挂白条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梳妆打扮。
精神抖擞的出门,退回,再扑点白粉先,拿好“病弱白莲”的剧本,但还没等一咳二呻三昏迷让初恋心疼自己便看到初恋先晕倒在地。
顾卿涵:“……?”
!!!
沉闷朴实的自卑农民受
白天温柔和善白莲花晚上病态痴情黑莲花攻
吴实的丈夫死了。
村里的人表面讳莫如深,私下却早就议论纷纷。
“死了?”
“死了!”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看她们惊疑,她声音提高了分贝,“医生刚进去没多久人被抬出来了,白布遮着看不清,但露出来的脚……发青。”回忆到这一幕,她声音又低了下去,抖了抖身子。
“造孽啊。”
“身体遭了天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想到还连累了自己的丈夫……”
“咱们村怎么会有这种灾星……”
“他不会给村子里带来灾祸吧?”
“瞎说什么!”有人被吓坏了,“咱们离得远点就是了,别沾那晦气,什么灾祸不灾祸的。”
这一头还在七嘴八舌,那一头男人们的议论却是变了个味道。
“叔?那人丈夫死了?”
村子里的人忌讳他,连名字都会略过。
“死了……”
“怎么死的?”
“能怎么死的,不就是病死的。”
“也是……他丈夫看着就是个病秧子,每次出门也不知道谁是丈夫。”
“诶,叔,我问个事儿,”他眼转了转,“男人那里……真的可以长女人那玩意?”
“你问这个干什么?”年长的人听了直皱眉,晦气似的喷了口唾沫。
他不安的搓了搓手,“就……就好奇儿,五大三粗一人,如果不是村子人里说,哪能知道他底下长了那玩意儿。”
“你那么想知道你怎么不自己去看?”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不想搭理他这个不务正业的侄子。
那人眼又转了转。
那几天,那远离村子的矮小砖瓦房除了挂上了白条,跟以往没什么不同,还是那般冷清。
村子里头的人冷眼看着,对这一景象不足为奇。俩人父母都先后出事去世了,亲朋好友躲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人去吊唁。
又过了几周。
妇人们拿着芭蕉扇慢悠悠扇着风,忌讳地看着远处的高大背影。有的甚至捂住旁边孩子好奇的眼。
“小孩子别看那玩意。”
村子里的汉子也都尽量避着他,虽然看着是个男的,但身份……现在也算个寡妇不是。
……
早上的院子冷清。
晚上,院子里却多了人。
鸡鸭舍坐落一角,围着木栅栏,不大的院子开垦了块地,却是光秃的。那石子路像是被精心铺好的,如今也踩满了污泥。
透着窗,屋子里隐约看到点昏黄烛光。那人小心探头瞅了眼,没人?
这地凄凄冷冷的,他突然打了个颤,有点想打退堂鼓。
犹豫着,却听到了水声。他绕到后院。
“哗啦。”
视线盯着那宽厚结实的脊背。滚落的水珠,顺着硬朗的腰肢,一路滑落,消失在那蜜色挺翘的两股缝隙。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那么大,他心里腹诽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暗咽口水。
那人低下身子去舀水,他不禁头露出的更多去窥伺。
那原本应该长着男人阴袋的地方当真成了一口花穴。瓣口紧闭,淡粉,跟他蜜色的肌肤格格不入。穴口生涩、紧致,却因为洗浴的关系湿润着,不时流下几滴晶莹。
但他觉得,是那人发骚流露的淫水。
许是目光太过炽烈,那人舀水的动作一顿。那花穴一张一合,那水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他回过头去。
空无一人。
他没说话,魁梧的身子却拿起了衣服,匆匆洗完剩下的步骤。端着水桶便跨步进了屋,紧闭着门。
但挡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烛光飘渺。他习以为常,收拾着屋子的事物,却不知道这反而导致了没有照映出窗边的黑影。
身上的湿气让粗布衣服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胸部,甚至能明晃晃地看到那两抹色气的凸起。
他忍不住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的玩意掏出来。
屋内的人也似乎始终疑虑着什么,收拾东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不久,屋内的烛光熄灭。
这哪里是个怪物,分明是个还未招众多人窥伺的婊子!天生的荡物……
屋外的人意犹未尽地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白浊。带点惋惜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那床上,心中还是有点思虑着那人常年劳作后结实的肌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