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桑跪趴在浴缸里,咬唇忍受着身后冰凉液体的灌入。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液体应该是常温的,但是进入她的肠道时还是让她觉得很凉,而且……太多了。她感觉水充满了自己的肚子。
她身后的男人一直保持着沉默,然而颜桑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液体进入得让她越发难受,她忍不住抬了抬身子,潜意识地想要摆脱引导液体不断灌入身体的软管。
“别动。”一根冰凉的棍子微微搭在了她身上。
颜桑被惊了一下,棍子搭在她身上,她没敢乱动,只乖乖摆好身子。
她又忍受了一会儿,忍不住喘了口气,轻声道:“行了吧?我感觉都灌了好多了。”
身后的男人哼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还差得远呢。”
听他这样说,颜桑闭了下眼睛,只觉得撑在浴缸底部的胳膊和膝盖都要受不住了。
不过虽然男人这么说,她还是听见身后窸窣动静了起来,液体没再灌入。
身体里的管子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往外撤。颜桑并不知道管子撤出后,她能不能夹紧后穴,不让液体未经允许流出来。
不过身后的人似乎并没有为难她的打算,在管子彻底离开的时候,一枚肛塞很快顶替了管子的位置,帮她堵住了肚子里的液体。
“你可以先直起来了,等一会儿让你排。”徐肴放完肛塞后,又坐回了浴缸旁的椅子上。他随手用手里装修完没拿出去的棍子点了点浴缸边沿,示意女孩调整姿势。
“嗯……”女孩有点艰难地按他说的直起身子,恐怕是肚子里难受,她忍不住泄出轻微的呻吟。
徐肴面上不显,冷着一张脸说:“这就是你说的有一点经验?”
女孩抬起头看向他,赤裸的身体因为肚子里的液体而微微蜷着,还不甘示弱地说:“谁知道你说的经验是指,是指肛交啊。”
徐肴哼了一声:“现在又精神了?会顶嘴了。看来还是被灌的时候乖。”
眼瞅着对面的人立刻住嘴,徐肴对她表现还算满意。不过就是看起来乖巧的姑娘,嘴里不知道都跑什么火车,先是装作很有经验的样子线上找他,面对面问的时候也说自己有经验,现在看来根本什么经验都没有,纯粹是一张白纸,就敢上他这里来骗人。
虽然上了姑娘的恶当,徐肴倒没有特别的不爽,主要是因为看着女孩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软白而颤抖,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享受。
他看了眼时间,站起身预备把女孩带到了马桶边。可能是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久了,软滑的肌肤触手微凉。
徐肴明显感觉他碰上去的时候女孩抗拒地缩了一下,是想要挣开的样子,不过她又渐渐克制地放松了,任他把她带到马桶旁。
柔弱女孩乖觉的模样讨好了他,徐肴嘴角微微翘起,俯身欲把她身体里的肛塞取出。
却不想受到了阻力。
“你、你干嘛……”
“取出来啊,你还想一直含着这些水在肚子里啊。”
颜桑有些慌张,她当然知道要取出来,但是这种有其他人存在的情境下让她做这些事,还是让她有些羞耻不安。
她后穴紧紧缩着,咬紧身体里的肛塞,生怕男人趁她不备再给拽出来。
但是肚子里确实愈发难受了,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只觉得肚子里绞痛的感觉越来越重。
“你……你出去,我自己能弄。”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沉默着直起身子,她瑟缩着防备他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过了几秒,她听男人嗤笑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怕羞,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话落,他却没再靠近她动作,只转身走向门口,一边说着:“你动作快点,大家可都等着呢。”
颜桑抿唇,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看到男人已经关门走了,便小步挪向马桶。
徐肴掩好卫生间的门,长呼一口气。其实出来也不全然是因为女孩的话,实在是女孩那副纯洁中透出羞涩,又强忍难受的样子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他还是决定先出门缓一下。
他走到准备好的屋里,甫一进门,两个戴好面具的人都扭头看他。
“怎么就你一个?”金色面具的人问。
徐肴有些无语,但想到就以那女孩的样子,想必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也没再瞒着,摊手:“别提了,是个小姑娘。”
他拿走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接着提醒:“一会儿你们两个可注意点,别一个个如饥似渴的,给人家吓到了。”
银色面具的人转过头来看他,以徐肴对他的了解,不用掀开面具就知道对方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
金面具的陆涣说:“你可别污蔑我们,我们两个正经给你办乔迁宴呢。”
银面具:“人还没见到。”
金面具:“就说我们如饥似渴。”
银面具笑了下:“怕是如饥似渴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