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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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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当然,这么警惕主要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导致的。

    然而她当时并没有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或者说,想了,但是天真地觉得跟来时一样回去就好。

    可惜事实上她没法这么做。首先,她刚刚面对男人时并没有说谎,她腿间隐秘处自从再次坐上那把椅子后一直在疼,现在走起路来更加明显,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好好地骑车。其次,就算她想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小区外居然一辆自行车都没影。

    夜风吹过,春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

    颜桑拢了下衣服,叹了口气——再往前走到路口打辆车吧。虽然她状态不好,但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刚刚干了什么。

    身后车灯晃过,颜桑并没留意,只是继续缓慢地向前走。

    直到几秒后,她才察觉不对。按理说正常行驶经过的车,车灯都是一晃而过的,然而这个车灯一直在她旁边打下亮光,发动机的声音也很明显。

    身后的车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一直在她身边!

    察觉到这点的颜桑才真的感觉到害怕,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手机,慢慢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车。

    她先看到了车的样子和牌号,有些懵。

    车里的人察觉到她发现了,默默地往前开了一点,副驾驶窗户随之落下,颜桑得以看到驾驶室里的人。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哥!你快把我吓死了!”

    “你自己走。”颜术刚出门就把陆涣的胳膊从身上扔下去了。

    他站在陆涣旁边,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没有犹豫地拒绝了陆涣的蹭车邀请,站在徐肴小区楼下的绿化带旁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陆涣收起笑,仔细端详了下好友的面色,“刚刚调小姑娘的时候你看起来就怪怪的,怎么这么一场下来你脸色更差了?因为今天的女孩不合你口味?”

    我要是脸色能好才叫有鬼。颜术冷着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我一会儿还有事,送不了你,你自己走吧。”

    陆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看颜术面色不善又不愿意说话的样子,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他——他今天看到了诱人又可爱的小姑娘,还抽了她一顿,看着她摇动雪白身子无助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他开心,他不跟颜术一般计较。

    起初颜术并没有认出颜桑,虽然声音确实让他觉得熟悉,但是戴黑面具的女孩声音软而娇,听起来像娇柔的小猫咪,让他完全没有想到是颜桑。

    毕竟他看着颜桑长大,颜桑在他面前都是活泼放松的,不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讲话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因为家里有妹妹的关系,虽然他有时候会在圈子里玩,但从来都避开这种女孩形貌的对象。

    徐肴刚带她出来时,他还想着怎么徐肴今天找了一个这种小姑娘,看着像是陆涣那种大变态喜欢的类型。他只想了下,扫了一眼女孩就跑神开始思考医院那边几个病人的情况,时不时分出一点心思关注女孩的情况。

    当时他完全没想到徐肴带来的女孩会是颜桑。

    直到她因为坐椅子的问题而说话多了些的时候,颜术才感觉不对。虽然女孩声线放软了,但是音色以及字句间停顿的习惯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熟悉——他们毕竟是同处一屋檐下二十多年的亲兄妹。

    最终笃定是颜桑,是女孩被锁在椅子上,玩牌时手伸到桌面上,他看到了她左手上的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小时候颜桑调皮爬树后一个不稳跌下来时被划出的伤疤。当时手就不停流血,不然也不至于长大后手上还能看出疤痕。

    所以,被迫坐上那把椅子的,真的是颜桑,他的妹妹。

    颜术记得很清楚,那时爸爸刚带队出发去外省医院交流,妈妈则早都已经跟着团队在世界上不知道哪个角落考察了好几周了,想要联系甚至要靠卫星电话。

    仗着家里有他这个大的,沉迷于事业的父母放心地把家一扔就各奔东西,而当时的他茫然地握着妹妹颤抖着不停流血的手,手忙脚乱地做了初步处理就跑来了医院。然而最终还是让颜桑手上留了疤。

    不过事实上颜桑的这道疤可能除了他之外也无人在意。对于常年混迹于野外的妈妈来说,跌打损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拿着手术刀为不知道多少人开过腹的爸爸更是见过无数的伤疤,以至于他们都不曾注意到颜桑手上留了疤。

    至于颜桑自己……光看她闷不吭声、孤身一人来徐肴的地盘的举动,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心大的人。

    银色面具下,颜术忍不住闭了下眼,紧握了下手中的牌,又慢慢松开——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徐肴并不认识颜桑,新家乔迁不算是小事,他总不能莫名其妙掀桌扰乱。更何况……看颜桑那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她也不像是真的不情愿。

    彻底打发走陆涣,颜术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徐肴家所在的楼栋,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虽然徐肴是他熟悉且信任的挚友,人品也足够可靠,但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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