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他要在弗雷德里克体内种下烙印,刻下印记,要oga的血肉为他孕育生命,怀上他的子嗣……
“等……等等……不要……”
弗雷德里克感觉到alpha顶在他生殖腔的阴茎在涨大成结,于是恐惧的想要后退,却被抓住大腿重新按到了肉棍上,随即奥尔菲斯冷不丁突然抽出了插在他柱身里的锁精环,同时违背了约定,龟头顶在oga孕育生命的软嫩水润的甬道中开始释放。
“呃——”
巨量的快感从前后一起爆发,后穴被滚烫粘稠的液体注入,尽管主人抗拒着怀孕,但oga的本能却让穴肉夹紧了体内播种的肉棍,争取不往外漏出一滴精液。前端突然得到了解放,却因为忍了太久,没办法痛快的一口气射出来,只能像憋尿憋太久那样淅淅沥沥一点点往往涌出浓白物质。弗雷德里克的神魂全飞走了,爽到两眼发白,全身像癫痫那样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失去了意识,没办法再去惦记可能会怀孕的事情。就算被按在床上咬住颈后的腺体开始注入信息素时,他也没缓过神来,像个坏掉的人偶那样任由alpha戳刺抽插。
不够,不够,不够……
奥尔菲斯忘情的爱抚着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神情的吻着oga的唇,插在对方体内的东西重新一点点涨大变硬,脑海里全是高岭之花被自己拽下泥潭,只能任由他玷污染指的快感。
于是他又一次硬了,把失神的oga摆出了一个烟花之地的妓女都羞于启齿的浪荡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那天过后,弗雷德里克就记恨上了奥尔菲斯。因为alpha没有信守承诺,不仅数次内射在他的生殖腔内,还把他来来回回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天黑侵犯到天亮。他严重怀疑,要不是明天这位军官还要回军营里报道,以alpha那旺盛的精力与体力,可能会持续折腾他整整三天也不停歇。
他虽然记恨,却无可奈何。alpha很忙,过去自己没来时,奥尔菲斯几乎成年累月泡在军营里,把买的豪华庄园大别墅当摆设,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现在有了他在,才勉勉强强一周回来一次,回来了也不久待,大概住一个晚上就又走了,但每次回来都必定要狠狠折腾他一整晚,然后第二天,弗雷德里克虚脱无力的瘫倒在床,alpha精神抖擞,浑身轻松的去上班。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对让他生小孩的执念非常之深,也不管他的意愿,分明知道他不愿意怀孕,却次次内射进他的生殖腔,还要把他的手脚捆住,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保持臀部高于腹部的姿势一个晚上,让子宫内的精液更好更持久的浸泡宫口,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要走了才会给他松绑。
这种体验非常糟糕,弗雷德里克那么爱干净的人,却不得不忍受自己保持一个如此羞耻的姿势,下半身残留着alpha的体液,穴口里黏黏糊糊的吐着泡泡坚持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才能被解开束缚,他就会用打着颤的腿冲进浴室,用热水疯狂清洗着下体,却感觉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粘稠的白浊在他体内一点点从炙热到冰冷的感觉挥之不去。这样下去怀孕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他对自己身体逐渐失去了掌控,就让他想要发疯。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了,跑了也无处可去。奥尔菲斯生怕他跑了,命人把整个庄园围的水泄不通,门窗全部焊上铁栅栏,24小时不停的派人巡逻在庄园外围。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因为弗雷德里克接受过军事训练,只要有任何一扇窗户没有用铁栅栏焊死,给点窗帘床单之类的布条,五楼以下他就有办法逃出去。如果庄园外没有成年累月的有人巡逻监视,他就可以趁佣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大门冲出去,一般人还根本拦不住他。
弗雷德里克心急如焚的整天在这座精致的牢笼里四处转悠,想找到破绽然后逃出去,却一直没有成功。奥尔菲斯看他看的非常紧,佣人们在庄园主的命令下但凡发现他有靠近栏杆之类的举动就会传递眼色,把安保人员叫过来,一帮人盯着他,于是他只能放弃,但第二天再去看,栅栏已经被紧急增高了。
看这么紧是在防鬼吗?对此弗雷德里克气急败坏,哭笑不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他却找不到机会。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安保和巡逻人员居然减少了,要知道平时只有每周一次奥尔菲斯回来亲自看着他时才会减少,可是昨天晚上庄园主刚回来一次。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工作狂的奥尔菲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oga连着两天请假。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庄园的栅栏全都已经被紧急增高到三米,但其实对经过刻苦训练的弗雷德里克来讲根本不是问题。于是他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像一个敏捷的壁虎一样从栅栏上翻了过去,他也没想到过去看守他如此森严的庄园逃脱起来居然会这么轻松……
“你这样很危险啊,一个不小心摔了怎么办?虽然我会在下面接住你。”
弗雷德里克的双脚才刚牢牢踩在地上,背后就响起了alpha幽怨不满的声音。他惊愕的转过身,发现奥尔菲斯就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