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它都插到了很深的地方。那里的肉质更硬,像是有一道屏障阻碍了鸡吧的深入,比口腔稍硬的肉墙抵在龟头上摩擦,是另一种美妙的舒服。
野狼不顾楚怜的哀戚,矫健的狼腰绷直,挺着胯操身下人的嘴。
噗嗤噗嗤,一阵淫靡的声响,狼鸡吧咕汁咕汁地喷射出腥浓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了楚怜的喉咙,而后带着红红白白黏在一起的液体,缓缓从小嘴里抽了出来。哪怕射完了精液,狼鸡吧已经有些变软了,也仍然大的吓人。
狼焦躁地围着气息悲恸的小人转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唔唔唔唔唔!”楚怜呛得眼泪直流,拼命地捶打野狼。可软绵绵的拳头对野狼来说比挠痒还不如。
在楚怜看来,就是这玩意强奸完自己,又喂饱自己,现在终于准备开吃自己了。
粗硬的龟头抽出满是淫液的嘴唇后,楚怜哇地一下吐了。
楚怜根本包不住这么大的庞然巨物,他觉得自己的嘴角被撕裂了,不然怎么能在冲天的膻腥味以外还闻到了血的味道,他还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氧气的稀薄使得他头脑昏沉混沌,本就无力的手脚更快地流失力气。
舔他的脸,舔掉满脸的泪水,舔他的下巴,舔掉腥咸的精液,又接
说实话,在小人刚扯着嗓子喊出吃了它他的时候,它确实本能地馋了一下,可是,这个小人,比起直接吃,好像还是操起来更爽。
它脑海里都是刚刚小人吃果子时的画面。一颗颗圆润的果子被嫩红的小嘴舔咬着,吞吐着,偶尔露出舌尖,舌尖包裹着果核吸咬天知道它是怎么忍住没在那时候就冲过来,抢过那些果子,换上自己的鸡吧插进他的嘴里。
楚怜一边努力吸着野狼插在自己嘴里的大鸡巴以免真的窒息死掉,另一边又战栗不已地被迫卷入这濒死的快感里。
狼想等他哭完。
他几近窒息。
野狼高高仰起头。明明不是满月,它却在这个人类身上舒服地恨不得引颈高呼。
“哇哇哇————”
野狼很喜欢把鸡吧插进那里,因为每当那时,颤抖着呜呜直叫的小人就会紧紧抱住它,同时,他那软糯的嗓眼会猛烈地缩紧,像他下面的小穴一样紧紧地绵绵吸咬着鸡吧
楚怜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东西,但哪怕这样,他也只吐出了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一半顺着被操肿的喉咙咽进了肚子,还有一半漏出嘴唇,糊满尖俏的下巴,哗啦啦地往脖子下面流,流进凹陷的锁骨里,几乎堆成了一块小小的精潭。
于是狼更懵了。
野狼放纵地在楚怜嘴里纵驰,狼鸡吧越胀越大。
楚怜呸啊吐啊,可怎么都没法把嘴里的奇怪味道呸出来。而且哪怕狼鸡吧没再堵在嘴里了,可嘴里还是涨涨的麻麻的,有一种被塞坏了的感觉。
狼坐不住了,手足无措地绕着小人转圈,毛茸茸的头颅俯低,耳朵背着往后下垂,鼻尖快速地嗅着小人身上的味儿。
他嗓子本就是哑的,又这么嗷嗷个哭不停,很快就沙哑的像快死的蝉,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束手无策之际,狼忽然想到了小时候母狼哄小狼的样子。它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稻草,赶紧贴近小人,厚厚的腥热的舌头劈头盖脸去舔小人。
他心里防线崩塌,整个人又崩溃又绝望,歇斯底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喊大叫:“吃了我吧!赶紧把我吃了吧!”
可,即便是这种近乎生死存亡的关头,即便都快软成一块海绵了,楚怜身上却还有一个地方硬的惊人,那就是他的小鸡吧。
把狼都给哭呆了。
狼:“”
他这一哭,哭得贼猛,气势汹汹,简直哭出了不要命的架势。
而小人果然没有让它失望。他的嘴又软又滑,温热濡湿,包裹着它的鸡吧,柔韧的舌尖不挺地舔弄着龟头,吸气时吸过马眼,爽得野狼呼哧喘气,抬起脑袋大力甩动着尾巴,快速挺胯插着这张让它欲仙欲死的小嘴。
这样的动作使得野狼总是不经意间露出獠牙。
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狼鸡吧留下的味道楚怜越想越生气,越想委屈,泪水蓄满眼眶,最后嘴巴一张,哇地大哭起来。
等了一会儿,小人不见停,反而越哭越凶。
结束吧!结束这一切吧!
狼不想吃他。
鸡儿梆硬简直!
狼鸡吧的味道太奇怪了,精液的味道更是怪不可闻,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野狼刚爽完,仍然沉浸在欢天喜地的高潮余韵里,忽然就见一身精液的小人梗着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差点呛死他了!
哭得它莫名其妙,错愕不已,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狼不懂,他明明也很开心,底下那条小虫子似的粉鸡吧喷的到处都是,连着下面的骚穴也糯糯唧唧地张开条缝不住淌出水,明明淫荡的气息都快冲出树洞外面了,怎么却哭得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