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吸吮、留在人鱼体内。
屏幕上呈现出来的视觉效果着实色情,虎视眈眈的副手立刻搂住祂,也不管这姿势会把鳞片蹭得立起,径直将阴茎埋入甬道里,足够湿软,是最适合享用的状态。
“要掉了……轻一点。”难免被人鱼的本性影响到,祂不得不在意这一尾巴漂亮的鳞片。祂轻哼一声,指尖紧绷,漂亮的尾巴轻轻柔柔顺着男人腰身缠上,将鳞片又顺了回去,摇晃间,浮光跃金。
副手在祂肩头留了个牙印,下身不急着挺动,反而从旁边摸出来根细长透明的玻璃棍,不怀好意地凑近祂。
男人擒住祂已经发泄过一次又立起的秀气阴茎,指腹抵住尿道口研磨,时不时蹭过内部的嫩肉,收获一手粘腻体液。
“想不想让这里和生殖腔一样舒服?嗯?”他明显没想得到祂的答案,只不过给自己的恶劣玩弄扯块遮羞布,缓缓将细棍一头抵上脆弱的小口,借着祂分泌出的体液一点点向里推。
祂被其他研究员制住身体,不得动弹,注意力便集中到那根缓缓深入的棍子上,使得性器敏感度更上一层楼。随着推进,祂能感受到黏膜传来微酸的饱胀感,以及被撑坏的危机感。
“呜嗯……”
男人捻着细棍另一端旋转,终于在祂一声崩溃般的急喘里停下动作——那根棍子差不多尽数没入尿道了,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被小口挤压着,透明榜身折射出红润光芒,像剔透的红水晶,却又比那柔软湿润百倍。
好深……一直深到……那里是……
人鱼青年的尾巴都僵住了,不敢动弹,仿佛轻微的一丝移动都有可能牵扯到那根东西,催生出无法承受的快感。
副手可没有这么好心,不如说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祂摁在灭顶的快感中,折磨出些崩溃般的情态,以此得到某种虚假的满足。于是他残忍地捏住细棍,缓缓抽出一半后一个狠插,再度从尿道碾过前列腺,蛰伏已久的性器也狠狠顶上那一点,上下夹攻,直接把祂送上腔穴痉挛的干高潮。
“嗯啊、唔……呜!!”祂感受到前端快感堆积到了极点,想要找一个突破口倾泄而出,那个口子却被人类用长棍堵了个严实,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不得回落,一直维持在最高点,激得祂眼尾通红,尾巴乱甩,纵然是处在被控制的状态,也差点把研究员掀飞,彰显着祂强大的本性,激起男人更深切的征服欲。
他们把祂死死摁在男人怀里,揉捏吮吻落在每一块皮肉上,沁入骨血,每一声染上哭腔的呻吟都是一阵颤抖。
操弄祂的男人仍不打算放过,一把抽出尿道棒后又用粗粝指腹堵住小口,给予祂射精的希望后又剥夺。浅青色发丝黏在肩头,祂眸光涣散,被迫埋在那片胸膛上呜咽着落下泪来。
生理性的泪珠划过祂侧脸,凝成一颗颗珍珠,滚落下来,掉在他们交合的身体间、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又被研究员捡起擦拭干净,拢在手心。
副手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祂几乎是瞬间便射出积压已久的白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殖腔被人猛烈顶撞,不留半点怜惜。快感逼迫阴茎不能停下射精,直到最后再无存货,只有稀薄的体液从尿道流出,蹭了男人一身。再加上人们操纵着那内窥球挤开敏感的穴肉退出来,又引发一阵快感,交合处一塌糊涂。
祂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不需要研究员们压制便瘫软在男人怀里,一双碧色的眼睛被泪洗过后澄澈又餍足,光华流转,与那鳞片交映生辉。
哭过之后,秾艳的红弥漫在祂眼角指尖、被撑满的穴口和身上层叠的吻痕。撩起鲛绡织就的薄纱后,露出一截玉似的腰肢来,此情此景,倒应了那句“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唔……”祂感受到体内被一股浊液填满,在高热的腔穴衬托下显出几分凉意,存在感鲜明,使祂下意识伸手摸摸小腹,落在满脑子邪念的男人们眼里,便是一副不知足的淫乱模样。
他们早就性欲高涨,此时便仗着祂鱼尾不便行动,随意将祂摁在床上抽插几下便发泄在祂体内。精液一股股射入,将人鱼并不宽敞的泄殖腔填得满满当当,甚至满溢而出,缀在穴口上,渗进周遭鳞片底下,将那酥麻扩散开来。
“嗯……哈啊……”
祂眯着眼睛轻喘,刚想甩甩鱼尾巴尖儿缓解这饱胀感,却被男人一把擒住,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自己哭出来的鲛珠塞进尚未闭合的生殖腔里。
鲛珠圆润坚硬,每颗虽小,但祂先前被欺负得太狠,掉了十几颗下来,此刻全部被喂进腔穴里,早就超过阈值的快感再涨一截,难耐得祂鱼尾轻颤。
最后一颗也被强硬地塞进去后,人鱼青年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祂生殖腔外那片鳞片被研究员拨下来,恢复原样,掩住情色的痕迹。
碧尾的人鱼阖上眼,卧在红绡软帐里。倘若不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交叠痕印泄露了春色,一切都将如初般纯净而无暇。
巴洛克长裙的裙摆被撩起,手掌从脚踝一路抚摸至腿根,随着肌理线条变化出不同的抓握力度。祂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