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从指缝穿进去,收紧,撑在床头软靠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茎,拇指堵着马眼,两人前胸贴着后背成跪立的姿势,又快又急的很干他。
“嗯啊啊,不、不行。”乔声一边摇头一边哭,“不要了,要死了,呃哈……”
肉棒几乎射空,干滞得疼痛,但汹涌的快感让他还是想射,哪怕只是射空气。但邵烬的手堵着他的出口,没有了宣泄口,身体里那些磅礴的力量就越积越多,越来越膨胀,乔声难受得崩溃大哭,嗓音干哑凄厉。
“声声乖,你今晚射太多了,先忍忍。”邵烬下面干得凶,语气却是温柔细腻的。
乔声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话,满脑子都是想射,想释放。他另只手去抓邵烬的手,却丝毫没有作用,他气得打他,挠他,在他遒劲的手臂上划拉出血痕,还是无济于事。
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被粗长的鸡巴捣得咕叽作响。乔声整个人都湿透了,额头鬓角的发一缕一缕的,脸上不是眼泪就是口水,微眯的眼眸里透着痴态,软红的小舌耷拉在嘴巴外面,滴滴答答的坠水。
脑海里在释放烟花,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
“停,停,啊啊啊!”
乔声尖叫着,身体抖得厉害,阴穴和后穴都在淅沥沥的喷水。阴茎被肠肉疯狂的绞缩,邵烬咬牙冲刺十来下,松开了抓着肉棒的手,双手紧紧抱着他,在肠道里射精。
射精的时间差不多持续了一分钟,邵烬还在享受着肉穴蠕动的绵绵柔感,忽的觉得不太对劲。乔声这次潮喷的水有些过多了,现在都还在稀稀拉拉的流水,空气中除了淫甜,还有股带着果味的腥臊。邵烬很快反应过来,乔声又被他操尿了,一晚上被操尿了两次,邵烬都不知道是该调侃乔声太娇弱,还是感叹自己太厉害。
他抱着昏厥的人往旁边干净的地方挪,忽的发现了什么,一顿,将人放倒在床上,剥开肥嫩的阴唇肉仔细瞧了瞧,眸子里闪过一丝透亮的惊讶。糜红的屄口上方竟然开了个小口,乔声这次,是用女穴尿出来的。
邵烬勾了笑,亲了亲乔声的嘴巴,嗓音泡了蜜一般。
“乔声,你可真是个宝贝。”
乔声终于是因为睡饱而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他眼神呆滞神情麻木的望着天花板。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比如现在,脑子刚刚清醒,昨晚他在路边发酒疯、主动给邵烬口、坐在他身上发骚以及后来无数次被他翻来覆去操的画面涨潮一样的滚进了脑海里。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乔声本来想翻个身,全身筋骨散架一样的疼,他表情都疼僵了,眼睛肿得睁不太开,喉咙也干哑得厉害。如果他没记错,昨晚邵烬至少压着他做了五次,每次被操昏后,醒来他又在用新的姿势干他,让他完全不知今夕何夕天昏地暗。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杯子喝点水,还没碰到杯子,卧室门就响起了扭动声。乔声僵了一秒,立马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装睡。
邵烬看见被子在动,也不拆穿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俯下身,隔着被子细声却清晰的说:“大白,起床了。”
乔声全身一僵。
“大白。”邵烬继续逗着:“酒仙大白。”
乔声紧闭着眼,双手捂着耳朵,脸红成煮熟的虾,在被子里颤抖。
“千杯不倒的酒仙大白,再不起,咖喱虾和蜜酿鸡翅就要冷咯。”
“大白?”
“酒仙大白?”
“啊啊啊,好烦,你乱喊什么,闭嘴闭嘴闭嘴!”
乔声躲在被子里抓狂大叫。
“没乱喊啊。”邵烬含笑的嗓音轻轻慢慢的说:“不是你自己说你是酒仙大白吗?”
“不是,没有,你胡说!”
乔声否认三连,在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团,耳朵脸腮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那是谁说的。”邵烬一边去扯被子一边拖腔带调的:“昨晚是谁说自己还能喝三箱的,还要走直线给我看?”
“不知道,不知道!”
乔声跟他抢夺被子,仿佛自己不能见光似的,坚决不从被子里出来。
邵烬直接站起来,强势的拽住被子扔到一旁,将蛄蛹着又要拿被子当龟壳的人拖着腿一把抓过来,轻轻松松搂到身上挂着,边往外走边说:“我们去洗脸刷牙了,大白。”
乔声死死缠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窝,坚决不看人,声音似委屈似凶蛮:“闭嘴啊,不许这么叫我。”
“好的,大白。”音调轻快。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乔声现在的状态明眼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自然是不敢冒风险回学校的。他心安理得在邵烬家当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周天吃过午饭后才回了学校。
宿舍没什么人,乔声便懒得去图书馆,就在宿舍里看了一下午的书。晚饭点过后,另外两人和邵烬才陆续回了宿舍,看到乔声在学习都默契的保持安静,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