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将淡蓝色的内裤简单折叠,贴到了苍怜雪的嘴唇上。
苍怜雪蹭了过去,膝盖跪在地毯上,身子压在了椅子上,比较矮的椅子让她的屁股撅起,凉风拂过下体,让她有些紧张的夹紧双腿。
苍怜雪像是委屈的小狗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举着双手递给了对方。
而奚蓝却不冷不热地用戒尺点在了她夹紧的下体,冷声说道:“这里露不出来?抽肿了就不敢夹腿了。”
“啪!啪!啪!”奚蓝如同故意般地将戒尺落在同一位置,更是用手压着如同搁浅的小鱼般的苍怜雪。
哪怕每次板子落下都有两秒的间隔,也让苍怜雪仰起头,喉咙挤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跪过来,手掌冲上。”
“呜。”苍怜雪抽了抽鼻子,站起身翘着手指把内裤脱了下去,刚准备放在凳子上,就被奚蓝接了过去。
想到奚蓝那个个性签名,她不想让对方嫌弃自己《叫的吵耳朵》。
“呜!”这下的戒尺很重,那臀肉都被砸的微微凹陷,而她弓起的身子却被奚蓝警告般的点了一下。
而奚蓝一手握住对方的手指,防止疼痛让她握拳,伤到指骨。
“呜··唔··姐姐,别打了,屁股要裂开了,呜呜··”苍怜雪抖着腰,对方微凉的指尖提醒着她被压制的姿势。
带着苍怜雪体温的戒尺不轻不重地挤压在阴部,偶尔刮蹭过微微鼓起的阴蒂,奚蓝轻笑一声,问道:“怎么,这就湿了?平时很喜欢自慰?”
粉白的臀肉被砸得摇晃起来,每次落下时苍怜雪都会绷紧大腿根,努力抑制自己躲闪的动作。
“不··”苍怜雪身子一抖,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猛然感觉到空气中的冷凝。
见苍怜雪只顾着趴在椅子上发抖,奚蓝把戒尺竖起,较为圆滑的棱角刮蹭着对方湿漉漉的阴部,戒尺角压着内裤的布料摩擦着阴蒂。
奚蓝没说她的对错,而是把力度重新放回既让苍怜雪抖着身子想多,又不至于真的忍受不了。
她重新塌腰分腿,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声音发抖的报数:“一。”
“娇气。”奚蓝看她哭得这么惨,决定帮她转移注意力,“内裤脱了,趴床上去。”
浅色的内裤中央缓缓洇湿了水迹,奚蓝戒尺略重地落在那白嫩的大腿根上,冷声命令道:“腿分开。”
“呜··疼··”苍怜雪睫毛上挂着泪珠,明明被惩罚了,她却像是得到了鼓舞,将脸颊贴在了奚蓝的大腿上,哭得发热的脸蹭着微凉的裤子。
此时一个手板下去,反而让她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撅了起来,脸皱得有些丑耙耙的。
骨,软乎乎地回答:“姐姐,我叫苍怜雪。”
从未做过苦力活得掌心稚嫩无比,许是因为遗传,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掌偏小,手指却纤长白皙。
不算厚的手拍落在了苍怜雪的手心上,炸裂般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奚蓝把戒尺放到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短柄手拍,冷笑道:“你的手也需要管管。”
“还真是小雪花。”奚蓝说完,就放开了手,将一个椅子拉到床边,对苍怜雪说道:“趴上去。见面礼,五十下戒尺。”
“啪啪啪!”二十下手板下去,皮肉比较薄的手心变成了深红色,炙热的感觉哪怕是奚蓝松开了手,苍怜雪也只敢张开手掌。
没有得到回答的奚蓝也没在意,毕竟沉默大概是屁股没有得到满足。
戒尺稳定地落在一个位置上,直到苍怜雪腰肢发抖的塌着腰,抬着屁股,羞耻的露出洇湿的内裤。
后面的二十多下竟是一次性打完了,而苍怜雪早就夹紧双腿,因为拍打而下意识的身子上拱,反而像是把自己的臀肉送到奚蓝的板子下面。
问的这两句让苍怜雪羞红着脸,嘴唇怯懦着不知说什么。
弱弱的声音像是试探伸出爪子的小猫,然而奚蓝毫不留情地戒尺打破了她的小心思。
因此那宽厚的戒尺落被内裤遮挡粉红肤色的臀肉上,闷闷的拍打声从苍怜雪的屁股上炸开,惹得小可怜身子一抖,手指扣着椅子,鼻腔溢出一声呻吟。
哪怕是自己新穿的内裤,苍怜雪也嫌弃地皱起眉头,却在她张口的一瞬间被奚蓝把内裤塞了进去。
看着苍怜雪略显疑惑地躲闪,奚蓝淡淡地说道:“咬着,省着叫得太惨,吵。”
无一不在提醒着两人的地位差,和她们此时正在干的羞耻事。
酥麻的快感将苍怜雪从钝痛中唤醒,她回想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报数:“十九,姐姐··轻,轻点。疼···”
“报数。”
一半的布料垂在嘴唇外,另一半却含入了口中。
自己叼着内裤跪在女生的面前,空荡荡的下体和发烫的手心、臀肉。
明明打屁股的时候,虽然哽咽,但是并没有真的掉眼泪。
“不能换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