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见人不吭声,便还是自己试着活动放在人穴里的手指。他稍抬起指腹,在人滚烫又过分紧窄的穴内揉探。张望俨然过去是不曾碰过后面的,里头只被摸一摸便一惊一乍颤缩得厉害。润滑液只这一会儿已是被熨得温热,在张望穴里挤出黏腻的水声。
“没事、你快点弄完就行了……”张望催促起来,只觉得自己腿间愈发奇怪。那里的胀感变得明显,更是能清楚意识到自家经纪人的手指在动。张望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赵喜的手指就顶到了个地方,叫他将话连同呼吸一道咽了回去。
张望的腿也跟着抖,只不过赵喜这会儿视线看不怎清,便未发现。
“是摸到你前列腺了。”赵喜的手指触及到那一点并不多明显的肉上,从张望一下绞得他手指疼起来的劲儿来估摸着自己是找准了地方。他这会儿也难免冒出点细汗来,手指便没怎么留情的往人前列腺上捅。“同性做会刺激前列腺来达到快感,如果做的人愿意照顾你的感受,应当不会太痛苦。”赵喜难得耐心多话,在刺激着张望敏感处直至人后穴不受控制地放松下来后,才稍微退出些,准备正经给人做扩张的示范。
他眯了眯眼,好似看到人内裤有些变了形状。张望这会儿抱着枕头的手臂都红起来,一声不吭的样子大概也让赵喜猜到了当下情况。“能被手指弄出感觉,张望你或许挺有天赋。”赵喜是正儿八经的叙述,“集中点精神,之后你要学着自己扩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你快点教完……”张望闷在枕头下的声音却依旧能清楚听出这种情况下硬起来而不知所措的变调哭腔。
说是教,赵喜便是认认真真地教。哪怕张望一再阻止,也没能让赵喜在他被刺激前列腺到射出来前抽出手指。对方越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张望却越是觉得羞耻。就像是在做着普通工作的时候平白兴奋勃起一样,再怎么样都难以平复自身心态。
被刺激后门射精这事儿饶是张望自己顺水推舟达成的成就,可还是给他一百分百直男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震撼。以至于在射精后他后半程脑袋里头都乱七八糟的,稀里糊涂的就磨蹭到了晚上,张望坐在车上,刚刚消化完被经纪人教会扩张的事儿,结果这会儿就要送上门挨鸡巴肏了,那点积压的恶心劲儿冒上来开始在胃里翻涌,让人愈发不舒服。
地方是公司约的,是任紊先前约饭局的酒店,定的包厢。
“饭钱公司已经出过了,酒店里也预订好了房间,”经纪人将车停在车库内,与往常一样嘱咐:“做好安全措施,我在这儿等你出来。”张望裤子口袋里揣着安全套,为了保险他每个尺寸都拿了两个,任紊看起来就是坐办公室的,看起来弄个两趟就能消停的样子,他自觉应该也不会比先前饭局上与人打太极来得耗时,这会儿听赵喜叮嘱,也只是一昧点头。
毕竟也是头回做这种勾当,张望在酒店里洗澡都花了快一小时,能拾掇得多干净就弄得多干净了,为了到时候弄起来方便,张望穿着休闲,圆领短袖搭着绳系松紧的运动裤,看上去也显得嫩些。
当真走到订好的包厢门前,也容不得张望再瞻前顾后犹豫了。
张望推开门,算是收拾好了情绪,直接就对着房间里的人摆出笑脸来。“任老板,谢谢您抽出时间过来这一趟……”他走进来还没两步,场面话尚未说完就被其出声打断。
“锁门,按一下勿打扰的开关。”任紊瞧着也打扮得比往常要放松些,他衬衫领口敞开了些许,袖管挽到小臂上,视线正落在张望身上细细打量。
张望按对方说的锁了门按亮了免打扰的提示灯,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任紊。心跳声怪急促的,以至于张望耳朵里都似充斥着砰砰的鼓动声,震得发闷。“任老板,那个……”平日里怪能说会道的嘴这会儿却是生硬异常,张望也想洒脱地直接说房间已经开好了在楼上,但总归是头一回,在对方不开口只盯着人瞧的情况下确实难张开嘴。
任紊冲他招了招手,才算叫张望紧绷的劲儿缓下来些,迈开步子迎上前去。
几步的距离,张望说着不轻不重的恭维话:“前段时间没回您消息实在不好意思,我敬您一杯——”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任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张望端起酒瓶意图给他倒酒时伸手挡下。
这种招一次两次是好用,可用得多了便显敷衍。
“如果还是那老一套,这酒就不必倒了。”任紊似笑非笑的,点破了张望迂回的套路,俨然是想直奔主题。
张望顿了片刻,将酒瓶放回到了桌上,便是贴着桌边慢慢在人面前蹲下身来。他仰着笑脸,但难掩耳朵与面颊上的潮红,“是这样的、任老板……”张望摆足了示弱的模样,“我以前都没做过的,还是雏……可能有做不好的地方需要您、教一教……”一段话,张望说得磕磕巴巴,到后来,便是似自暴自弃似的卸下那点坦然自若的伪装,流露出难得的紧张模样。
他吞咽了几番口水,血色几乎涌满了脸,连带着脖颈都跟着发红。
“说实话……我、我不太清楚、要怎么表现……我这次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