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谢清雨坐在沉琅玉腿上,埋头写信。上次写信给若云姐是在淮安的时候了,她应该已经收到了,这次该怎么写呢。自己已经对不起顾星澜,却仍沉溺于沉琅玉。人真的会喜欢两个人吗?她有些不安,这两日用的药效果仍然欠佳,她最后会如何呢?当真要实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是她还没再次见到若云姐,她的热意涌上心头,鼻头忍不住一酸,泪水在眼眶打转。沉琅玉从书上错眼一看,眼前桌上的信笺已被晕染出一团水渍。他猛然侧过头盯着谢清雨,擦拭掉她眼尾的泪水,轻吻她的侧脸,“怎么哭了?小雨”,一边将书放下。谢清雨轻轻摇头,越安慰越委屈,泪水更像线一样滑落。沉琅玉有些急了,拔出来调转谢清雨成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对准了按下,平视着她。谢清雨锤了锤他,有些嗔怒,“你还想着这事”沉琅玉轻吻着低声哄道:“这不是身体要紧吗?”“怎么啦?宝宝,别哭了,想姐姐了吗?”,“有我在,不用怕,嗯?”谢清雨有些气笑了,“哼,我才不怕”。“我知道你不怕,那你和我说说”。谢清雨才不承认他说中了,快刀斩乱麻道:“我觉得我好像有点过分,又喜欢顾星澜又喜欢你,我……”沉琅玉已经听不见后面她说什么了,只听到了“喜欢你”,他的脑中好像放了烟花。仿佛惊喜突然砸了他满头,上一次这样的惊喜是他第一次将一个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从父母被毒害的阴霾中清醒。他在黑暗中追逐月光不曾停歇,而月光主动回头为他施舍了几缕光明。“喂,回神啦!”沉琅玉回过神来,只见谢清雨掰着他的手指,盯着他,眼含情意和嗔怪。他顿时情不自禁轻笑了下,被谢清雨扇了一下右脸,“问你话呀变态”。沉琅玉面容温润如画,低笑了声,“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谢清雨轻啧一下,细细述说。“我真没想到我会喜欢两个人,这对你们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了”“再这样下去不是体虚就是肾虚,看起来好像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把我卷铺盖卷回江州我不喜欢土葬,让我若云姐给我火化了吧”。“骨灰扬了吧,扬到运河?不了,埋到最大的那棵银杏树下吧,祝我下辈子能活得像银杏树一样健康长久。”沉琅玉慢慢听着,没有打断,眼神柔和地看着谢清雨,“没想到你小脑瓜里想的是这些”。“我有个法子或许能彻底根除,要顾星澜配合,你愿意吗?”
谢清雨凑耳细听,听完不由得面红耳赤。“什么?!”顾星澜眉头紧锁,眼神冰冷地看着沉琅玉。谢清雨看见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体内的热意越发炙热,她低头,看到自己胳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顾星澜迈开长腿走入,靠近坐在椅子上的谢清雨,俯下身。谢清雨抬头,余光是关上房门面色冷淡走入的沉琅玉。她阖上眼眸,两人唇瓣相贴,顾星澜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她便以舌尖回应他的交缠。顾星澜分离这个吻,将她抱上桌子,谢清雨长腿垂在桌边,余光里沉琅玉正走向草药台。顾星澜捞起她的裙摆,面色不虞,轻扶着谢清雨的头扭过来,谢清雨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顾星澜将她的腿微微分开,洞口合不拢,伸手进入抽cha几下,水液充沛,高度正好合适,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粗长的布满青筋的性器,直接推开褶皱插入穴中。谢清雨视觉、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冲击。侧前方背坐着的沉琅玉身姿挺拔,视若无睹、一丝不苟地研配药物。身前一身玄衣的顾星澜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抬着她的腿,轻松地腰部前后摆动,粗长的性器九浅一深的捅开甬道,带来巨大的快感,动作间,泛红的花瓣和粉嫩的粗长互相吞吐,最深时仍有一小节未没入。谢清雨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顾星澜低头声音沙哑:“为何不敢看?”谢清雨猛然睁开眼,只见顾星澜眼眶泛红,狭长丹凤眼隐含破碎感,她心情复杂,鼻头有些泛酸,眨了下眼睛,泪水便沾湿了睫毛,她低声道:“对不起”。顾星澜轻吻她的眼睛,声音低沉,“不要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爱你”。他低头擒住她的唇,眼尾似有泪珠滴落,抱着她坐到椅子上,挪动椅子角度,谢清雨便看不见沉琅玉了。谢清雨的回应比之前更为激烈,辗转吸吮,舌尖纠缠,气息交融,轻轻扭臀配合顾星澜的攻势。谢清雨闭眼沉于潮湿的雨林,模糊间似乎听见交谈声,“这里不太方便,去那边吧”。“嗯”。“啧,你惹哭她干嘛?”,有人拿巾帕擦了擦她的眼周,巾帕温热,触感柔和,眼睛很舒服。模糊间被抱起来,身上被披上件衣衫。直到走动起来时,谢清雨缓缓撑开眼皮,被抱着行走在亭廊上,两边景色在后退。她被顾星澜面对面抱在怀中,头靠在他肩上,双腿挂在他腰间交叉着,后腰被一只手臂揽着。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她有些乏力,她动了动垂着的手,搭上顾星澜的肩,扭头看,沉琅玉一袭白衣背影,身姿卓然地走在亭廊上,顾星澜抱着她跟在后面。亭廊很短,很快就到了,沉琅玉打开木雕精美的门框,谢清雨在他侧身回头前回过头,眼前顾星澜有几分冷意,见她回头缓和了神色。谢清雨被抱着走入浴池,不知如何设计的,水温好像是恒定的。她被放下来了,腿都有发软,及时抓扶着顾星澜的手臂才避免倒入水中,他的长指解开她的衬裙,将衬裙扔开,轻按她肩膀坐下,谢清雨乐得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