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停了下来,谢清雨终于能缓缓,张开嘴巴大口呼吸,雷声已然悄然无声地停了不知多久,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永远规律好听,让人心生愉悦。他还没射,但她腹部有胀意,直觉有危险,她逃避地说,“我要去解手。”出乎意外地,他没折腾她,乖乖把灵巧绑着的绳索解开了,把她的双腿从肩头放下来圈在他的腰上,一个简单动作又不经意左右乱撞正敏感的花穴,谢清雨忍着。可是她还是料错了,他把轻罗纱裙拉下来到腹部,捞起她的背,将她手环在他的后背抱起,变成了观音坐莲姿势,性器入得极深。“啊!太深了,别搞了!”,谢清雨飙出生理性眼泪,和先前不知不觉间沾湿的睫毛融合在一起。他没有动,但是贴近了她的耳侧,鼻息热气喷在皮肤上,草药清香在鼻间萦绕,耳垂被他轻轻含吮,一阵酥麻感让她心颤了下,缩了缩xiao穴,只听他呼吸一滞,闷哼一声,响在耳边很性感。深埋的性器跳动着,引起一小波快感,他声音响起,如撞玉般清润好听,“我想起来了,那日在襄安旅舍找你时,你躲在哪里呢?”这一句犹如平地惊雷,晴天霹雳,谢清雨打了个激灵,下身一缩,引得含着她耳垂的舌头颤了下。怎么突然又开始翻旧账,当时不是翻篇了吗?谢清雨怎么敢开口说在程凌谦那里,她支支吾吾着,想当做快感过载没听见。他松开了耳垂,往颈间亲吻,吮吸,力道很重,有刺痛感传来,又感觉到他贴着皮肤的唇瓣轻启,“我猜一猜,该不会是在程凌谦房间吧。”。谢清雨猛然缩了缩xiao穴。他闷哼着道,“看来猜对了。当时我问他见没见过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床底?……床上?”。都错了,是在衣柜里。谢清雨摇摇头,“我要去尿尿……”。她把腿松开踩在被衾上,按着他的肩,往后挪动pi股一点点拔出xiao穴。却被他一手环着肩背,一手按着后腰推进,突然的肢体动作,让松开一点的性器又插进去,直插到xiao穴最深处,谢清雨忍耐着酥麻感抵着他的头。他将她推后,扶着后背,谢清雨不明所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往下看。交合处泥泞不堪,xiao穴吞吃下了整个粗长rou棒,穴口一缩一缩地。他的手指甲剪得干净,指骨分明,从性器连接处摸了下y蒂,带来一阵快感,往小腹上摸。平坦的小腹中间,隔着肚皮凸起粗长性器的形状,他抚摸着,激起她皮肤一阵颤栗,伸手一按,鼓胀感更强了,敏感点在里外两边挤压,快感双倍。谢清雨忍不住闷哼,猛眨眼,湿润的睫毛抖落几滴泪珠,坠落在胸前衣襟上。只听他说,“骗子,你还没那么想尿。”他松开了手,左手虚环着肩背,右手放在后腰。谢清雨已从高潮余韵中缓解了不少,瓢泼大雨声已经弱了几分,白噪音的声音很治愈。他突然轻按着她的后腰站起来,只有深插在她体内的性器作为着力点,失重感让谢清雨猛然搂着他的脖子,腿环住腰,贴得极紧,插入得更深,爽感直升天灵盖。他走下矮床,动作间让性器一时滑出一寸,又一时插到最深处,谢清雨紧紧抱着他,浓重的呼吸喘气声喷在他的颈侧,喉咙间逸出呻吟声,听得自己都感觉酥麻,忙紧抿嘴唇。走了起来,走几步就原地停下,抽出抛落,顺着重力,毫不费力地抽cha,y液在腿心流下,快感一波一波地拍打着谢清雨。她看着逐渐远离的窗户,窗外高大茂密的银杏树仿佛在低头看着他们y乱地边走边插,狂风一吹,枝条摆动,叶子抖落溅起水花。
沉琅玉抱cao着走了几步,走到书桌停下来。桌上有几张纸,记录着近来外邦传入长安的稀罕药草,龙飞凤舞的笔迹与他本人如玉公子的对外风格大相径庭。他推开纸张,整理着谢清雨pi股的裙摆,将她放到书桌边缘,三浅一深地抽cha,忍着被吸咬得发麻的快感。忽然,插着的xiao穴人为紧缩,被含咬耳垂,柔软的小舌在含吮,舔咬他的耳垂,鼻息的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带着清甜的香气,这个认知更让他酥麻得“呃”地闷哼一声,停滞动作忍着射意,缓解意外增强的爽感,随即就听到她隐隐偷笑的极小声响。不是月之精灵,是月之妖精。他扫了一眼室内,看到一处,抱着她站起,朝那走去。“看来是藏在衣柜里”,谢清雨听到他这样说,门的开合声响起,这是衣柜门,谢清雨被放倒在柔软的褥被上,性器抽出退到了边缘,下一刻,柜门合上了,昏暗中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更加放大。香樟木衣柜的味道很清香,和桂花一样好闻。沉琅玉俯身下来,唇瓣相贴,她不由得启唇,和他唇舌交缠,互相吸吮。他的唇舌柔软,好像嚼过薄荷叶,有香气,微苦,清凉,让她心旷神怡,眼神迷离。在她享受平缓而温柔的缠绵时,穴里渐渐感到空虚,她抬起pi股想将退到边缘的性器吞进去。忽然他退开了吻,按着她的后腰开始猛烈抽cha,谢清雨没有预料,嘴还张着,不由得呻吟出声,声音酥麻,穴里的性器更涨大两分。他趴在她耳侧,黑暗中眼眶发红,改变节奏,变成不规律地浅插和深插,一边插一边说,“是衣柜吧,你有想过吗,当时如果我也和你在衣柜里,像现在这样。”他把浅浅抽cha的性器撞到最深,发出啪的声音,谢清雨呜咽一声。“一边cao,一边捂着嘴巴怕被发现。”她的嘴巴被沉琅玉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