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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认识只不过和他结过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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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狗血。

    财阀少爷流落在外,没受过良好教育,吃了不少捕鱼耕田的苦,还跟个乡土双性结过婚,个个都是提都不能提的黑历史。

    但幸好,自从闫常青被闫家领回之后,那个小渔村就彻底被埋葬进童年回忆里了。

    小渔村被一场百年难遇的海啸摧毁,樊清家破人亡,樊家人、幼年玩伴就如同npc下线,一个个消亡在闫常青认祖归宗的剧情设定里。

    唯有樊剑,那个他讨厌的童养媳,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闫常青身侧,跟着他过了几年富贵日子,闫常青默许了。

    厌恶和歧视从未消失,反而随着闫常青地位的持续走高,而变得愈演愈烈。

    就是因为他,闫常青小时候在那群下层渔民娃子里抬不起头,就连被闫家认回去做了少爷,在少爷圈子里也抬不起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闫常青有个“木讷壮硕的男娇妻,晒得黝黑滚烫的身体下面含着一口鲜嫩粉红的软屄,是个好生养的双性汉子”这件事,被传了个遍。

    至于后来樊剑是如何从忍气吞声到摆脱闫家、与闫常青离婚这件事,我们暂且按下不讲。

    这道伤暗暗戳痛了闫常青多少年,樊剑就跟了他多少年,

    谁知道,后来,这道被视作丑陋伤疤的东西,闫常青却甘之若饴,怎么求都求不来……

    如果有选择,闫常青甚至想过,和樊剑一起弃商归田,每天过着出海撒网的日子,在渔船上吹着海风,与海鸥作伴,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可惜。

    但那葬送海底的渔村没了,不离不弃陪伴他的老婆也没了。

    他过得浑浑噩噩,继续在商界、在上流社会沉浮,身边的人走走停停,爱恨情仇,灯红酒绿纷乱复杂……

    又过去几年。

    对故人的思念像滚雪球,有时压抑不住思念,将记忆开闸,点点碎片蓦然归笼……这时闫常青才不得不承认,那回忆如此鲜活,竟如同昨日重现,但无论怎样回味,都差了点意思。

    那具温热松软的壮实身子,难道就再也拥抱不到了吗?

    为了找到答案,闫常青也试着找过那样高大的肌肉男,但合适的双性少之又少,像樊剑那般性子老实敦厚的更是几乎绝迹。

    难以置信……

    那口难以下咽糟糠,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闫常青吃不到的“特殊料理”。

    无数个眷恋过去的夜晚,闫常青拥抱着不同的男男女女,但寂寞如同飘雪荒原的寒风,它无孔不入,灌进胸膛里缺失一角的口子里呼啸着,冰冷彻骨……

    寂寞是永不停歇的填空题。

    他这这边饱受名为“寂寞”的折磨,本以为樊剑像他一样,或许比他还要寂寞。

    樊剑从小长大的渔村早已被夷为平地,他一没学历,二没技能,三没脾气,孤身一人在外漂泊,过得肯定不好,迟早会回来求上他,软绵绵娇滴滴地用那对巨乳磨蹭他的手臂,像以前那般撒娇耍媚,求他复婚。

    那样一个没骨气的男人,打他骂他都不跑,离了他之后又能做些什么呢?

    闫常青摩拳擦掌,暗自等待樊剑登门,痛哭流涕求收留,却迟迟等不到那个狗皮膏药……

    闫常青终于是按捺不住,找人调查了一番,不管不顾还好,这一查,倒是查到不少让他跌破眼镜的事情。

    他倒是有“能耐”,这几年感情阅历竟然丰富得令人难以置信,拿下不少狠角色——

    跟周氏家族的继承人周传英有关系。

    跟黑道老大的独苗爱子方瑞泉有一腿。

    虽然都是和人中翘楚谈恋爱,但都分手了,而且闹得很不愉快,比当年和闫常青离婚有过之无不及。

    跟他俩分手之后,樊剑没捞到好处,分手费丝毫没有,还白白被人玩了身子。

    不仅如此,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好,不光聋了一只耳朵,还瘸了一条腿。

    然后现在呢?瞧瞧……

    他勾引不到有钱凯子,开始堕落到和贫穷大学生都有牵连了。

    不仅和比他小了许多的小鲜肉谈,还常住人家家里,一边没羞没臊的生活,一边给人家打白工??

    医院的走廊里。

    樊剑挣扎的力气很重,他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想挣脱闫常青的手。

    “放开,放开……”

    他圆溜溜的眼睛蓄满泪花,晕染了视线,把前夫的轮廓荡得漆黑一片,这下好了,终于看不见他怜悯的眼神了。

    樊剑终于在闫常青愣神之际摆离了那双手的桎梏。

    “我、我说过……”樊剑吸了吸鼻子,背过身去,不让闫常青看见自己擦眼泪。

    “以后都不会再联系你了……”

    “我是很贱,但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闫常青轻轻嗤笑,但笑容并未抵达眼底:

    “自尊?你有么。”

    “和穷学生在一块牵连着,就张能耐了?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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