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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沟里面都是白huahua的non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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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浩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浩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浩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浩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是,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自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在想什么?”浩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蛮好玩的,来一把?”

    浩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浩子,一切就像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浩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浩子摇醒我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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