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姐知道这毒的厉害,还望你不要说出去……”赫赫睁开眼,原先清明的双眸此刻已经红润,欲坠未坠的眼泪包在眼眶里,俨然一副情欲上头的模样。
花如玥是最见不得美人流泪的,当即翻身上塌,长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本就流淌的女液没有了遮挡,哗啦一下全涌了出来,将赫赫挺立的肉棒浇得全湿。
赫赫此时毒性上头,已经顾不上屏风后还藏着他年少爱慕之人,敏感的下身感觉到爱液浇淋,顿时身子一抖,尖叫道:“嗯啊……好,好姐姐,快纳了我吧!”
顾少白被这千娇百媚的声音激起一阵过电般的悸动,这感觉熟悉又陌生,正是久违的女子情动。
她自十三岁跟随师傅学习无为功已经十二年,年少时也曾因女男之事心猿意马,但后来师傅被害,她为了保持元阴之身更快大成,自觉规避了情事。
以往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就算突然意动,只要运功便能压制下来,可偏偏她现在内力受损不能运气,思来想去只好转过身不看,捂住双耳不听,可就算这样,鼻子还是能闻到女男情欲翻滚的麝香味。
顾少白强迫自己沉下心,身体却被不远处的两人影响着,双腿间的布料没一会儿便湿了一层,由于长时间禁欲,这回的情潮来得更加猛烈,她甚至能感受到腿间慢慢探出头的阴核,而她稍微一动便能被阴核的快感激出更多水液。
顾少白深呼吸一口,认命地睁开眼,正好看到花如玥握着赫赫的肉棒一点点吞吃的场景。
“啊~花姐姐,你的肉逼好热啊,嗯……”
花如玥额头泛起青筋,抽气道,“乖乖,你这根鸡巴可是又粗了一圈,饶是我阅人无数也有些吃不消呢,真真是男中极品。”
赫赫先前被她的爱液浇了一回,身子稍微恢复了一些,这会儿伸出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对方的逼口果然已经绷紧,然而她才吃去半个龟头,柱身最粗的中部甚至还没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
他不在女子体内射精得不到搅混的爱液服下,这毒可就解不了,时间一久便真下不了床,成为废人了。
花如玥被这根巨屌搞得骑虎难下,也怪她没有事先扩张,于是找补道,“公子这房中可有玉势?”
赫赫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偏头看向右手边的小抽屉,他道,“这里面有些玩意儿,姐姐可顺意取用。”
花如玥拉开抽屉,果真看到一排排助兴的私房用具,从一指细的单头玉势,到手腕粗的双头龙,甚至还有精工的缅铃等各种新奇玩具。
花如玥拿起一支比赫赫稍微小点的玉势,却不直接纳入,而是塞到赫赫嘴里,她拍拍他被撑起来的面皮,笑道“小公子若是想解毒,便用嘴替我扩穴吧。”
说罢,她调转身子,将下身对着赫赫的脑袋,然后扶着玉势缓缓坐下,一入到底,赫赫的下巴甚至能磨蹭到对方突出的阴核。
“哦!”花如玥握紧手中肉棒,扬起脖颈呻吟了一声,紧接着摆弄起腰部,结实的双臀快速起伏。
这一切春光皆被顾少白收入眼中,她眼见仰躺的小公子被操弄得脸色发红,口鼻处积起一滩淫水,而他的阳物被人揉捏着又涨大一圈,色泽也从一开始的粉红转变成紫红色,柱身青筋暴起,龟头宛如一支硕大的蘑菇展开菌盖。
她曾听人说过,男子这里最是销魂,纳入体内可以刮蹭女穴内部,真真是每一处都能舒爽。
如此想着,顾少白浅青色的裤子渐渐染深,她微微挪动了身子想腾出一只手解决身下暴涨的欲望。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刚支起一只腿便觉左肩一酸,随即动弹不得。
“好家伙,这里竟躲着一只野鸳鸯!说,你是谁!”
花如玥将人提起来,扯到烛光下一瞧,发现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顿时语气缓和道“小贼,可是采花而来?”
赫赫发现身上没了人,又见花如玥擒住了顾少白,连忙喝道“好姐姐,这位是……我的青梅竹马之交,不是什么采花贼,还请你放过她!”
此时此刻他已恢复一半,能自由支配上半身,于是撑起身子道“顾姐姐……你怎么来了。”
花如玥半信半疑得打量了一圈,瞧见她双腿间的异样,忙笑道“看来你躲在一旁看了不少啊。”
她话音未落,直接将手伸进顾少白的裤子里,反手一抓包住她湿淋淋的阴户。
顾少白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从没被人碰过的下体被人支开阴唇扯住阴核,紧接着细窄的穴道里探进两支手指。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捉弄刺激得双目通红。
赫赫见她面色不对,又看花如玥的手放在那里,瞬间明白过来,连忙喊到,“好姐姐,请你别折辱她……我与她两情相悦,如果不是因为变故只怕早已完婚!”
花如玥还在扣弄着顾少白,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解开腰带将其剥干净。
不过一瞬间,顾少白便赤裸地站在俩人面前。
她身子比花如玥高上几